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疯狗显然有些惊慌失措。他连忙转过身来,满脸堆笑地看着进来的那个人,陪着小心说道:“鸡哥!真是好久不见啊!这事儿都怪我,是我不好,没有提前跟您打个招呼。这样吧,改天我做东,请您吃顿饭,给您赔个不是!”
我听到这话,急忙把目光投向那个被疯狗称作鸡哥的人身上。心里暗自嘀咕:“原来这就是泥丁之前提到过的鸡哥啊,就是那个所谓丧神的手下。”只见鸡哥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他漫不经心地看着疯狗,然后将视线转向倒在沙发上的吉安,接着又扫视了一下我们这边。当他看到那些惊恐万分的陪酒女郎时,只是稍稍皱了一下眉头,不过当他的目光落到戴着半张面具的我身上时,他的眉头明显皱得更紧了一些。
鸡哥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片刻后,便又重新回到了疯狗身上,他语气严厉地对疯狗说道:“疯狗!你看看你把我这里搞成了什么样子!不仅打了我手下的妈妈桑,还吓坏了我的小姐和客人。就这样拍拍屁股走人,你觉得说得过去吗?这可不仅仅是让我丢了脸那么简单,更是让丧神哥脸上无光啊!你自己说说看,这件事情到底该怎么解决吧!”
面对鸡哥的不依不饶,疯狗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明显的不悦。然而,当鸡哥搬出丧神的名号时,疯狗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苍白,显然他对丧神非常忌惮。听到鸡哥这样说,疯狗不敢有丝毫怠慢,连忙点头哈腰地应道:“是是是!鸡哥您说得对!只要您有什么吩咐,我一定照办!”
鸡哥面无表情地看着疯狗,他的目光缓缓地从疯狗手中的美刀移到了疯狗的脸上,然后用一种冷漠而又坚定的语气说道:“打了人,就要赔礼道歉;损坏了东西,就要赔钱,这是再简单不过的道理,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他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带着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威严,仿佛这就是这个世界的规则,任何人都不能违背。
疯狗听了鸡哥的话,心里不禁一紧。他当然知道鸡哥的意思,这是在告诉他,人可以走,但是钱必须留下。然而,当他看到那厚厚的一叠美刀时,心中还是有些犹豫。
毕竟,这可是一万五千美刀啊!换算成泰铢的话,差不多有五十万呢!对于疯狗来说,这绝对不是一笔小数目。他不禁开始在心里盘算起来,如果把这笔钱给了鸡哥,自己回去后该怎么向老大火爆哥交代呢?
疯狗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然后对鸡哥说道:“鸡哥,我知道今天是我不对,扰了您的场子,我给您赔不是了!只是这钱……这钱是我们公司的账,如果我就这么给了您,我回去可不好向我老大火爆哥交待啊!”
疯狗眼见自己的老大都被搬出来了,可鸡哥却丝毫不为所动,心中不禁有些发虚。他原以为搬出自己的老大能够让鸡哥有所忌惮,没想到鸡哥根本就不吃这一套。
然而,疯狗并不清楚在江湖之中,面子是多么重要的东西。他不仅踩了鸡哥的场子,还扰乱了人家的生意,这在道上可是大忌。人家找上门来讨要说法,完全是理所应当的。如果鸡哥就这么轻易地放过疯狗,那他以后在江湖上还怎么立足呢?
此时的疯狗,为了那区区一点小钱,竟然不惜得罪另一位老大,实在是有些不明事理。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会带来怎样的后果。
果然,当鸡哥听到疯狗提到他的老大火爆时,眼神中瞬间闪过一丝杀意。他冷冷地看着疯狗,说道:“你这是抬出火爆来压我啰!疯狗?告诉你,我之所以还能心平气和地在这里跟你说话,完全是看在火爆的面子上。不然的话,你去打听打听,有谁在我鸡哥的场子里闹事之后,还能完好无损地站着走出去的?”
面对鸡哥的咄咄逼人,疯狗也毫不示弱,他双眼紧紧地盯着鸡哥,仿佛要喷出火来一般,嘴里说道:“土鸡!我叫你一声鸡哥那是给你面子,你别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咱们都是泰北商会下面的帮派,谁又怕了谁呢?”
说这话的时候,疯狗的语气充满了挑衅和不屑,他的身体微微前倾,似乎随时都准备扑上去跟鸡哥干一架。而鸡哥听到疯狗这么说,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至极,他的双眼瞪得浑圆,像是要吃人一样。
要知道,这鸡哥原来的绰号就叫“土鸡”,这个名字一直让他耿耿于怀。自从他跟了丧神之后,得到了丧神的赏识,一路混到了现在这个位置,也算是这条街上的老大了。所以,他最忌讳的就是别人再叫他“土鸡”这个绰号。
然而,今天这疯狗却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不是明摆着要跟他过不去吗?鸡哥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就被点燃了,他怒不可遏地吼道:“妈的!疯狗,你这是给脸不要脸啊!既然你这么不识趣,那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眼看着双方的气氛越来越紧张,一场恶斗似乎在所难免。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声骤然响起,那声音在这紧张的氛围中显得格外突兀。众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铃声吓了一跳,一时间全都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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