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枪声响起,我的身体也随之重重地跌落至灌木丛后方。紧接着,便传来白头翁凄厉的惨叫声,显然其中一发子弹击中了他。随后,密集的枪声再度响彻四周,一颗颗子弹呼啸着击打在灌木丛以及周边树木之上,溅起无数木屑与尘土。
只听得白头翁气急败坏地破口大骂:“我操!我的耳朵!啊~!王八蛋!你们两个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给老子把他杀了!立刻马上!”
说实话,当时我自己都被惊到了,压根儿没想过居然真能击中他!一切发生得如此之快,完全就是凭借身体的本能反应完成了那一连串动作。谁能想到呢?就那么一下子,白头翁的右边耳朵竟然直接被打飞了出去,连我自己都觉得难以置信。
或许是我的突然举动超出了他们的预料范围吧,亦或是那接连三枪展现出的精准度令他们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胁。总之,一直等到我整个人像泥鳅一样钻进灌木丛并彻底消失不见之后,他们方才如梦初醒般地扣动扳机开火射击。
此时此刻的我,正紧紧贴伏在地面之上,甚至连头都不敢稍稍抬起半分。因为呼啸而过的子弹就像是一群疯狂的马蜂,在我的头顶上空不断盘旋飞舞。每一颗子弹与空气摩擦所产生的尖锐声响,都仿佛能够穿透我的耳膜直抵心脏。
白头翁则站在不远处气急败坏地怒吼咆哮着,手中的枪械一刻不停地喷吐着火舌。密集的枪声交织在一起,震耳欲聋。然而,身处这片枪林弹雨之中的我可没有丝毫退缩之意,依然顽强地用肘部支撑着身体,一点一点艰难地向前挪动。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的肘部与粗糙的地面不断摩擦,发出沙沙的声音。尽管疼痛难忍,但求生的**促使我咬紧牙关坚持下去。终于,经过一番努力后,我成功爬出了十多米远的距离。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恍然大悟——原来肘部上那些厚厚的老茧正是这样一次又一次的爬行积累而来的啊!回想起当初孟老头看着我的双手时所说的话:“光瞧你这一双手,便能知晓你绝非等闲之辈。”现在想来,还真是颇有几分道理呢!
我透过灌木丛之间的缝隙,看到他们依然还在朝我刚才消失的地方开枪,心中不由得对他们产生了一丝鄙夷。这些人真是愚蠢至极,难道他们就想不到我会迂回吗?我没有急着开枪反击,而是再次朝树林里爬了三十四米,才蹲起身来,顺着树林悄悄的迂回到他们的侧面。他们看到我们一直没有反应,也停止了射击。此时,我注意到一名白头翁的手下正在帮白头翁止血包扎。另一名则一直用枪瞄准着我刚才消失的地方,仿佛只要我一冒头,就要将我射杀的样子。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警惕和杀意,让我感到一阵阵寒意。简单的进行了止血包扎之后,白头翁对两名手下说了什么,隔得太远我没听清。然后白头翁就迅速翻过山脊,沿着山路往山外踉踉跄跄的跑去。我看着他的背影,心中充满了疑惑。他为什么要逃跑?难道他害怕了吗?或者他有什么其他的计划?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不能掉以轻心。我必须保持警惕,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发生的一切。
看来他是要两名手下留下阻击,而他先行出山治疗去了。我知道我的机会又来了,他们分开是我逐个击破的最好机会。我心中暗喜,默默地观察着四周的环境,确保没有其他潜在的危险。我一直死死的盯着留下这两人,生怕他们再次跑掉。我小心翼翼地调整自己的呼吸,让自己进入最佳的战斗状态。我刚想准备潜伏过去,就看到他们两人低声交流了几句之后,其中一人就匍匐着,朝我的方向爬了过来。我心中一喜,这不就是瞌睡遇到枕头,想什么便来什么。我将手中的枪和竹弓都放在地上,轻手轻脚地拿着那把军刺,蹲在这里等着他过来。我屏住呼吸,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个逐渐靠近的喽啰,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就在这个喽啰爬进树林,距离我不到三米,刚刚半蹲起身的时候。我一个虎扑上前,将对方扑倒,同时左手死死的捂住他的嘴巴,右手的军刺已经抵在他的眼珠子上,悄悄的说道:“想活命的,别出声!慢慢的将枪放下,按我说的去做!”我的心跳如雷,但表面却保持着冷静,我知道,只要我稍有松懈,就可能功亏一篑。
此时的这名喽啰已被我突如其来的出现吓得目瞪口呆。他闻声连连点头,将手中的枪置于一旁。我继续说道:“我将移开手,但你切勿妄动,否则我的军刺随时可以要了你的命。”他望着我手中的军刺,深知倘若我此刻刺下,即便不立即丧命,也会在随后因血流不止而亡。三菱军刺作为闻名的放血利器,其威力不言而喻。喽啰再次奋力点头以示顺从。于是我缓缓移开捂住他嘴的左手,顺手抄起他扔在一旁的枪,指示道:“双手放在身前,假装端着枪,站起来对同伴谎称已发现我,并被你所杀。”言毕,我从他身上下来,蹲伏在旁边的草丛里,接着朝旁边的地面开了两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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