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地吐出,让自己的心境完全平静下来。我紧紧地握住手中由竹子制成的弓,手臂肌肉紧绷着,用力将弓弦一点点地拉开,直至拉到极限。随着弓弦被不断拉伸,那竹子做的弓开始发出“嘎嘎嘎”的声响,仿佛它也感受到了我内心深处汹涌澎湃的怒火和强烈的杀意,正在为即将到来的复仇时刻而激昂呐喊。
我的目光如同鹰隼一般锐利,死死地锁定住目标人物——那个杀害了我心爱之人玉珠的凶手。经过仔细观察,我发现他胸前正背着沉甸甸的子弹袋,如果直接射击其胸部位置,很可能无法对他造成致命伤害。于是,我迅速调整准星,将箭头稳稳地对准了他的脖颈处。要知道,此时此刻,这个人全身上下除了脆弱的头部之外,也就只有这细长的脖颈能够让人做到一击必杀了!
就在这时,我在心中默默地念叨着:“玉珠啊,亲爱的玉珠,今天我终于要为你报仇雪恨了!”话音刚落,只听见“嗖”的一声尖锐刺耳的破空之声骤然响起,我手中射出的箭矢犹如一道划破夜空的闪电般疾驰而去,速度之快简直令人咋舌。眨眼间,那支箭矢便精准无误地射中了他的左侧脖颈,并以雷霆万钧之势从右侧穿射而出。
遭受如此重创,他下意识地抬起右手捂住受伤的脖颈,试图阻止那源源不断涌出的鲜血。与此同时,他的左手则拼命地伸向身旁不远处放置着的那把 AK47 突击步枪,妄图做最后的挣扎与反抗。可是,一切都已经太晚了。还没等他的手指触碰到那冰冷的枪身,他便带着满心的不甘和绝望重重地摔倒在地,身体抽搐了几下之后,便彻底失去了生机,结束了他肮脏的一生。
我望着刚刚射出的那一箭,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这一箭所展现出来的杀伤力远远超出了我的预期,仿佛它被赋予了一种神秘而强大的力量。我迫不及待地朝着目标飞奔而去,脚步急促而有力,心跳也随之加速。
当我终于靠近那个倒在地上的身影时,紧张与期待交织在一起。我小心翼翼地走近,生怕他会突然起身给我致命一击。然而,当我真正看清眼前的景象时,一颗悬着的心总算落了下来——他已经完全失去了生命的迹象,再也无法动弹分毫。
确认他已断气后,我迅速蹲下身子,目光急切地扫向他身旁的物品。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那个鼓鼓囊囊的子弹袋,以及旁边静静躺着的 AK47 步枪。让我感到十分惊讶的是,这位白头翁手下的子弹袋里竟然装满了弹夹,而且每个弹夹都被压得满满的,沉甸甸的分量让人不禁感叹其装备之精良。
我深吸一口气,稍稍调整了一下自己激动的情绪,然后稍作休息以恢复体力。待心情平复一些后,我动作娴熟地将子弹袋穿戴在身上,并顺手拿起那把 AK47 开始仔细检查。尽管这把枪看上去有些陈旧,但经过一番简单的测试,我发现它的性能依然可靠,可以正常使用。
此时此刻,我的脑海中并没有过多思考为何自己能够如此熟练地完成这些操作。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如何追上前方的敌人,尤其是那可恶的白头翁及其剩余的四名手下。他们必须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而我则决心要亲手送他们去见阎王。
我将竹弓背在身上,手里端着枪,向白头翁他们的方向追了过去。转过一个山坳,前边的山路在这里拐了一个九十度的弯,弯道的边上有一颗两人高的大石头,将山路两边的视线都遮挡住了。当我追到大石头边上的时候,我突然间停下了脚步。直觉告诉我,大石头的另一边山路有人,因为我嗅到一股槟榔的味道。在这个地区,很多人都有嚼食槟榔的习惯,尤其是生槟榔。这种独特的习惯在当地流传已久,经常嚼食生槟榔的人,不仅牙齿会因为长时间的摩擦而逐渐发黑,口腔也会受到一定的磨损。但最明显的特征还是那些嚼食生槟榔的人身上会散发一种独特的香味,那种香味浓郁而持久,让人一闻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虽然追得急,心里充满了对白头翁他们的仇恨和杀意,但我并非没有理智,我知道就这么贸然的跑过去,说不定就会与对方撞一个满怀,到时候不仅会打草惊蛇,还可能让自己陷入危险的境地。于是我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靠近大石头,尽可能地不发出任何声音,同时在心里盘算着待会儿该如何应对可能出现的各种情况。
就在我刚刚停下脚步的瞬间,忽然间,从那块巨大石头的另一侧传来了一阵低沉的交谈声。
“嘿,你们说这‘老鼠’今儿到底是咋回事啊?上个茅房居然能去这么长时间!老大可是特意吩咐咱们几个在这儿候着他呢。”只闻其声不见其人,但仅仅凭借这简短的话语,我便能断定开口之人正是那个令人厌恶的贱猜。想当初,我藏匿于茂密草丛之中时,曾无意间偷听到他与白头翁以及瘦鬼之间的谈话。而此时此刻,通过他们的对话,我也方才知晓原来那名被我一箭射死的家伙竟然有着这样一个难听的外号——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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