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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腿仙君饲养手册 第5章 灵力不稳的小插曲

作者:理藏锋 分类:玄幻 更新时间:2025-12-18 00:53:44

观星台的晨露还凝在桂花瓣上时,沈砚已捻着诀试过第三遍。指尖萦绕的灵力触到阿短后颈时,总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下,倏地溃散成细碎的光点。

阿短正抱着个比她脸还大的蟠桃啃得欢,毛茸茸的尾巴在身后扫得石桌嗡嗡响。听见沈砚低低的叹息,她含糊不清地嘟囔:上神哥哥又皱眉头啦,是不是我尾巴毛掉你茶盏里了? 说着便要转头去看,却被蟠桃核硌了牙,疼得

一声捂住嘴。

沈砚无奈地拂去她鼻尖的桃汁,指腹擦过她下唇时,忽然被她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下。那触感像三百年前偷喝仙酿的小毛团,怯生生又带着点狡黠,让他心头一软。

明日随我下山。 他收回手,袖摆下的手指却微微蜷起,人间烟火最能磨性子,你的灵力时强时弱,该去历练历练。

阿短嘴里的桃肉差点喷出来:下山?是去吃东街的糖画还是西街的桂花糕?上次听山脚下的土地公说,人间的新婚夫妇都要穿红衣裳,是不是像我偷藏的那块红绸子? 她越说越兴奋,尾巴甩得更欢,不小心扫翻了沈砚的玉盏,茶水泼在他玄色衣襟上,洇出深色的痕迹。

沈砚看着她慌忙用袖子去擦,却把水渍抹得更大片的模样,忽然低笑出声:到了人间,你便做我的妻。

这话让阿短的耳朵

地竖起来,脸颊腾地红了,连尾巴尖都耷拉下来,轻轻蹭着他的脚踝:真、真的?那是不是可以天天枕着上神哥哥的胳膊睡?

沈砚颔首时,晨光恰好穿过云层落在他眉骨,将那抹难得的温柔映得清晰,还要学做人间的活计,帮人缝补浆洗,或是...... 他故意顿了顿,看着阿短瞬间垮下来的脸,帮邻居家的老妪挑水。

第二日天未亮,阿短就被沈砚从锦被里挖出来。她揉着惺忪的睡眼,看着铜镜里穿月白襦裙的自己,忽然发现裙摆上绣着只歪歪扭扭的柯基,尾巴翘得老高。

这是......

昨夜绣的。 沈砚正系着青色布衣的腰带,闻言回头笑了笑,人间的新嫁娘,衣襟上都要绣夫君的手艺。

阿短摸着那针脚歪歪扭扭的小柯基,忽然发现沈砚的指尖缠着圈白绫 —— 定是昨夜被针扎的。她偷偷把脸埋进衣袖,笑得肩膀直颤。

两人落脚在江南的溪云镇时,恰逢梅雨刚过。青石板路上还洇着水痕,沈砚牵着阿短走过石桥,木屐踏在石板上的声响惊飞了檐角的燕子。他们租下的瓦房带个巴掌大的小院,墙角爬着半架丝瓜,院中央的老槐树歪歪扭扭,倒正好能替石桌遮些日头。

沈砚挥袖拂去门楣上的蛛网,指尖凝起的微光扫过门板,“沈记” 二字便如墨落宣纸般晕开,笔锋清隽里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温柔。阿短踮脚去摸那字,尾巴尖扫过门板上的铜环,叮铃铃的响声惊得她猛地蹦起,竟在门框上蹭下片灰,正好落在沈砚的发间。

“上神哥哥变灰神仙啦!” 她拍手笑个不停,转身就往院里跑,却没注意自己的木屐后跟挂住了门槛,“哎哟” 一声摔了个屁股墩。沈砚伸手去扶时,正撞见她裙摆下露出的尾巴尖,沾着片从观星台带来的桂花叶 —— 定是收拾行囊时偷偷藏的。

