奥特曼系列大全 第1章 桀克奥特曼：权力的纷争

（光之国中央议会厅的穹顶泛着淡金色的光晕，水晶立柱折射出数百道奥特曼的剪影。选举结果公示的全息屏还在闪烁，“凯恩”二字的光芒透过层层人群，落在桀克紧绷的肩甲上。他的红色披风边缘在无声的气流中微微颤动，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凯恩（奥特之父）：（转身时披风划出柔和的弧线，头盔下的目光带着兄长独有的温度）哥，我知道你现在……

桀克：（猛地侧过身，能量指示灯在胸口急促闪烁了两下）现在？现在该称呼你“队长”了，不是吗？（他刻意加重的尾音撞在水晶壁上，反弹出细碎的回音）刚才议会厅里的欢呼声可真响亮啊，好像光之国离了你就会掉进黑洞似的。

凯恩：（向前半步，试图按住桀克的肩膀却被避开）这次选举是全体元老和警备队成员的共同决定，我们都希望……

“希望？”桀克突然提高了音量，周围正在散去的奥特曼们纷纷停下脚步。他的红色眼眸在头盔下亮得惊人，“三十年前是谁在贝利亚叛乱时守住了等离子火花塔的第三防线？二十年前是谁单枪匹马平定了巴尔坦星的族群暴乱？这些功绩在议会的投票器里，难道还抵不过你那句‘为了光之国的和平’？”

（一名银族奥特曼想说些什么，却被桀克凌厉的眼神逼退。凯恩的能量指示灯沉了沉，他清楚兄长口中的每一场战役——那些战役里，桀克的左臂至今留着被宇宙恐龙杰顿灼烧的疤痕，右肩的装甲还嵌着当年贝利亚军团的碎片）

凯恩：哥，光之国需要的不只是冲锋在前的战士。这些年你在边境驻守，或许没注意到……

“没注意到什么？”桀克突然笑了一声，笑声里裹着冰碴，“没注意到你在议会里和那些元老们推杯换盏？没注意到你把警备队的新锐都调到身边培养？凯恩，我们流着同样的血，可你看看现在——”他猛地扯开自己的披风，露出胸口那枚刻着“边境指挥官”的徽章，“这枚徽章在投票时，连你一半的光芒都比不上。”

（远处传来等离子火花塔的嗡鸣，那是光之国的能量核心在律动。凯恩望着兄长紧抿的嘴角，突然想起小时候两人在训练场打架，桀克总会故意输给自己，然后摸着他的头说“弟弟要快点长大”。可现在，那双曾带着笑意的眼睛里，只剩下翻涌的红）

凯恩：（声音低了下去）我知道你觉得委屈。但宇宙警备队不是靠战功堆起来的，是要……

“是要靠血缘，对吗？”桀克突然逼近一步，两人的能量场在空气中碰撞出细碎的火花，“父亲当年是警备队队长，现在你也是。那我呢？我这些年在边境挡下的陨石、击退的怪兽，在你们眼里，是不是都成了笑话？”

（周围的奥特曼们开始窃窃私语，蓝族的技术员们缩回了控制台后，红族的战士们握紧了腰间的光刃。凯恩的能量指示灯忽明忽暗，他知道桀克的骄傲——那是从少年时就刻在骨子里的东西，像光之国的水晶一样坚硬，也一样易碎）

凯恩：下周的就职仪式，我希望你能来。我们是兄弟，光之国不能……

“光之国？”桀克打断他，转身时披风扫过地面的能量纹路，留下一串火星，“从今天起，你的光之国，和我没关系了。”

（他的身影很快消失在议会厅的拱门外，红色披风在走廊尽头划出最后一道残影。凯恩站在原地，胸口的能量灯发出沉重的低鸣。身后的佐菲轻轻走上前，看着桀克消失的方向，低声道：“队长，他刚才在走廊里，把自己的边境防御图碎了。”）

凯恩：（望着全息屏上自己的名字，突然觉得刺眼）他碎的不是图纸。（他抬手按在眉心，那里还留着小时候桀克用能量光束给自己画的星星印记）他碎的是……我们最后一点念想。

（走廊尽头的阴影里，桀克靠在冰冷的石壁上，指缝间漏出的能量束在地面灼出焦痕。他想起三天前在训练场，听到年轻的奥特曼们议论“凯恩大人的慈爱比桀克指挥官的威严更适合领导我们”，那时他就知道，有些东西已经回不去了。）

桀克：（对着虚空低语，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冷）慈爱？等我让你们看看，真正的力量是什么样子。（他抬手按住胸口的徽章，能量指示灯突然爆发出刺眼的红光，在石壁上投下一个扭曲的、充满戾气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