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摇筝踩着飞剑疯了似的往前冲,剑穗子被气流扯得笔直,衣袂翻飞跟要飞起来似的,那速度快得能撵上逃命的兔子,身后的山山水水都成了模糊的残影。她脑子里一片空白,就只剩一个念头 —— 跑,往远了跑,跑得越远越好,最好能把那些人、那些事全甩在百里之外。可飞剑像是被抽走了力气,突然 “嗡” 地一声抖了抖,她一个趔趄没抓稳,直接从剑上摔了下去,“噗通” 一声砸在忘川河边的软泥里,发髻散了,裙摆沾了泥点,狼狈得跟只断了翅膀的麻雀似的,趴在地上半天没缓过劲来。
河水泛着幽幽的冷光,映出她苍白得没半点血色的脸,额间还歪歪扭扭挂着那个丑得可爱的花环 —— 那是宁宴昨天用野雏菊和狗尾巴草胡乱编的,当时还献宝似的往她头上戴,说什么 “阿筝戴什么都好看”。风摇筝盯着水里的倒影,眼眶一热,颤抖着手去扯那花环,手指用力得发白,那动作急得跟要撕掉什么天大的耻辱似的,可指尖碰到粗糙的草茎时,又忍不住顿了顿,心里像被针扎似的疼。
“唰唰唰唰唰 ——” 身后突然传来五道破空声,跟五只雄鹰扑食似的,风摇筝猛地回头,就见五道身影同时落地,衣袂带起的风卷得河边的芦苇沙沙响,正好围成一个半圆堵住了她的去路。烈红绡叉着腰站在最前面,火红的裙摆衬得她跟团燃烧的火焰似的,那阵仗吓人的跟围猎似的,连忘川河的水都像是被这气势逼得慢了半拍。
“跑什么跑!你倒是接着跑啊!” 烈红绡的火龙鞭 “啪” 地一下抽在旁边的礁石上,碎石子溅了一地,那嗓门大的跟打雷似的,震得风摇筝耳朵嗡嗡响。
风摇筝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脚后跟都踩进了水里,冰凉的河水顺着鞋缝往上渗,她却浑然不觉,声音细弱得跟蚊子哼哼似的:“我... 我不配... 我配不上你们,更配不上宁宴...” 这话听着轻的跟羽毛似的,可砸在在场每个人心里,都重的跟座山似的。
“配不配,轮得到你来说?” 苏清月往前迈了一步,指尖的冰绫 “嗖” 地飞出去,轻轻缠住风摇筝的手腕,冰凉的触感让风摇筝打了个哆嗦,苏清月的声音却冷得跟冰似的,“花环你既然收下了,便是认了这门亲,想反悔?没门!” 这逻辑霸道的跟霸王条款似的,容不得半点反驳。
白璃晃着毛茸茸的狐狸尾巴凑过来,尾巴尖小心翼翼地卷住风摇筝的腰,软乎乎的毛发蹭得她心里发痒,白璃的声音甜得跟蜜似的:“阿筝姐姐,你要是不在,公子昨天半夜还偷摸哭呢,抱着你那件旧披风,眼泪把披风都打湿了,可怜巴巴的跟只被抛弃的小奶狗似的。” 这爆料揭短的跟个小喇叭似的,一点都不给宁宴留面子。
叶青竹捧着个小巧的瓷瓶走过来,递到风摇筝面前,瓶身上还画着淡雅的兰草,他笑得温和:“这是我刚研制的‘安心丸’,吃了能稳心神,你别想太多。” 这体贴细的跟春风似的,暖得风摇筝鼻子一酸。
凌霜没说话,只是把手里的重剑 “哐当” 一声插在风摇筝身边的地上,剑身入地三分,震得泥土都跳了起来,她冷冷地吐出两个字:“归队。” 这命令简的跟军令似的,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林玉瑶把玩着手里的暗器,银闪闪的飞镖在她指尖转来转去,笑得眉眼弯弯:“姐姐要是再跑... 下次我可就不只是钉你衣角的石头了哦~” 那语气甜腻腻的,可眼神里的威胁却藏不住,这威胁甜的跟裹蜜的刀子似的,让人心里发怵。
风摇筝看着眼前这五个人,眼眶终于忍不住红了,大颗大颗的眼泪砸在衣襟上,晕开一小片湿痕。她吸了吸鼻子,哽咽着说起了前世的事:“我以前... 是绝情殿的侍女,就因为给情天尊的化身送了杯茶,没按规矩行礼,就被他罚了百世轮回赎罪... 每一世都活得颠沛流离,连个安稳觉都睡不好...” 这故事惨的跟苦情戏似的,听得白璃都忍不住用尾巴捂住了嘴,眼睛红红的。
“就这?” 烈红绡突然打断她,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老娘前世还是魔尊呢,杀人不眨眼的那种,结果还不是被宁宴那傻子当成抱枕,天天抱着睡觉,连我最宝贝的魔鞭都被他拿去当玩具甩!” 这对比猛的跟摔跤似的,一下子就把悲伤的气氛冲散了。
苏清月也淡定地接口:“我当年因为动情,被师门冰封在极寒之地三百年,连阳光都没见过,还是宁宴挖了三天三夜把我救出来的。” 这经历寒的跟冰箱似的,可她说得云淡风轻,仿佛在说别人的事。
白璃立刻举起爪子,尾巴翘得高高的:“我为了救公子,跟千年蛇妖打架,尾巴上的毛都被薅秃了一大块,丑了好几个月呢!” 说着还把尾巴凑到风摇筝面前,指着那片稍微稀疏点的毛,这牺牲丑的跟脱毛鸡似的,逗得风摇筝忍不住 “噗嗤” 一声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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