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住那口锅!千万别让它跑了!”
叶青竹的青铜药锅在混战的烟尘里蹦跶得跟只活蹦乱跳的蛤蟆似的,锅底还沾着半块没炖烂的莲藕,随着颠簸 “啪嗒啪嗒” 往地上掉。锅盖更是跟长了腿似的,“哐当哐当” 上下翻飞,时不时还被锅里的动静顶得老高,里头传出绝情道尊气急败坏的骂声,隔着老远都听得清清楚楚:“本尊就算魂飞魄散,饿死在这破锅里,也绝不会变成什么莲藕汤 ——”
话音刚落,锅里突然传来 “咕嘟” 一声闷响,紧接着是句含糊不清、带着几分真香定律的嘟囔:“…… 这莲藕炖得还挺软糯,再加点枸杞就好了。”
这打脸速度快得跟天上劈下来的闪电似的,连旁边忙着结阵的白须仙使都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情天尊的虚影在半空急得直跳脚,那半透明的身子晃得跟信号不好的老电视似的,边缘都泛起了模糊的波纹:“糟了糟了!老黑的魂力要溢出来了!这锅要是再炖不熟,就得成能毒死人的黑暗料理,到时候别说救风丫头,咱们全得被他的怨念缠上!”
几位白须仙使手忙脚乱地围着药锅结阵,手里的法诀捏得飞快,可动作却跟跳广场舞的大妈似的参差不齐 —— 有个仙使记错了口诀,把困阵捏成了聚灵阵;还有个手慢了半拍,符纸刚掏出来就被锅里的热气燎着了边角,吓得他手忙脚乱地去扑火。
结果没等阵形结稳,药锅里突然 “噗” 地喷出一股浓黑的雾气,跟高压锅没关紧阀门炸了似的,带着滚烫的汤汁和药渣,“哗啦啦” 全喷了出来。那股力道之猛,直接把这帮头发胡子花白的老头儿掀得人仰马翻,有的摔在地上啃了口泥,有的被汤汁溅到了胡子,白花花的胡子瞬间卷成了麻花,还冒着热气,活像刚出锅的油条。
更要命的是,那口青铜药锅像是长了眼睛,在地上打了个转,直奔我面门就飞了过来!锅口还冒着热气,边缘红彤彤的,一看就烫得能煎熟鸡蛋。我吓得浑身一激灵,脑子里瞬间闪过无数念头 —— 这要是被砸中脸,非得给我烫成满脸麻子不可,到时候七位娘子还能认得出我吗?
“公子小心!”
关键时刻,几道身影同时动了。白璃身后的九尾狐尾巴 “唰” 地展开,最外侧那条毛茸茸的尾巴跟灵蛇似的,精准地缠住了药锅的一只耳朵;烈红绡手腕一甩,赤红的火鞭 “啪” 地抽了出去,缠住了另一只锅耳,两道力道一拉,硬生生让药锅停在了半空。
苏清月指尖凝出冰绫,“唰” 地缠在锅底,那刺骨的寒气 “滋滋” 直冒,锅底瞬间结了一层厚厚的白霜,连锅里的咕嘟声都小了几分;凌霜双手握住重剑,“咣当” 一声将剑身压在锅盖上,那力道大得差点把锅盖压变形,锅身发出 “咯吱咯吱” 的呻吟,像是随时会散架;林玉瑶则从袖中甩出一排银针暗器,“嗖嗖嗖” 精准地钉在锅沿的缝隙里,跟给锅扎了圈亮晶晶的耳环似的,彻底把锅盖和锅身固定在了一起。
风摇筝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想抬手画封印阵,可刚凝聚起一点灵力,就 “哇” 地吐了口鲜血。那血点子溅在滚烫的锅身上,瞬间发出 “滋啦” 的声响,跟热油锅里煎牛排似的,还冒着淡淡的白烟。她脸色惨白,身体晃了晃,差点又栽倒在地。
“让我来!”
我不知道哪来的勇气,脑子一热就往前冲,伸手就去按那滚烫的锅盖 —— 指尖刚碰到锅盖,一股钻心的剧痛就顺着指尖传遍全身,烫得我差点当场表演个原地升天,连眼泪都疼得飙了出来。这锅盖的温度,比我上次不小心碰到炼丹炉还高,指尖的皮肤瞬间就红了一片。
可就在我手指碰到锅盖的瞬间,怀里一直安安静静躺着的净莲突然 “嗖” 地飞了出来,像是被什么东西吸住了似的,化作一道耀眼的金光,“咻” 地一下钻进了我的眉心!
“糟了!” 情天尊的尖叫声差点把我的耳膜震破,那声音里满是慌乱,“现在融合还太早了!净莲的力量还没完全驯化,会撑爆你的身体的 ——”
他的话还没说完,整个世界突然静止了。
不是修辞手法,是真真正正的静止!飘在半空的唾沫星子、炸开的锅灰、甚至白璃尾巴尖上那根翘起来的细毛,全都定在了原地,连空气都停止了流动,跟被人按了暂停键的电影画面似的。
我心里咯噔一下 —— 三秒神制,开始了。
第一秒,我的视线穿透了青铜药锅的壁面,看到锅里翻腾的黑雾像是放电影似的,哗啦啦闪过无数记忆碎片。有绝情道尊当年躲在黑漆漆的山洞里修炼的憋屈模样,他对着石壁骂骂咧咧,说要把所有看不起他的人都踩在脚下;有风摇筝百世轮回里当乞丐的惨状,她冻得缩在破庙里,手里攥着半块发霉的饼,却还想着要找 “公子”;还有我爹宁啸天偷偷藏私房钱的画面 —— 这老不羞的,居然把一袋子灵石藏在了夜壶底下,还对着夜壶嘿嘿笑,说 “这次老婆子肯定找不到”。我看得目瞪口呆,这要是让娘亲知道了,非得把他的耳朵拧下来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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