头夜铺床时就出了乱子。阿短非要把自己的锦被铺在沈砚的素色被褥上,说这样睡觉能闻到桂花味。结果半夜翻身时,她的尾巴不知怎地缠上了床脚的柱子,害得沈砚醒来时,只见自家小娘子正倒吊着晃悠,嘴里还嘟囔着要吃糖画。

次日清晨沈砚开馆时,阿短正蹲在院里给丝瓜浇水。她学着人间女子的模样挽着袖子,却没控制好灵力,井水从木桶里泼出来,竟在石板上凝成串亮晶晶的水珠子,顺着石缝滚到街上,引得路过的孩童追着踩水玩。

“沈先生,您家娘子的水浇得真好看!” 卖豆腐的王婶挑着担子经过,看着院里突然冒出来的小水洼直笑,“昨儿我家狗蛋还说,看见沈娘子跟槐树说话呢。”

阿短手里的水桶 “哐当” 掉在地上,慌忙摆手:“我、我是在跟它说要多结丝瓜!” 话音刚落,老槐树的叶子突然 “哗啦啦” 响,竟真有两条嫩丝瓜晃悠悠垂下来,正好落在她脑袋上。

沈砚正在里间整理药箱,听见动静掀帘而出时,正看见阿短顶着条丝瓜转圈,尾巴把晒在绳上的草药扫得满地都是。他弯腰捡起片紫苏叶,指尖刚碰到叶片,就见那叶子突然舒展,竟开出朵小小的紫花 —— 定是阿短偷偷往土里撒了灵谷粉末。

行医的日子总被阿短搅得鸡飞狗跳。有回给镇上的孩童看水痘,她趁沈砚转身抓药,偷偷往药碗里丢了颗能化出甜味的仙果。那孩子喝完药,水痘倒是消了,却突然长出对透明的翅膀,在医馆里飞着喊 “我要当小神仙”。

沈砚捏诀收了法术时,阿短正蹲在墙角画圈圈,尾巴尖蔫蔫地扫着地面。他刚想开口,却见她突然抬头,鼻尖沾着的药粉蹭到他下巴上:“上神哥哥别生气,我下次给药里放苦丁,保证比黄连还苦。” 说着就往他怀里钻,毛茸茸的耳朵扫过他的脖颈,痒得他忍不住低笑。

傍晚关馆后,沈砚总要坐在石桌前碾药。阿短就搬个小板凳坐在旁边,把晒干的草药按颜色分类,却总把紫苏叶和紫草混在一起。有回沈砚碾着茯苓,忽然听见她 “呀” 一声,转头见她正对着自己的掌心吹气 —— 原来她想把灵力注进草药里,结果被药粉呛得直打喷嚏,鼻子尖红得像熟透的樱桃。

“夫君你看!” 她突然举着片晒干的蒲公英跑来,那绒毛在她掌心竟化作只小绒球,飘到沈砚的药碾上,“这样病人喝药时,是不是就能看见小伞兵?” 沈砚刚点头,就见那绒球突然炸开,蒲公英的种子粘得他满脸都是,而罪魁祸首早已变回柯基,夹着尾巴躲到了槐树后。

镇上的人渐渐摸清了这对小夫妻的脾性。知道沈先生的药能治百病,沈娘子的笑能驱霉运;知道沈先生碾药时总爱望着院里的丝瓜架,沈娘子捣药时尾巴总忍不住晃悠;知道若是医馆里传出 “嗷呜” 声,定是沈娘子又偷吃了给病人准备的蜜饯。

有回张阿婆送来坛自己酿的梅子酒,阿短趁沈砚给人诊脉,偷偷喝了半坛。等沈砚回头时,只见她抱着酒坛躺在石桌上,尾巴把药箱里的银针扫得满地都是,嘴里还嘟囔着:“三百年前的仙酿…… 没这个酸……”

