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的流逝,我渐渐开始喜欢白天那温暖而明亮的光线,因为只有在白天,我才能暂时摆脱那些纠缠着我的噩梦。夜晚对我来说,如同一场未知的恐怖旅程,每当夜幕降临,我的心跳都会不由自主地加快。我害怕闭上眼睛,因为我知道,一旦进入梦乡,我就会陷入那些充满血腥与恐怖的梦境中。
可能是我在噩梦中发出的惊叫声太过凄厉,常常打扰到玉珠。她是我在迷茫与恐惧中的守护者,每一次她都会及时地将我从恶梦中唤醒,然后温柔地端过一杯清凉的水,坐在我的床边,用她那柔和的声音安慰我,轻轻地抚平我心中的恐惧与不安。玉珠的存在,就像一盏明灯,在我那无尽的黑暗中为我指引方向,让我感受到一丝温暖和希望。
玉珠告诉我,孟老头说我这样的情况,有些类似于创伤后遗症,需要自己平复心情,多出去走走看看,舒缓心情,大自然是最好的疗养师。于是,在我腿脚完全好了之后,玉珠便带着我外出采草药。几个月下来,我几乎和玉珠走遍了周围的山山水水。
我们走在青翠的山间小道上,呼吸着清新的空气,耳边传来鸟儿欢快的歌声。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形成斑驳的光影。每一次行走,都是一次心灵的洗礼。玉珠指着路边的各种草药,告诉我它们的名称和功效,她的知识如同一本活生生的草药百科全书。
我让玉珠带我去发现我的地方去看看,但是玉珠死也不肯带我去,按她说的理由是,去那里会加深我的病情,所以在我完全恢复之前,她不会带我去。尽管我心中充满了好奇和渴望,但我也理解玉珠的苦心。她是为了我好,希望我能在大自然的怀抱中慢慢疗愈,而不是被过去的阴影所困扰。
在这几个月的采药之旅中,我渐渐感受到了生活的美好。山川湖海、草木花鸟,每一样都充满了生机和希望。我的心情也逐渐变得平和,不再像以前那样容易被回忆所困扰。虽然我依然怀念过去,但我也开始学会珍惜当下,勇敢地面对未来。
我时常孤身一人悄然地抵达山洞周边那片静谧安宁的山坳处,这里有着一方相较而言较为平整开阔的青草地。每次前来,我都会随身携带那把锋利无比的军刺以及那五把黝黑的飞刀,然后全神贯注、不知疲倦地在此反复进行操练磨砺。
虽然直至此刻,对于自己究竟是谁这个问题,我依旧茫然无知,但我却敏锐地察觉到自身正在悄无声息地产生一系列微妙的变化。那些原本深藏于体内、仿若沉睡已久的技能,正一点一点地被缓缓唤醒、激活。这其中,最为显着的便是我对于军刺的驾驭能力以及对于飞刀投掷技巧的熟练掌控程度。
每当我的手掌紧紧握住那柄冰冷坚硬的军刺时,内心深处便会瞬间涌起一股汹涌澎湃且难以遏制的强烈杀意。那种感觉,就好似我从诞生伊始,命中注定就是为了冷酷无情地屠戮杀伐而生一般。而当我每一次毅然决然地挥动手中的军刺时,出刀的速度之快简直犹如划破夜空的闪电,令人猝不及防;脚下移动的步伐更是轻盈灵动得宛如脱兔般敏捷迅速;所展现出来的气势则威猛雄壮得恰似猛虎下山一样势不可挡。
我竟然可以做到如此神奇的事情!即便是紧闭双眼,手中的军刺依然能够如同长了眼睛一般,精准无误地刺穿那些缓缓飘落的树叶。每一次出手都犹如闪电划过夜空,瞬间击中目标,没有丝毫偏差。
而对于飞刀的运用技巧,则更是令人惊叹不已。我站在原地,全神贯注地聆听着周围环境中的细微声响。当一阵微风吹来,几片树叶从三十米开外的地方开始随风飘舞时,我毫不犹豫地甩出手中的飞刀。只见那飞刀如同一道银色的光芒,划破空气,准确地命中了那些正在风中摇曳的树叶。
不只是树叶,凭借着敏锐的听力,我甚至能够轻易地捕捉到飞鸟振翅高飞的声音、兔子和松鼠在草丛间奔跑而过的动静。每当听到这些声音,我便会迅速做出反应,手起刀落之间,那些小动物就已经成为了我的囊中之物。
这样非凡的能力和表现,让我越发坚信自己的身份与来历定然非同凡响。然而,面对这一切,我却选择默默地将其隐藏起来,没有向孟老头和玉珠透露半句。一方面,我实在不愿意看到他们因为我的巨大改变而心生恐惧;另一方面,我也格外珍惜眼前这份宁静祥和的生活,生怕因为自己的秘密而打破这份难得的平静。所以,我决定继续守口如瓶,将这个秘密深埋心底。
而我第一次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就是去山中的水潭边打水的时候。我自从身体康复了之后,就主动将挑水的任务承担下来,因为我心中心疼玉珠那小小的体格,每日都要来回数百米跳水。我想我那个时候就已经将自己视为这个家里的一员了。
虽然已经有了思想准备,但是我第一次来到水潭边,依然被水中的那个人吓了一跳。我的整张脸一分为二,以鼻子为界,眼睛的上半部分完好无损,而嘴巴的下半部分却布满狰狞的伤疤,皮肤褶皱且颜色深浅不一,虽然嘴巴还算完整,但是周围还有着明显的烧伤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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