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珠那双柔弱无骨的小手,如同铁钳一般紧紧地拉住我的胳膊,她那美丽的脸庞上满是担忧之色,樱桃小嘴轻启,压低声音柔声安慰道:“小刀!你还好吗?有没有感觉好一些呀?”或许是因为我身负重伤、脚步虚浮,行走速度过于缓慢;亦或是因为我口中不断发出痛苦的呻吟声,显得太过吵闹,总之,还未等我回应玉珠关切的询问,那个满脸横肉、手持长枪的凶恶喽啰便已然失去耐心,只见他面露狰狞,扬起手中沉重的枪托,毫不留情地朝着我的后背猛力砸来,并恶狠狠地怒吼一声:“磨蹭什么呢!给老子快点走!”
这突如其来的一击,犹如泰山压卵般重重地落在我的背上。原本就因伤势而步履蹒跚的我,顿时如遭重击,身体一个前倾,脚下猛地一滑,整个人不由自主地向前扑倒在地,摔了个狗吃屎。
玉珠被眼前的一幕吓得花容失色,不禁失声惊呼起来:“啊!小刀!”紧接着,她心急如焚地快步跑到我身边,蹲下身子,伸出双手将我扶起,焦急万分地上下打量着我,眼中满是心疼与关切,忙不迭地追问道:“小刀,你怎么样?有没有伤到哪里?”
我强忍着背部传来的剧痛,缓缓地摇了摇头,有气无力地说道:“我……我没事儿,别担心。”
然而,玉珠听到这话后并没有放下心来,反而转过头去,怒目圆睁地死死盯着那个用枪托打我的喽啰,大声呵斥道:“你这人怎么如此狠心!难道你没有看到他身受重伤吗?居然还用枪托打人!简直丧心病狂!”此时的玉珠没有脸上没有一丝的恐惧,反而显得很是愤怒。为了我,她竟然什么也不顾了。
那个喽啰显然没想到看似柔弱的玉珠竟敢当众对他出言不逊,一时间恼羞成怒,脸色变得愈发阴沉可怕。他二话不说,迅速端起手中的长枪,动作娴熟地拉动枪栓,只听得一阵清脆的“咔咔”声响起,一颗颗黄澄澄的子弹瞬间上膛。随后,他将黑洞洞的枪口直直地指向玉珠,面目狰狞地咆哮道:“臭娘们儿!竟然敢冲老子大吼大叫,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信不信老子一枪崩了你!”说罢,作势就要扣动扳机。
就在这千钧一发、生死存亡的紧要关头,突然间,一阵犹如晴天霹雳般震耳欲聋的怒吼声骤然响起:“住手!你这个混蛋到底想干什么?”
此刻,狼狈地趴在冰冷地面上的我,艰难地抬起头,视线模糊间,瞧见一个身影正迈着大步朝这边走来。待那人走近一些后,我才看清他的模样——此人满头如雪的白发,像是一个垂暮老人;但是,他一张脸庞满是横七竖八的肌肉线条,看上去凶悍无比,估摸年龄大概在四十多岁左右。
他身着一套迷彩军装,那衣服显然已经经历过无数次战火与硝烟的洗礼,显得有些破旧,但依然难掩其威严之气。脚上穿着一双高帮军靴,每一步落下都发出沉重而有力的声响,仿佛整个大地都在为之颤抖。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腰间还别着一把手枪,那黑洞洞的枪口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寒光。
我认识这个人和他腰间的那把枪,他就是活埋蚂蝗的那个白头翁,没想到今天会在这里见到他。“他竟然还是白头帮的老大,难怪了!难怪他那么嚣张。”这是我现在心中的唯一想法。
白头翁先是冷冷地扫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玉珠,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之色。紧接着,他猛地转过头去,恶狠狠地瞪向那个手持枪械对准玉珠的小喽啰,怒不可遏地吼道:“赶紧把枪给老子收起来!你们这群有眼无珠的东西,难道不知道她是谁吗?”
话音未落,只见他再次扬起蒲扇大的手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那个喽啰狠狠扇去。只听得“啪”的一声脆响,如同惊雷炸响一般回荡在空中。这一记响亮的耳光结结实实地落在了那个喽啰的脸颊之上,力道之大,竟使得那喽啰的脑袋瞬间偏向一侧,嘴角也溢出了一丝鲜血。
然而,令人惊讶的是,挨了如此重打的喽啰脸上竟然没有露出丝毫的恼怒之意,反而是一副惊恐万状、诚惶诚恐的表情。他哆哆嗦嗦地将手中的AK步枪迅速放下,低垂着头,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仿佛面前站着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尊能够主宰生死的魔神。
打完那个喽啰一记清脆响亮的耳光之后,白头翁缓缓地转过身来,脸上挂着一抹看似和善的笑容。只见他伸出手,轻柔地扶起了玉珠,关切地问道:“小玉珠啊,你没什么事吧?”然而,当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那双贼溜溜的眼睛却死死地盯着玉珠那饱满诱人的胸部,仿佛要透过衣物看穿一般。不仅如此,他的手还不老实,轻轻地在玉珠娇嫩的手上肆意摩挲着。
玉珠感受到了白头翁那不轨的举动,心中一阵厌恶,但又不敢轻易得罪他。她强忍着不适,用力地抽回了被他紧紧抓住的双手,声音略带颤抖地说道:“谢谢!白老大!我……我没事!”说完,她赶紧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将倒在地上的我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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