沈砚刚把她抱进里屋,就见她突然睁开眼,伸手揪住他的衣襟傻笑:“夫君,你的耳朵…… 变成柯基耳了……” 话音未落便打起了呼噜,尾巴尖却准确地卷住了他的手腕,像三百年前咬着他裤腿不放的模样。

月光透过窗棂落在两人身上时,沈砚忽然发现阿短的发间沾着片丝瓜花。他轻轻摘下来,指尖拂过她泛着微光的脸颊 —— 这人间的烟火,竟比观星台的清风更能醉人。院外传来更夫的梆子声,混着远处酒楼的唱词,阿短在梦里咂咂嘴,尾巴尖扫过沈砚的手背,留下串淡淡的金芒,像极了当年偷喝仙酿时,溅在他袖口的酒渍。

次日清晨阿短醒来时,发现自己的尾巴上缠着圈纱布。沈砚端着药碗进来,见她对着铜镜发愁,便笑着解释:“昨夜你非要咬着尾巴睡觉,差点把毛啃秃了。” 阿短气鼓鼓地扑过去捶他,却在看见他药箱里多出来的蜜饯时,瞬间眉开眼笑 —— 那是沈砚特意去街口的糖果铺买的,用的正是她尾巴上掉的金线换的铜钱。

“夫君最好啦!” 她叼着蜜饯往药碾旁跑,却没注意沈砚望着她背影时,眼底漾开的笑意,比院外的丝瓜花还要温柔几分。老槐树的叶子沙沙作响,像是在替这对小夫妻,数着溪云镇里慢慢流淌的时光。

说起这金线是阿短的第一次正经好事,是帮东街卖糖画的李婆婆驱赶偷香油的耗子精。那灰溜溜的小妖精正抱着油罐啃得欢,被她纵身一跃甩出的尾巴抽中屁股, 一声窜出三条街。就在这时,几缕暖融融的金光突然从四面八方飞来,像被磁石吸住似的扑向她。

阿短正揉着发麻的尾巴根,忽然感觉后颈一轻,一撮黄毛悠悠飘落在地。更奇的是,那毛发落地瞬间竟化作细细的金线,在晨光里闪得晃眼。

李婆婆拄着拐杖凑过来,看着地上的金线直咂舌:姑娘,您这是...... 掉钱?

阿短慌忙把金线团成小球塞进袖袋,脸颊发烫:咳,是、是金丝狗毛,冬天保暖用的。

沈砚不知何时已立在巷口,手里还摇着把青竹扇,慢悠悠补刀:确实保暖,回头我给你织条围脖。 气得阿短转身就往他小腿上踹,却被他伸手捞进怀里,指尖捏着那撮金线笑得眼尾发弯。

日子久了,阿短倒摸索出些门道。她见卖花的小姑娘被地痞刁难,便偷偷让地痞的草鞋长出痒痒草,痒得他在大街上跳脚;遇着偷鸡的黄鼠狼精,就用尾巴卷着石子打它屁股,却在它哭着说家里有幼崽时,偷偷塞了块沈砚做的桂花糕。

后来 ——

?她替河蚌精找回被顽童挖走的珍珠,金光像撒了把碎金落下,尾巴尖那撮绒毛竟染成了鎏金;

?她帮西街老槐树精捉钻进树心的蛀虫,金光凝成小小的漩涡,绕着她的耳朵转了三圈,愣是转出两片金箔似的耳毛;

?她给赶考的穷书生偷偷塞了沈砚备好的盘缠,铺天盖地的金光涌来,竟让她整个后背的毛发都泛出淡淡的金色,整只狗直接朝着 “24K 纯金柯基” 进化。

这天清晨,阿短对着铜镜拨弄着耳后的金毛,转头冲沈砚眨眼睛:“夫君,你说我今天这撮毛够不够闪?”

