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林宅院的空气里,还飘着淡淡的梅香与药水的冷冽气息,两种味道交织在一起,凝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曦羽困在中央。
他的手脚还泛着未消的钝痛,左手的指尖空荡荡的,残留着指甲被生生剥离的灼痛,都成了微不足道的点缀。
黑塔先一步走上前,她的尖顶魔女帽歪在一边,棕紫渐变的长发垂落在肩头,带着炼金术符号的裙摆扫过地面,发出细碎的声响。她伸手,冰凉的指尖捏着曦羽的下巴,迫使他抬头,那双带着狂傲的眸子,此刻正死死地盯着他,像是在打量一件到手的珍宝。
“瞧瞧这张脸,”黑塔的声音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指尖轻轻摩挲着他红肿的唇瓣。”
曦羽的身体猛地绷紧。
“宝贝,你以为逃得掉吗?从你被我带来这里的那一刻起,你就只能是我们的。”
曦羽的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他想反抗,想嘶吼,想质问她们凭什么这样,连抬手的劲都没有。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黑塔的指尖滑过他的脖颈。
“别这么看着我,”黑塔轻笑一声,俯下身,嘴唇擦过他的耳廓,“你该知道,拒绝我们,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她的话音落下的瞬间,阮梅按住他肩膀的手,骤然收紧。
骨头被捏得咯吱作响,曦羽疼得浑身一颤,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模糊了视线。他看到黑塔的脸上,笑意渐浓,看到阮梅的眸子里,病态的占有欲在疯狂滋长。
梅林宅院的卧室很大,却空旷得可怕。阳光透过雕花的窗棂,洒在铺着素色床单的床上,却驱不散空气里的压抑。
曦羽倒在床上,柔软的床垫陷下去一块,却硌得他浑身发疼。
黑塔的力度带着几分张扬的,她扯开他身上单薄的衣料。
曦羽咬紧了牙关。
可他的隐忍,只换来了更过分的对待。
阮梅的比黑塔要温柔些,却带着更浓重的偏执。她的手指轻轻拂过他左手的指尖,那里还留着结痂的伤口,她的指尖带着药水的凉意,却像是带着针,一下下刺在他的心上。她俯下身,唇瓣贴在他的伤口上,轻轻舔舐着,像是在安抚,又像是在凌迟。
“痛吗?”阮梅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丝残忍的笑意,“疼就对了,这样,你才能记住,谁才是能给你疼,也能给你甜的人。”
曦羽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滑落,砸在床单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他的身体像是被撕裂成了两半,一半是黑塔带来的粗暴的疼,让伤口更加严重。
他想挣扎,想逃离,想回到那个没有囚笼,没有束缚的地方,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黑塔的手,捏住了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看着她。她的眸子里,闪烁着疯狂的光芒:“记住,曦羽,你是我们的所有物。从今天起,你的身体,你的灵魂,都只能属于我和阮梅。”
阮梅,轻轻擦去他的眼泪,动作温柔得可怕:“宝贝,别想着逃跑了。
他的意识开始模糊,耳边的声音渐渐远去,是伤口的一波又一波的钝痛。
他想起了自己曾经的愿望,想起了那句“笼中鸟,何时飞”。
原来,从始至终,他都只是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鸟。
只不过,困住他的笼子囚禁。
阳光渐渐西斜,透过窗棂,洒在凌乱的床单上,洒在他苍白的脸上。他的眼睛半睁着,里面没有任何光彩,只剩下一片死寂的绝望。
黑塔与阮梅依偎在他的身边像是在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梅林宅院外,梅花开得正盛,风一吹,花瓣簌簌落下,铺满了青石小径。
而宅院深处的卧室里,只有曦羽压抑的,几乎听不见的委屈呜咽声,在空旷的房间里,久久回荡。
我去改了好多地方,改的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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