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凝视着吉安,面无表情地说道:“以泰北商会如此庞大的势力,你觉得我有可能通过正常途径安然无恙地离开泰国吗?别再磨蹭了,时间紧迫,再拖延下去,他们恐怕就要直接杀到酒店门口了!”吉安听了我的话,心中的担忧终于被我点醒,他意识到情况确实危急,不能再犹豫不决了。
于是,吉安转头对泥丁喊道:“你还愣在那里干什么?还不赶紧过来帮我!你要是不走,我可就自己先走了!”泥丁显然对吉安有些惧怕,此刻看到吉安已经下定决心,他也不再迟疑,连忙上前帮忙,协助吉安装好钱财。
回到酒店十多分钟后,我背起背包,若无其事地走出酒店房间,然后在酒店大堂叫了一辆出租车。我故意表现得从容不迫,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大摇大摆地上了车,然后扬长而去。
然而,从我踏入酒店大堂的那一刻起,我就敏锐地察觉到至少有不下八双眼睛在暗中窥视着我。这些目光如影随形,让我浑身不自在,但我并没有流露出丝毫的慌张,依然装作一副急切赶路的模样,迅速地离开了酒店。
果不其然,正如我所料,当我坐上出租车的那一刻,酒店大堂里的那些人像是被惊扰的蜂群一样,立刻有几个人紧跟着我冲了出来。他们身手敏捷地跳上停在一旁的车子,毫不犹豫地发动引擎,紧紧地咬住我的出租车,如影随形。
与此同时,还有一个人站在原地,迅速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焦急地说道:“他已经乘出租车离开了酒店,但是我没有看到泥丁和吉安跟他一起走。”说完,他挂断电话,脸色凝重地转过身,快步走向电梯间。
电梯门缓缓打开,他迈步走进去,按下我房间所在的楼层按钮。电梯急速上升,他的心情却愈发沉重。终于,电梯到达目的地,他迫不及待地冲出电梯,直奔我的房间。
然而,当他推开门时,却发现房间里空无一人,只有一片死寂。他的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连忙拿起手机再次拨通那个号码,声音略微颤抖地说道:“喂!狗哥!泥丁和那小娘皮不见了,我没看到他们和那人一起出去。”
说完,他来不及等待对方的回应,便急匆匆地转身往楼下跑去。他的脚步慌乱而急促,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身后崩塌。
然而,他并不知道的是,就在我房间对面的那间没有开灯的房间里,泥丁和吉安正透过门上的猫眼,默默地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当他们看到这个人离开之后,泥丁如释重负般地松了一口气,身体像失去支撑一样,缓缓地坐在地上。
泥丁此时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恐惧和不安,他压低声音对吉安说:“亲爱的,我们干脆拿上这些钱直接跑路吧,何必还要帮他偷渡呢?”然而,吉安却对泥丁的提议毫无反应,他径直走到房间的落地窗前,小心翼翼地撩开窗帘的一角,向下张望。
吉安的动作显得有些谨慎,仿佛在确认周围是否有什么异常情况。过了一会儿,他似乎松了一口气,转身拿起放在一旁的黑色斜挎包,面无表情地对泥丁说:“你以为幽鬼是什么人?你知道得罪他的人有几个能活下来吗?他既然敢独自去引开那些人,让我们俩能如此轻松地离开,那就说明他肯定有办法能找到我们。如果你不想明天早上被疯狗发现你的尸体漂浮在海上,我劝你最好还是把这种念头收起来。”
说完,吉安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静静地等待着。大约过了二十分钟,他再次确认时间后,才对泥丁说:“好了,走吧!现在应该没什么问题了。按照我们和他的约定,我们现在去乘电梯下到地下停车场,然后开车去码头和他会合。”
泥丁此时心中有些愤愤不平,他实在不甘心就这样轻易地放弃自己的计划,但面对吉安的坚决态度,他也无可奈何,只得将那些小心思深埋心底,然后默默地跟着吉安走出了房间。
与此同时,我迅速钻进一辆出租车里,一落座便迫不及待地对司机喊道:“去飞机场!”话音未落,我毫不犹豫地将两百美刀像扔废纸一样扔到副驾驶的座位上,紧接着又催促道:“开快点!”
出租车司机见状,眼睛顿时一亮,脸上立刻绽放出灿烂的笑容,满口应承道:“没问题!”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他猛地一脚踩下油门,出租车如离弦之箭一般疾驰而去。
此时已临近午夜时分,芭提雅的夜生活虽然依旧精彩纷呈,但毕竟夜深人静,街道上的行人和车辆都明显减少了许多。出租车在空荡荡的道路上风驰电掣,车后却紧跟着几辆轿车,如影随形。
起初,出租车司机并未察觉到异常,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终于心生疑虑,忍不住开口问道:“朋友,你是不是被人盯上啦?”我并未答话,只是微微颔首,全当是对他的回应。
司机似乎对这种情况早已习以为常,他面无表情地说道:“你是不是惹了本地的那些黑帮啊?如果真是这样,那可就麻烦大了!你想坐飞机离开这里,恐怕没那么容易哦!”我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司机,他的目光有些躲闪,显然是被我凌厉的眼神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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