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蹲在庭院里的青石板上,用烈红绡教我的火灵力烤红薯。指尖萦绕的赤红火焰温顺得像小舌头,舔舐着红薯表皮,这烤法奢侈得跟直接开燃气灶似的 —— 要知道寻常修士炼火灵力,不是用来御敌就是炼丹,哪有人拿来干这等烟火俗事。红薯皮渐渐被烤得发皱,渗出的糖汁遇热凝成焦褐色,那焦色油亮诱人,看得人喉头发痒,跟刚出锅的糖炒栗子似的勾人馋虫。我正美滋滋地等着 “出锅”,盘算着等会儿要跟烈红绡分着吃,她却突然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扑过来,一把抢过红薯狠狠攥在手里。那力道大得惊人,红薯 “啪” 地一声被捏成碎渣,滚烫的薯肉混着焦皮四溅,这捏碎的暴力劲儿,简直跟捏泡沫似的毫不费力。
几粒滚烫的红薯渣不偏不倚溅到我脚背上,瞬间传来一阵钻心的疼,我 “嘶” 地倒抽一口凉气,这烫伤的滋味,疼得跟光脚踩在炭火上似的,眼泪差点当场飙出来。还没等我喊疼,烈红绡的怒吼就炸响在耳边:“宁宴!” 我抬头一瞧,好家伙,她那双平日里亮闪闪的桃花眼,此刻竟燃起了金色的火焰,那火焰在眼瞳里跳跃翻滚,妖异得跟孙悟空的火眼金睛似的,看得人心里发怵。“你以为老娘为什么能把火玩得这么溜?为什么天天盯着你双修?” 这质问声又急又凶,跟被惹毛的母老虎似的,震得我耳朵嗡嗡响。
话音刚落,“刺啦 ——” 几声脆响突然炸开,那衣衫爆裂的声响密集又响亮,跟过年时的鞭炮齐鸣似的震耳欲聋。紧接着,冲天的火光从她体内喷涌而出,在身后化作一对巨大的羽翼缓缓展开,羽尖还缀着金色的流光,这展开的架势华丽又炫目,跟孔雀开屏似的惹得人挪不开眼。她的身体缓缓悬在半空,周身笼罩着一层圣洁的光晕,那光晕柔和却又带着威严,圣得跟寺庙里的佛光似的。更奇的是,她发间竟生出几支泛着金属光泽的翎羽,阳光一照,流转着七彩的光,这光泽华丽得跟皇后的凤冠似的精致贵重。到最后,身后那对火凤羽翼彻底舒展开来,铺天盖地遮云蔽日,连头顶的天光都暗了几分,这壮观的场面,简直跟神话里的神鸟降临似的震撼。
“三百年前,朱雀族被绝情道那群杂碎屠戮时 ——” 她开口的瞬间,凤鸣声陡然响起,尖锐却又带着悲壮,震得头顶的云层 “咔嚓” 碎裂,这碎裂的动静震撼得跟被雷劈过似的,碎云簌簌往下掉。“是老子叼着你这傻子的前世,从尸山火海里逃出来的!” 这粗口飙得那叫一个彪悍,完全没了平时的娇俏,跟豪爽的女汉子似的,听得我一愣一愣的。
随着她的话音,身后的凤焰突然涌动起来,三百年前的灭族真相竟在火焰中清晰重演,跟放电影似的。画面里,绝情道的大军穿着统一的冰蓝色道袍,手里的冰剑泛着刺骨的寒光,密密麻麻冲过来时,像蝗虫过境似的遮天蔽日,这恐怖的阵仗,跟灾难片里的末日场景似的让人头皮发麻。朱雀族的战士们奋起反抗,鲜红的羽毛混着鲜血在空中纷飞,那纷飞的模样凄美又绝望,跟暮春的樱花雨似的,看得人心头发酸。镜头一转,一只毛茸茸的幼年火凤正叼着一枚硕大的凤凰蛋,拼尽全力从包围圈里突围,翅膀被冰剑划得鲜血淋漓也不肯松口,这模样悲壮得跟逃难的难民似的让人心疼。而那枚凤凰蛋的蛋壳上,还沾着点点暗红的血迹,在火光下刺目得跟泼了红漆似的,触目惊心。
“绝情道那群疯子,要灭尽世间所有的至情之火。” 她的声音带着哽咽,羽翼尖端竟滴落几滴火红的泪,砸在地上 “滋滋” 烧出一个个小坑,这眼泪滚烫得跟熔岩似的。“而你这颗傻蛋,是朱雀族用全族精血温养出的情种!是咱们最后的希望!” 这真相砸下来,震撼得跟原子弹爆炸似的,我脑子 “嗡” 的一声,半天没反应过来。
正愣着,眉心突然传来一阵灼热的痒意,像是有什么东西要钻出来,这灼热又发痒的感觉,跟种子在土里发芽似的酥酥麻麻。“所以我的情根……” 我下意识地摸着眉心,声音里带着迟疑,这追问的语气,半信半疑得跟听到了天方夜谭似的。
“是老子当年用半条命,硬生生塞进你魂魄里的!” 她突然一翅膀扇过来,力道大得把我扇得一个踉跄,差点摔在地上,这扇风的狠劲,跟被人甩了个耳光似的疼。“要不是为了用你的情火温养火种,谁耐烦天天陪你双修?老娘闲得慌吗?” 这吐槽直白得跟算账似的,一点情面都不留,听得我老脸一红。
就在这时,风摇筝腰间的罗盘突然发出 “嗡嗡” 的蜂鸣,这蜂鸣急促又尖锐,跟救护车的警笛声似的让人心里发紧。罗盘的指针疯狂转动了几圈后,突然死死钉在我丹田的位置,风摇筝惊得后退一步,指着我大喊:“公子!你体内藏着朱雀族的涅盘火种!” 这发现的语气,惊得跟地质队探到了稀有矿似的激动。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