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我,则静静地站立在白头翁的身后,目光冷漠地凝视着吉普车内两具冰冷的尸体。他们曾经也是鲜活的生命,但如今却已与这个世界永别。我缓缓闭上眼睛,双手合十,在心中默默地念起了三遍泰国人祭拜佛陀时常念的《心经》。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沉甸甸的力量,寄托着我对逝者深深的哀思和愧疚。
待经文诵完,我深吸一口气,然后沉声开口道:“孟老头、玉珠!那些残害你们的凶手,我已经全部把他们送去跟你们见面了!至于这个罪大恶极的白头翁,此刻也正跪在你们面前。如果你们还没有走远的话,请稍作停留等等他吧。很快,我就会送他下去向你们赔罪!”话音未落,我猛地抬起手中的手枪,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只听一声清脆的枪响划破长空,子弹如同闪电一般疾射而出,精准无误地击中了白头翁的左手臂。
强大无比的动能犹如汹涌澎湃的怒涛一般,以排山倒海之势瞬间席卷了白头翁的整个身躯。那股钻心刺骨的痛楚仿佛无数钢针同时扎入骨髓深处,令他浑身颤抖不已。此时,原本就因双腿被子弹无情射穿而颤颤巍巍、摇摇欲坠的身体,更是不堪重负,再也难以支撑起自身的重量,不由自主地,如同一棵被狂风摧残的枯树般向前轰然扑倒在地。
看着眼前这个曾经不可一世如今却狼狈不堪的敌人,我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狰狞的笑容,冰冷的声音从牙缝中挤出:“这一枪,是替玉珠打的!她本应有着美好的人生,却因为你遭受了无尽的苦难与折磨!”话音未落,我毫不犹豫地再次扣动扳机,子弹呼啸着朝着白头翁的右手疾驰而去。只听一声沉闷的枪响,鲜血四溅,白头翁的右手顿时变得血肉模糊。紧接着,我咬牙切齿地吼道:“这一枪,是为孟老头讨回公道!你这恶贯满盈的家伙,早就该受到惩罚!”
然而,我的怒火并未因此平息。我将黑洞洞的枪口缓缓下移,瞄准了白头翁的下体,眼中闪烁着复仇的火焰,狠狠地说道:“这一枪,是为那些惨遭你蹂躏践踏的女人们出一口恶气!你这衣冠禽兽,必将为此付出惨痛代价!”说罢,又是一阵震耳欲聋的枪声响起,白头翁的下身已是惨不忍睹。
做完这一切后,我深吸一口气,稍稍平复了一下心中激荡的情绪,但手中的枪依旧稳稳地指着白头翁。我冷冷地注视着他那因剧痛而扭曲变形的面容,毫无怜悯之心地继续说道:“好了,现在轮到送你上路了!记住,下辈子千万别再作恶多端了!否则,无论你来生多少次,都逃不过幽鬼的索命!”语毕,我接连对着白头翁的心脏、肺部和头部各开出致命的一枪。随着一连串清脆的枪声回荡在空中,白头翁的生命也彻底终结在了这片血腥之地。
白头翁那双浑浊的眼睛中透露出一丝绝望,他似乎已经预感到自己的结局。尽管身体因为剧痛而不住地抽搐,四肢却无能为力地瘫软在地,只能像蛆虫一般微弱地扭动。他那张因为痛苦而扭曲的脸庞上写满了对生命的渴望和对死亡的恐惧,然而这一切都无济于事。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他用尽全身力气只吐出了两个字:“他们……”接着,一声枪响划破夜空,他的生命之火就此熄灭。子弹从他的后脑勺射入,带着呼啸的风声穿透他的头颅,在他脸上炸出一个血淋淋的窟窿,使他原本就丑陋的面容变得更加狰狞恐怖。
我冷漠地看着这具曾经不可一世的白头翁,毫不犹豫地将他的尸体用绳索倒吊在营地的大门口,像一坨腐肉在风中摇曳。这不仅是对他罪行的惩罚,也是对我“狮群”的挑战。抬头望向天空,晨曦的微光已经隐约可见,我知道,天快亮了。我没有时间停留,连忙回到山洞中,从白头帮的军火库中,将那些炸药一一搬出,小心翼翼地在营地四周埋设好,每一步都经过精确的计算,确保能将其夷为平地。布置完毕后,我走进白头翁的房间,那里堆满了他搜刮来的不义之财——一叠叠绿油油的美刀。我没有丝毫犹豫,将这些绿票子美刀全部装进那两个单肩背包里,扔到了吉普车的后座上。然后坐进驾驶室,发动车子,引擎的轰鸣声中,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充满血腥与罪恶的地方,将一切抛在身后,任由炸药在身后响起,营地化为一片火海。
我开着车,趁天还没有完全亮,穿过了贡嘎镇一直朝北开。我没有选择返回山洞,因为我知道那里不能再待下去了,因为昨天白头帮的人去山里拉出了孟老头和玉珠的尸体,贡嘎镇的人一定是知道他们俩被白头帮的人杀死了,唯独没有见到我。而只过了一晚,整个白头帮营地的人就被屠戮殆尽,有心之人肯定能想到与我有关。于是,我决定不能回去了。我找了一个风景秀丽的地方,将孟老头和玉珠掩埋,并磕了头之后,踏上了寻找记忆的旅程。
然而,天下之大,我除了那段恢复的记忆之外,再无线索。我要去向何方?去那个我记忆中“狮群”遇到我的那个岛屿吗?我想我也只能去那里了,也许在那里才能找到我想要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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