沈砚正在给药草浇水,闻言回头看了一眼,嘴角噙着笑意:“够闪,就是再闪下去,怕是要被隔壁庙里的菩萨借去当拂尘。”

阿短气鼓鼓地跑过去,用尾巴拍了拍他的胳膊,却不小心带起一阵金光,晃得沈砚微微眯起了眼。

每次做完这些事,那些暖融融的金光总会准时出现。“夫君你看!” 她捉住一缕飞过来的金光,却见那光在她掌心化成颗透明的珠子,“这是什么糖豆?能吃吗?”

沈砚正帮她摘沾在发间的草屑,闻言屈指敲了敲她的额头:“这是功德,吃不得。”

可阿短偏不信,趁他转身煎药时,偷偷把珠子塞进嘴里。那珠子入口即化,竟有股桂花糕的甜味,让她眼睛一亮,忙去捉更多的金光。

转眼到了端阳,镇上的孩童要去河里赛龙舟。阿短看着岸边踮脚张望的瞎眼阿爷,悄悄用灵力在他掌心画了个小小的水纹。那阿爷忽然笑起来:我好像看见小宝的船了,红绸子飘得老高!

这时阿短忽然觉得浑身暖洋洋的,低头一看,裙摆下露出的尾巴尖竟泛着淡淡的金光。她吓得

一声捂住尾巴,却被沈砚轻轻拉开手。

你看。 他指着她的尾巴,语气里带着笑意,做了好事,功德便会护着你。

指腹轻轻刮过她的鼻尖,我妻学会积德了。

正说着,院外传来孩童的嬉笑声。阿短探头一看,只见几个孩子举着刚编的花环跑过,嘴里喊着 沈先生家的娘子是活菩萨。她忽然红了脸,转身扑进沈砚怀里,尾巴尖的金光晃得他眼睛发暖。

她闷在他怀里嘟囔,那我们要做一辈子好事,让我的毛毛都变成金的,像夫君的眼睛一样亮。

这话倒真应验了。不过半月,阿短的本体几乎成了 24K 纯金柯基,趴在院里晒太阳时,金光能反射到对面的胭脂铺,引得老板娘总以为是沈先生家在打金器。

夜里,沈砚把狗形的阿短抱在怀里梳毛,桃木梳齿刚碰到脊背,就听得 “噼啪” 一串轻响,金光碎屑像星火似的溅落在被褥上,像在给雷神打铁。阿短舒服得直哼哼,忽然抬起头,用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夫君,我是不是快能反光当镜子了?”

沈砚擦去她嘴角的口水,把她往怀里拢了拢:“嗯,晚上省灯油。” 话音刚落,就见她突然蹦起来,对着铜镜左看右看,忽然欢呼:“你看你看,连屁股上的爱心毛都变金了!”

沈砚扶着额笑,指尖抚过她泛着柔光的脊背。三百年前那个偷喝仙酿的小毛团,如今正摇着金灿灿的尾巴在他怀里撒娇,时光仿佛从未流逝,又好像早已把最好的都送到了眼前。

夫君你说, 阿短忽然把脸埋进他掌心,声音闷闷的,等我浑身都长满金毛毛,是不是就能像你一样厉害?

不用像我。 沈砚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心,我的阿短,本来就最厉害。

晚风掠过院角的桂树,落下满地细碎的香。远处传来狐狸的呜咽声,阿短

地跳起来:定是后山的狐妖又被猎人的夹子困住了,上神哥哥我们快去!

沈砚看着她踩着木屐跑得歪歪扭扭的背影,那身金灿灿的绒毛在月光里晃啊晃,像团会动的小太阳。他提起药箱跟上时,忽然觉得这人间历练,倒是比观星台的千年岁月更有趣些。

慢点,沈夫人。 他走过去牵住她的手,功德虽好,可别累着我的小金毛。

阿短仰头对他笑,眼睛亮得像落了星光:不累不累,做好事能变漂亮,还能...... 她忽然凑近他耳边,声音甜得发腻,还能天天亲夫君。

沈砚低头吻上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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