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员们正在紧张而有序地对这些“白粉”进行分拣工作。有的将“白粉”小心翼翼地放入鱼腹中,有的则熟练地拆开榴莲,将榴莲肉取出后,再将“白粉”分成小包,放入榴莲壳里。他们的动作迅速而精准,显然是经过长时间的训练。
在他们的身边,堆满了已经包装好的泡沫箱,这些泡沫箱一个个整齐地码放着,宛如一座小山。有些人正将这些泡沫箱搬上手推车,准备运出去装车。可以想象,这些泡沫箱里装着的,不仅仅是普通的货物,而是隐藏着巨大危险的“白粉”。
而冷库墙边的铁架上,则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冷链食材,有牛肉、鸡肉、海鲜等等。这些食材原本应该是人们餐桌上的美味佳肴,但在这里,它们却成为了“白粉”的藏身之所,等待着被装入其中,成为罪恶的一部分。
也许是因为整个冷库的隔音效果实在是太好了,以至于外面所发生的事情,里面的人竟然完全没有察觉到,他们依然沉浸在自己的工作当中,仿佛外界的一切都与他们无关。我就这样静静地站在一旁观察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然而令人惊讶的是,没有一个人注意到我的存在。
我顾不得冷库里寒冷的温度,因为眼前的这一幕让我感到无比震撼,因为我所看到的景象完全证实了我的猜测——这里确实是一个毒品的转运站,而且绝对不是普通的转运站。我粗略地扫视了一下周围,发现这里堆放着大量的“白粉”,经过仔细观察,我可以确定这些“白粉”全部都是四号,而且纯度非常高。
我不禁开始估算这些“白粉”的重量,根据我的大致判断,我所看到的这些“白粉”重量起码也有上吨重。那么那些已经分拣好、准备装车运走的呢?恐怕数量会更加惊人,说不定有好几吨之多!
我静静地站在一旁,凝视着他们全神贯注地工作,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们无关。我并没有打算去打断他们,只是默默地提着袋子,走到那些铁架前,开始安放定时的 C4 炸弹。
我的动作显得格外娴熟,一只手稳稳地提着袋子,另一只手则迅速而准确地将炸弹放置在铁架的合适位置上。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自然,仿佛我已经重复过无数次这样的操作。
与此同时,我还不忘用右手紧紧握住那把冰冷的AKS-74U,以备不时之需。我就这样旁若无人地做着自己的事情,与他们的忙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种状况持续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没有人注意到我的存在,也没有人对我产生丝毫的怀疑。我就像一个隐形人一样,默默地完成着自己的任务。
然而,当我将最后两颗定时炸弹放置在那些正在分拣的长桌上时,情况终于发生了变化。那些原本专注于工作的人突然抬起头,目光直直地落在了我身上。
透过他们的护目镜,我清晰地看到了他们眼神中的愤怒和惊诧。显然,他们完全没有预料到我会在这里出现,更没有想到我竟然会当着他们的面,在工作场所放置炸弹。
但是,他们的反应并没有让我感到丝毫的畏惧。相反,他们透过面具看到的,是我充满戏谑和杀意的眼神。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那笑容中透露出一种对他们的蔑视和嘲讽。
紧接着,我缓缓地举起左手,朝着他们轻轻一挥,仿佛在向他们道别。然后,我的右手猛地一动,那把 AKS-74U 突击步枪立刻发出了一阵怒吼,子弹如雨点般倾泻而出,射向那些还来不及反应的人们。
伴随着“哒哒哒”的枪声,长长的火舌从AKS-74U的枪口喷涌而出,如同火龙一般张牙舞爪。子弹如雨点般倾泻而出,无情地射向冷库中的那些人。
枪声在冷库中回荡,伴随着人们的惨叫和呻吟,仿佛是地狱的交响乐。密集的子弹如狂风暴雨般席卷而过,所到之处,鲜血四溅,生命瞬间被收割。
我面无表情地扣动着扳机,手中的AKS-74U不断地颤抖着,吐出一串串致命的子弹。直到最后一颗子弹射出,弹夹空了,枪声戛然而止。
然而,我并没有停下动作。我迅速将空弹夹弹出,然后将没有子弹的AKS-74U像扔垃圾一样朝身后一甩。由于枪带的束缚,AKS-74U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然后很自然地背在了我的背后。
我的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丝毫的犹豫。紧接着,我迅速从腰间抽出格洛克17手枪,毫不犹豫地将枪口对准了那些尖叫着、惊恐地想要往冷库外跑的人。
“砰!砰!砰!”格洛克17手枪发出清脆的响声,子弹如闪电般疾驰而出,准确地击中了那些逃跑的人的身体。他们的身体猛地一颤,然后像被抽走了灵魂一样,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
“砰砰砰”,枪声在冷库里回荡,每一声都伴随着一个生命的消逝。这是典型的莫桑比克射击法,以快速而精准的方式将冷库中还活着的人一一击毙。格洛克17手枪的载弹量为19发,而仅仅一个弹夹打完,至少就有6个人命丧黄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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