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情剑域铺展开来的瞬间,那股无形的重压如同千万座泰山叠加,狠狠砸在每个人的肩头,压得众人膝盖发软,连呼吸都变得艰难,胸口闷得跟堵了块烧红的烙铁似的,连指尖都在不受控制地颤抖。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要被这股威压碾成齑粉时,风摇筝却突然笑了,这笑轻得跟春日里飘落的柳絮似的,带着一种看透生死的淡然,在死寂的剑域里格外清晰。她指尖微微一动,幽蓝的魂火便腾地燃起,像两簇跳动的星辰,紧接着,无数细碎的光点从她眉心飘出,那是她封存的百世记忆,每一点都闪烁着温润的光芒,飘出的模样美的跟夏夜草丛里的萤火虫似的,在剑域的寒光中划出柔美的弧线。“师父,您总说情是修行路上的累赘,是绊住大道的枷锁...” 她开口,声音柔得跟午后闲聊似的,却带着千钧之力。
魂火猛地向前扑去,吞没了第一帧记忆画面 —— 那是云雾缭绕的悬崖边,年少的她为了推开失足的我,自己坠向深渊,身体在空中划出的弧线惊得跟电影里的慢镜头似的,连发丝飘动的轨迹都清晰可见;紧接着是第二世,古战场的黄沙漫天,一支淬了剧毒的弩箭直奔我心口,她毫不犹豫地扑过来挡在我身前,那挡箭的姿势勇得跟坚硬的护盾似的,毒箭穿透她肩头的瞬间,鲜血溅在我的衣襟上,烫得惊人;第三世的画面泛着药香,丹炉烈火熊熊,她竟化作一味活药引,纵身跃入炉中,身体融化的模样烈得跟滴落的烛泪似的,只留下一句 “公子保重” 消散在烟火里。“可您看啊 ——” 风摇筝任由魂火灼烧自己的神识,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眼神却愈发坚定,“这些您嗤之以鼻的情愫,硬生生护了他百世轮回,从未断过!” 这宣言燃得跟战场上传来的战歌似的,震得剑域都微微震颤。
绝情道尊的残魂在剑域中心剧烈晃动起来,那震颤慌得跟突如其来的地震似的,连他周身环绕的剑气都乱了章法。“住手!你疯了不成!燃烧百世记忆会让你魂飞魄散,连转世的机会都没有!” 这警告急得跟火灾现场的消防警报似的,带着从未有过的慌乱,显然没料到自己最看重的弟子,会为了 “情” 字做到这份上。
可风摇筝压根没停手的意思,魂火越烧越旺,每一帧记忆燃烧殆尽,绝情剑域的壁垒就崩裂一分,裂纹像蜘蛛网似的蔓延,碎裂的声响爽得跟摔碎了一地玻璃似的,让人忍不住心头一松。第四十九世的记忆里,冰封的江河泛着刺骨的寒意,她为了救落入冰窟的我,毫不犹豫地沉入冰河,那河水冷得跟九幽寒狱似的,等我被救上来时,她的指尖已经冻得发紫,却还笑着说 “不冷”;第七十三世,我因逆天改命引来天雷,她竟张开双臂挡在我头顶,那天雷劈下时凶得跟天罚似的,金色的雷光将她整个人包裹,她却死死护住我,连哼都没哼一声;第九十世的画面最是惨烈,我被命格所困,注定活不过三十,她竟以自身魂飞魄散为代价,闯入幽冥篡改我的命簿,这代价重得跟押上了自己所有存在似的,连地府的判官都为之动容。“阿筝!快停下!别烧了!” 我拼命挣扎着想扑过去扑灭她指尖的魂火,嗓子都喊哑了,“医保卡!我这就报保险!快报销她的牺牲!” 这呼喊慌得跟急诊室门口叫救护车似的,语无伦次却满是急切。
风摇筝回眸望了我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浅淡的笑,身影却在魂火的灼烧下逐渐变得透明,像要融进空气里:“公子,其是第一百世... 我本是奉师父之命来杀您的。” 这坦白惊得跟悬疑剧里的反转似的,让所有人都愣住了。魂火中立刻浮现出最终世的画面:昏暗的客栈里,她握着一把淬了剧毒的匕首,锋利的刀尖抵在我心口,只要再用力一分,我便会当场殒命,可她犹豫了许久,最终却猛地将匕首转向自己,这自刺的动作狠得跟扎进心尖似的,鲜血瞬间染红了她的衣襟。“因为发现...” 她的声音轻得像风中的叹息,却字字清晰地传进我耳朵里,“比起让您死,我宁可自己魂飞魄散,永不超生。” 这选择虐得跟苦情剧里的经典桥段似的,看得一旁的烈红绡都红了眼眶,偷偷抹了把眼泪。
“不可能!这绝不可能!” 绝情道尊突然抱头惨叫起来,这惨叫声惨得跟被宰的猪似的,在剑域里回荡,“情不过是蝼蚁般的执念,岂能撼动本尊修炼万年的大道!” 这直疑疯得跟彻底怀疑人生似的,他周身的道袍突然裂开无数细缝,金色的道基在裂缝中隐隐可见 —— 显然是百世真情的力量正在反噬他的根本!这反噬妙得跟因果报应似的,来得又快又狠。“因为您从未真正懂过情。” 风摇筝燃尽了最后一缕记忆,身体几乎快要完全消散,声音却依旧清晰,“情不是算计,不是权衡利弊后的选择,是心甘情愿的给予,哪怕粉身碎骨也甘之如饴。” 这道理深得跟老和尚讲的禅机似的,却比任何大道至理都更有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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