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北王之子，武力盖压天下 第103章 潜龙东行：白屠的观察与抉择

白屠（白天王）如同一抹融入夜色的幽魂，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西部群山。他并未直奔任何一国的都城，而是选择了沿着边境线、商贸路线以及传闻中爆发过冲突的区域行进。他需要用自己的眼睛和耳朵，去观察、去判断，而非轻信任何传言。

第一站：华夏西境。

他来到了曾经爆发过惨烈大战的苍云城附近。尽管大战已息，但城墙上新砌的砖石、城外尚未完全平复的战场遗迹，以及空气中若有若无的血腥气，都无声地诉说着不久前的激战。他隐匿气息，远远观察城防。只见守军纪律严明，巡逻有序，装备精良，尤其是那种名为“玄铁军”的部队，煞气凝练，显然是百战精锐。他暗中留意到守将的换防、粮草的运输，其效率和组织度，远非当年古秦官僚体系可比。“治军严谨，后勤有序，此国根基颇稳。” 白屠在心中默默记下。

第二站：古齐与华夏边境。

他潜行至两国对峙的前线——临淄关一带。这里的气氛明显紧张许多。古齐一方，营垒连绵，旌旗招展，尤其是其中几股强大的气息，连白屠都感到一丝忌惮，想必就是那姜源、齐备等人。而华夏一方，以铁神武为首的防线同样固若金汤，双方斥候游骑交锋频繁，小规模冲突时有发生。白屠甚至远远地感受到过一次短暂而激烈的强者气息碰撞，应是双方顶尖武将的试探。“古齐锐意进取，华夏稳守反击。两强相争，必有一伤……或可从中取事。” 一个模糊的想法开始形成。

第三站：深入华夏腹地。

冒着风险，白屠凭借其高超的隐匿技巧，悄然越过了边境，进入了华夏帝国境内。他并非为了刺杀或破坏，而是想看看这个国家的“内里”。他混迹于商旅，行走于城镇，观察市井民生。只见道路通畅，商贾云集，田间耕作有序，百姓面容虽带风霜，却少有饥馑之色，对朝廷虽有抱怨，但更多是对安稳生活的珍惜。这与古秦末年民不聊生的景象截然不同。他还特意留意了各地的招贤馆、武院，发现其制度相对完善，颇有聚拢人才的手段。“民心初定，百业待兴，却有勃勃生机。于震北……确有些手段。”

在一条热闹的酒楼中，他听到了说书人唾沫横飞地讲述着皇帝于震北如何英明神武，麾下薛仁贵、吕布、杨戬等将如何勇猛，大破敌军。民众听得如痴如醉，民族自豪感溢于言表。白屠坐在角落，默默饮酒。这些故事难免夸大，但民众的这种精神状态，是他当年在古秦未曾见过的。

初步的判断：

经过数月的暗中探查，白屠对华夏帝国有了一个初步的印象：这是一个正处于上升期的强大帝国，君主有魄力，将领能征善战，军民凝聚力强。其与古齐帝国的矛盾几乎不可调和，战争只是时间问题。

他的抉择：

“于震北……或许并非理想的合作者，他野心太大，恐不甘为人作嫁衣。但……他无疑是目前最能给古齐、玄羽等仇敌造成麻烦的人。”白屠站在一处山巅，眺望华夏都城洛阳的方向，“与其让大秦独自面对所有旧敌，不如先让这头东方的猛虎，去撕咬那些猎物。”

他决定，暂时不暴露身份，也不直接接触华夏高层。而是要以一种更隐秘的方式，“帮助” 华夏帝国，让这场即将到来的东方大战，打得更惨烈一些，尽可能多地消耗古齐等国的实力。比如，他可以伪装成游侠，偶尔“恰好”出现在边境，帮华夏斥候解决一些棘手的古齐暗探；或者，将一些关于古齐军力部署的“匿名”情报，以隐秘的方式送到铁神武的案头。

“复仇，需要耐心和策略。嬴政在西方积蓄力量，我就在东方，为你们先行削弱敌人。”白屠的眼中闪过一丝冷冽的光芒，“待时机成熟，东西夹击……故国的血债，终须血偿！”

打定主意后，白屠的身影再次消失在茫茫人海与山林之中，开始了他的“影子”行动。一柄来自西部的复仇之戈，已然悄然架在了东方乱局的弓弦之上，只待那最关键的时刻，发出致命一击。他的存在，如同一颗投入棋盘的暗子，其影响将逐渐显现，悄然改变着天下大势的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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