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林间,形成斑驳的光影。然而,在这片看似宁静的密林之中,却正在上演着一场残忍的戏码。被绑的人眼神中透露出绝望与恐惧,双腿因为长时间的折磨而微微颤抖。周围的手下们开始忙碌起来,铁铲与泥土摩擦的声音在寂静的林中显得格外刺耳。汗水顺着他们的脸颊滑落,仿佛在为这片土地增添一丝诡异的湿润。
我屏住呼吸,观察着这一切。虽然内心涌起一股想要冲上去解救被绑之人的冲动,但理智告诉我必须保持冷静,不能轻举妄动。我需要寻找合适的时机,或者想办法通知外界来制止这场悲剧。
那个头头站在一旁,悠然地抽着烟,眼神不时地在四周扫视,似乎在警惕着任何可能的威胁。他脸上的横肉随着嘴角的抽动而微微颤动,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周围的手下们偶尔会投来敬畏的目光,显然对他充满了畏惧。
随着时间的流逝,挖坑的进度也在不断加快。坑洞越来越深,越来越宽,仿佛是一个即将吞噬生命的无底深渊。被绑之人的命运似乎已经注定,但他依然在挣扎着,试图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来摆脱束缚。
我心中暗暗祈祷,希望能有奇迹发生。然而,在这片荒无人烟的密林中,奇迹似乎显得格外遥远。我只能继续隐藏着自己,同时思考着该如何打破这个僵局。
趁着手下挖坑的时候,那个白头发的凶悍之人一脚踹在那个被绑之人的脚弯处,将那人踹得跪了下来。那人也很硬气,愣是没发出一声,只是死死的用眼睛盯着那名白头发之人。白头发的毒贩看到那人这么瞪着自己,骂道:“ndaemndok!没想到你竟然是华国的缉毒警察?算我白头翁瞎了眼,看在你跟了我两年的份上,给你一个全尸,也算对得起你了。”周围是一片寂静的树林,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为这即将发生的悲剧伴奏。
ndaemndok,是壮语中“蚂蝗”的意思,而壮语的发音和越国语,泰语十分相近,这也让我知道被绑之人叫“蚂蝗”。这个名字听起来十分的陌生,我根本就不清楚自己是否认识他,但我始终相信我是缉毒司卧底这一身份,所以才打算将他救下来。我也知道这个“蚂蝗”不是他的真实名字,要么是化名,要么就是代号,就像我的代号“刀刃”一样。
蚂蝗闻言,“呵呵”轻笑两声,用缅语骂道:“白头翁!算我背时!被你设下圈套识破我的身份。你放心,我虽落得如此下场,但我的兄弟们不会放过你的。你丧尽天良,杀人贩毒,必将遭到报应!”白头翁冷冷一笑,“报应?在我们这个行当里,谈何报应!成王败寇,今天你输了,就要认命。”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把手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蚂蝗的额头。我站在一旁,心中五味杂陈。看着蚂蝗坚定的眼神,我仿佛看到了曾经的自己,为了信仰,不惜一切代价。但现实是残酷的,如梦里所示,我已经死了,已经在这条不归路上越走越远。
就在这时,远处的灌木丛中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靠近。白头翁眉头一皱,将手中的枪指向那片灌木丛,并示意手下提高警惕。而蚂蝗则趁机挣扎起来,想要做最后的反抗。白头翁见状,迅速翻转手枪,用手枪的枪把用力打在蚂蝗后脖颈处,蚂蝗的身体倒在了地上,他试图挣扎着想要站起来,然而他似乎很虚弱,怎么也站不起来。我闭上眼睛,不忍心再看下去,我担心白头翁忍不住开枪杀了蚂蝗。如果真是这样,我也无能为力了。
等到众人看清楚灌木丛中露出一只长着獠牙的猪头时,白头翁才松了一口气,而那头野猪似乎在这些人身上感受到威胁,“哼哼”两声,掉头就跑了。白头翁见状,回过头来看着蚂蝗,他没有因为蚂蝗的咒骂和反抗而生气,反而戏谑的笑道:“蚂蝗!你应该知道!我白头翁从走上这条路开始,就没想过会善终,只是,你要走在我前面了!哈哈......世事无常,谁能想到我们之间会有这样的结局呢?”不一会,一个长大概两米,深大概一米半的土坑就挖好了。白头翁一把拉起蚂蝗,让手下之人将他的双腿也绑上,嘴也堵上,一把推倒在坑里,然后得意的说道:“蚂蝗!咱们地狱再见!”说完就示意手下马上将土坑填上。很快,蚂蝗就被埋了起来,原本那个土坑的位置已经形成一个小土包。那些白头翁的手下还在上边踩了几下,生怕土包不够严实。随后,白头翁就满意的点了点头,似乎完成了某种仪式一般。他环顾四周,对手下们说道:“我们快走!这里有野猪,我可不想被它们攻击。”说完一行人就这样迅速上了车,开着车远去。只留下那个默默无闻的小土包在风中诉说着这段不为人知的故事。
等到发动机的声音远去,我急忙跑到那个土包前,用身上背的柴刀刨起土堆来。我并不想多事之人,只不过我想起那个被自己人枪杀的梦境,我下意识的想到我会不会和这个蚂蝗是同僚。再说了,孟老头说这些毒贩都是坏人,而被他们活埋的人就是好人了。既然是好人我自然是要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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