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先生!”康芮一进来,便带着一丝兴奋和理所当然的语气说道,“我和红颜姐姐害怕,今晚我们要和你睡在一起!” 她说着,便不由分说地在池恩羽的地铺边上坐下,将手中的毯子往旁边一放,一副“我今晚就赖在这儿了”的架势。
池恩羽看着突然闯入的两个小丫头,顿时一脸恐慌,连忙摆手道:“我说两位姑娘,使不得,使不得啊!男女授受不亲,这大晚上的,你们怎么能和一个男子睡在一起呢?快回去,快回自己的帐篷去!” 他急得额头都冒汗了:“这要是被别人知道了,对两位姑娘的名声多不好啊!”
“才不会呢!”康芮满不在乎地说道,她大大咧咧地看了一眼身旁略显羞涩的红颜,又看向池恩羽,理直气壮地说道:“我们武夷山御蛊宗可没有你们中洲这么多规矩说法。我们都不害怕坏了名声,你一个大男人,害怕什么?” 红颜也跟着含羞带怯地说道:“是呀,方先生。这几天我们一直提心吊胆地面对那些可怕的妖兽,几乎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我们想着,要是能在你的帐篷里,兴许……兴许能够安心入睡。”她说着,脸颊羞得通红,不敢直视池恩羽的眼睛。
“可是……”池恩羽还在绞尽脑汁地想着该如何劝说她们离开,却听到一阵怒气冲冲的脚步声,伴随着一个清脆而充满怒火的声音,从帐篷外传来: “睡什么睡!滚回自己的帐篷去!害怕就找你们师尊保护去!”
完了!
池恩羽心中咯噔一下,暗道不好。他不用看也知道,来的人是谁。
果然,帐篷门帘再次被猛地掀开,蛊那充满怒火的身影,如同一只炸毛的小猫,气冲冲地走了进来。她那双漂亮的大眼睛,此刻正死死地瞪着坐在池恩羽地铺一左一右的红颜和康芮,眼神中仿佛要喷出火来。
池恩羽看着眼前剑拔弩张的局面,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看来,这个觉,是别指望睡好了。
蛊双手叉腰,站在帐篷中央,怒视着红颜和康芮,活像一只护食的小母狮。
“谁让你们进来的?这是我师祖的帐篷!你们两个不知羞耻的女人,大晚上的跑到男人帐篷里来,成何体统!”蛊的声音又急又快,带着浓浓的火药味。
康芮本来就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被蛊这么一骂,也来了脾气,她猛地站起身,毫不示弱地回瞪过去:“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什么叫不知羞耻?我们只是害怕,想找方先生寻求一点保护,不行吗?”
“寻求保护?”蛊冷笑一声,“你们御蛊宗没人了吗?非要跑到我们恩羽堂的帐篷里来寻求保护?我看你们是别有用心!”
“你才别有用心呢!”康芮也提高了音量,“我们和方先生早就认识,我们愿意待在这里,关你什么事?你一个小屁孩,懂什么!”说话间,不由自主的对着蛊顶了顶自己那丰满的胸脯。
蛊看着康芮挺起来的胸脯,又听着她那意有所指的话,瞬间明白她是话中有话,在嘲讽自己身材!
她不自觉地低下头,飞快地扫了一眼自己胸前那不如康芮丘壑般的弧度,小脸顿时涨得通红,像是煮熟的虾子,又羞又愤,指着康芮的鼻子,气得声音都有些发颤:“你……你不要脸!”
康芮一看蛊那副窘迫又羞愤的模样,就知道自己这是精准地抓住了对方的“命脉”,心中得意万分。她不仅没有收敛,反而更加嘚瑟起来,双手故意环抱在胸前,将那对本就丰满的胸脯托得更加高耸,然后示威似的走近蛊跟前,几乎是脸贴着脸,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轻蔑地说道:“就你这样的搓衣板身材,谁会稀罕?哼!今晚,我们还就偏要靠着方先生睡了,你能怎样?”
“你!”蛊被康芮这番**裸的羞辱气得浑身发抖,一跺脚,叫道:“谁是搓衣板了?我……我也很大的好不好!”她嘴上强硬,心里却没什么底气,再争辩下去,恐怕只会招来更多的嘲讽。她知道自己在口舌之争和“硬件条件”上都完全吃亏,再待下去也只是自取其辱。
蛊狠狠地瞪了康芮一眼,又怨愤地看了一眼“坐视不管”的池恩羽,甩下一句:“我……我找你师尊去!哼!让你师尊来评评理!”说完,便捂着脸,气鼓鼓地转身跑出了帐篷,那背影充满了委屈和不甘。
“师妹,你这是干什么啊?”这时候,一直有些不知所措的红颜也连忙凑到康芮身边,拉了拉她的衣袖,脸上带着焦急和担忧,“她现在去找师尊了,这可如何是好啊?师尊知道了,肯定会生气的!”
康芮却毫不在意地昂了昂头,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怕什么?就算师尊来了,也不好使!今晚上,我们就要和方先生睡一起!有方先生在,师尊不会把我们怎么样的!”她对池恩羽有着一种盲目的信任和依赖。
随后,她扭过头来,看着一脸无奈的池恩羽,语气坚定地说道:“方先生,我和师姐今晚就和你睡一起,谁来都不好使!我们……我们就是想在你身边,感觉安全些。”说到最后,她的语气也软了下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撒娇和恳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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