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隆 ——
整座祭坛突然跟抽风似的剧烈震颤,岩顶裂开的缝隙像蜘蛛网一样密密麻麻,纵横交错,看得人密集恐惧症都要犯了。我抱着刚苏醒的风摇筝一个翻滚,动作利落得跟马戏团的杂技演员似的,险险避开砸落的巨石 —— 那石头得有磨盘大,砸在地上 的一声,震得我屁股都麻了,感觉五脏六腑都在跟着颤抖,耳朵里嗡嗡作响。
宁!宴! 宁无尘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跟开了环绕立体声似的,还带着回音特效,在整个祭坛里回荡不休,这份大礼可还喜欢? 这孙子语气贱兮兮的,带着浓浓的嘲讽,听得我牙根直痒痒,恨不得冲上去给他两拳,把他那欠揍的脸打开花。
地面突然倾斜得跟滑梯似的,角度越来越大,我眼睁睁看着装着净莲的玉匣滑向深渊,那速度比我媳妇发现我藏私房钱时翻脸的速度还快,眨眼间就快到崖边了。凌霜的重剑 地插在我脚边当刹车,金属摩擦石板的火花溅到我裤腿上,烫出几个小洞,烧焦的布料散发出一股糊味儿。苏清月的冰绫跟活物似的卷住我腰间,凉飕飕的触感让我打了个激灵,那寒气顺着皮肤往里钻,瞬间驱散了几分燥热。白璃的九条尾巴同时缠上附近所有能固定的事物 —— 包括烈红绡那一头火红的长发,把她的头发缠得跟个红色的毛线团似的。
臭狐狸!老娘宰了你! 烈红绡的怒吼差点把我耳膜震破,这嗓门比她炼丹炸炉时的动静还大,震得我头晕眼花,感觉整个祭坛都在跟着她的声音发抖。她一边怒吼,一边试图扯回自己的头发,脸上的表情又气又急,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
别吵! 叶青竹往每人嘴里塞了颗避毒丹,动作快得跟变魔术似的,手指翻飞,精准无比,他在抽地脉灵气! 这药丸苦得我舌头都麻了,跟吃了宁小蛮做的汤药似的,那苦味从舌尖一直蔓延到喉咙,苦得我龇牙咧嘴,眼泪都快出来了。
我低头看去,好家伙!无数血色纹路正从祭坛中央蔓延开来,跟活物似的蠕动着,像一群红色的小蛇,所过之处岩石迅速风化粉碎,跟饼干泡了水似的,一碰就碎成渣渣。宁无尘这个疯子,竟想拉整个秘境陪葬!这败家玩意儿,怕不是拆迁办的吧?这么能折腾,把好好的祭坛搞得跟废墟似的。
崩塌中的祭坛跟地震现场似的,碎石哗啦啦往下掉,跟下冰雹似的,砸在身上生疼。我扯下脖颈上的玉佩塞给沐晴,那玉佩还带着我的体温,是我从小戴到大的护身符:带风师姐先撤!这里太危险了,你们先走!
风摇筝突然死死抓住我手腕,力道大得差点把我骨头捏碎,疼得我龇牙咧嘴,她的指甲都快嵌进我的肉里了:罗盘... 反面... 她的声音虚弱得跟蚊子哼哼似的,气若游丝,嘴角还在往外渗血,染红了我的手腕。
我赶紧翻过那半块青铜罗盘,背面赫然刻着缩小版的祭坛结构图 —— 标注着三条逃生密道,其中一条直通最底层!这精细程度,比我媳妇绣的鸳鸯戏水图还细致,每一条线条都清晰无比,连拐角处的小石子都标注出来了。
来不及了! 林玉瑶突然甩出十二枚透骨钉,那钉子跟长了眼睛似的,带着呼啸的风声,将袭来的魔物钉在墙上,摆成了个 字,模样滑稽又诡异,魔主在苏醒! 她的声音甜得跟蜜似的,跟抹了蜜糖似的,说出来的话却让人脊背发凉,像泼了一盆冷水。
仿佛印证她的话,整座祭坛突然上下颠倒!我们像炒锅里的豆子般滚作一团,东倒西歪,宁小蛮的火龙鞭及时缠住石柱才避免全员坠落 —— 这丫头平时莽莽撞撞的,跟个没头苍蝇似的,关键时刻还挺靠谱,总算没掉链子。
抓紧我! 我一手搂住风摇筝,生怕她摔下去,一手去拽叶青竹,却看见最骇人的一幕 ——
祭坛底部裂开的深渊里,缓缓升起一具水晶棺。那棺材晶莹剔透,跟商场橱窗里展示珠宝的柜子似的,能清晰地看到里面的一切,里面躺着个和我九分相似的男子,眉眼、鼻子、嘴巴,都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眉心嵌着的正是缺失的那块净莲!这场景诡异得跟我照镜子时镜子里的人突然冲我笑似的,让人头皮发麻。
父... 亲? 我声音抖得跟踩了电门似的,牙齿都在打颤,心里又惊又疑,这怎么可能?父亲不是早就...
棺中人突然睁眼,漆黑的瞳孔没有眼白,跟俩黑窟窿似的,看得人心里发毛,他缓缓开口:宴儿,为父等你好久。 这声音温柔得可怕,跟平时父亲对我的语气一模一样,可听在我耳朵里,却像是来自地狱的召唤,听得我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那不是你父亲! 沐晴突然割破手掌,动作利落得跟切西瓜似的,鲜血瞬间涌了出来,她将血抹在龙鳞上,是魔主借尸还魂! 她的血一沾到龙鳞,那鳞片立刻发出刺目青光,跟探照灯似的,照亮了整个深渊,驱散了几分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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