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斯年没有说话,而是迈开步子一步步走向沙发。
谢应危饶有兴致地看着他走近,以为顶多就是被瞪几眼,或者被不痛不痒地骂几句。
然而楚斯年走到他面前却没有停下。
在谢应危略带错愕的目光中,楚斯年直接跨坐上他的双腿。
双膝分开,跪在他身体两侧的沙发垫上,形成了一个将他困在沙发和自己身体之间的姿态。
这个动作大胆而直接,充满了暗示性。
谢应危是真的有些意外,他没想到楚斯年会如此主动。
但随即,他立刻明白了刚才楚斯年反锁门的用意。
他低笑出声,从善如流地放松身体靠在沙发背上,仰头看着上方那张带着薄怒却又眼波流转的脸,眼神暗沉下来充满了期待:
“看来我的小猫是有备而来?”
楚斯年没有回答,而是直接用行动表明了他的意图。
他低下头,带着一丝惩罚意味却又难掩生涩地吻上了谢应危的唇。
这个吻不像之前谢应危主导时那样充满技巧和侵略性,反而带着点横冲直撞的鲁莽,却更加撩人。
一吻结束,楚斯年微微喘息着,浅色的瞳孔里水光迷离。
他瞪着谢应危,声音带着情动后的沙哑和指控:
“都怪你,我差点就在越助理面前失态了……”
他的手也没闲着,灵活地探入谢应危衬衫的下摆,抚上他紧实的腰腹,指尖带着微凉的触感和不容忽视的意图,开始四处点火。
动作大胆,每次触碰都精准撩拨在谢应危敏感的地方。
谢应危呼吸一窒,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
他享受着楚斯年难得的主动,手臂自然地环上他的腰,将他更紧地压向自己,配合着他的节奏,声音低沉沙哑带着诱哄:
“是我的错……那现在我的小猫打算怎么惩罚我?嗯?”
楚斯年看着他逐渐沉迷呼吸加重的样子,心里那点小小的得意和报复的快感开始升腾。
他更加卖力地取悦着身下的男人,唇瓣沿着他的下颌线游移落在喉结上,不轻不重地吮吸舔舐,感受着对方身体瞬间的紧绷和压抑的闷哼。
办公室里的温度仿佛在急剧攀升,空气变得黏稠而暧昧。
谢应危已经完全被楚斯年主导了节奏,理智在快感的浪潮中逐渐消散。
他紧紧箍着楚斯年的腰,难耐地挺动腰身迎合着磨人的抚弄,喘息声越来越重,愈发大胆。
就在谢应危被逼到极限,即将失控的边缘——
楚斯年却猛地停了下来。
所有的动作瞬间中止。
谢应危茫然地睁开眼,眼底是未褪的**和强烈的渴求,不解地看着突然抽身而退的楚斯年。
楚斯年利落地从他身上下来,站在沙发边,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有些凌乱的衣物和头发。
他的脸颊依旧绯红,呼吸也还不稳,但那双浅色的瞳孔里却闪烁着狡黠和得逞的光芒。
他对着还在**中挣扎、一脸欲求不满的谢应危,露出了一个极其无辜又带着恶劣笑意的表情。
在谢应危反应过来,意识到自己被“报复”了,并且试图伸手抓住他,用带着哀求和诱哄的语气喊他“年年”的时候——
楚斯年毫不犹豫地转身快步走到门边,利落地打开了反锁。
他拉开门,在踏出去的前一秒回过头,对着沙发上狼狈又可怜的谢总用口型无声地说出两个字:
“报、复。”
说完,他脸上绽放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毫不犹豫关上门潇洒离开。
留下谢应危一个人僵在沙发上,身体还处于极度兴奋和空虚交织的状态。
看着那扇紧闭的门,愣了好一会才笑骂一句“这么记仇”,随即又忍不住低笑出声。
这只猫真是越来越会挠人了。
而且,挠得他心痒难耐。
……
第二天清晨,轿车依旧在离公司一条街的路口停下。
楚斯年拉开车门,快步融入上班的人流。
他赶到电梯间,眼看一部电梯门正要合拢,急忙喊了声“稍等!”,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及时伸出来,挡住即将关闭的电梯门。
“谢谢。”
楚斯年快步迈进电梯,抬头道谢的瞬间却愣住了。
电梯里只有一个人,正是穿着笔挺西装,正好整以暇看着他的谢应危。
这人显然是算准了时间在这里守株待兔。
电梯门缓缓合上,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谢应危立刻凑近,温热的呼吸拂过楚斯年的耳廓,声音压低,带着明显的笑意和期待:
“今天中午也要来我的办公室哦,楚助理。我可是亲手给你做了‘贤夫爱心便当’呢~”
最后那个波浪号的尾音听得楚斯年耳根发麻。
他站得笔直,目视前方冰冷的电梯金属壁,努力维持着下属应有的恭敬姿态,仿佛根本不认识身后这个几乎贴在自己身上的人,公事公办地提醒道:
“老板,我们昨晚说好的事,您可别假装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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