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古今，我助大都护嘎嘎杀敌 第635章 初代塔主

审判之力毫无阻碍地作用在他的存在本质上，他感觉自己的意识一阵模糊，仿佛下一秒就要彻底消散于无形！

但就在这意识即将被抹除的临界点，他心脏处的混沌之心，以及新生的混沌元婴，同时爆发出一股不屈的、代表着“自我”与“超越”的意志！

“我的存在，岂容你来审判？！”

他发出一声咆哮，不再去硬抗那审判之力，反而主动将一部分审判法则，引导向了他体内那部分被强行融合的、属于毁灭帝影的寂灭气息！

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嗡！”

审判之力与寂灭气息在林劲羽体内激烈冲突！这无异于引火烧身，让他伤上加伤，但同时也短暂地扰乱了对方法则的纯粹性！

趁着这稍纵即逝的机会，林劲羽双手猛地向前一合！

“混沌……归元！”

他周身那七种流转的原始火种之力，连同那部分被引动的寂灭气息，以及侵入体内的审判法则，甚至包括清道夫的分解射线余波，被他以混沌元婴为核心，强行糅合在一起，化作一团极度不稳定、散发着毁灭气息的混沌能量球，猛地推向清道夫与审判者！

这一击，几乎抽空了他大半的力量，也让他伤势更重！

但那团融合了多种对立法则的混沌能量球，其不稳定性也达到了极致，飞行途中就不断扭曲、膨胀，散发出让那圣光存在都微微侧目的危险气息！

清道夫那冰冷的符文眼中首次出现了数据流般的剧烈闪烁，审判者手中的天平也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呻吟！

“轰隆——！！！”

混沌能量球在靠近两者时轰然爆炸！

没有绚烂的光效，只有一片极致的、吞噬一切的混沌色光芒爆发开来，将清道夫与审判者瞬间吞没！爆炸的核心，法则彻底紊乱，形成了一个微型的、短暂存在的混沌领域！

光芒散去。

清道夫那完美的银色身躯上出现了多处破损和扭曲，符文闪烁不定。审判者的黑袍变得虚幻，手中的天平也黯淡了许多。

两者显然都受创不轻！

林劲羽半跪在地，大口喘息，混沌元婴光芒黯淡，这一击几乎是他目前能做到的极限。

圣光中的存在，第一次将目光从林劲羽身上移开，落在了那一片狼藉的爆炸中心，那毫无感情的声音似乎带上了一丝……微不可察的凝重？

“混沌……果然是最不稳定的变数。”

他缓缓抬起了手，似乎要亲自出手。

而一旁的毁灭帝影，看着受创的净化序列和重伤的林劲羽，发出了愉悦的低笑，周身的寂灭黑雾再次开始凝聚，显然准备坐收渔利。

局势，再次回到了危险的平衡，甚至更加恶劣！

就在这时——

“咚……咚……”

一阵微弱、却带着某种奇特韵律的心跳声，突然从下方那片被引路之灯照耀的“宇宙伤口”中传来！

是初代塔主那缕苏醒的神魂！

随着这心跳声，那盏由慧觉点燃、由林劲羽维持的引路之灯，灯焰猛地蹿高，混沌色的光芒变得更加凝聚，不再仅仅是照耀，而是如同探照灯般，死死锁定在了圣光存在的身上！

与此同时，林劲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微弱却无比精纯的混沌本源，正顺着星图光桥，从“宇宙伤口”深处，缓缓注入他几乎干涸的混沌元婴之中！

是初代塔主！他在帮助林劲羽恢复！并且，他似乎将矛头，对准了那个圣光存在！

毁灭帝影的笑声戛然而止，它惊疑不定地看向下方的伤口。

圣光存在的动作也微微一顿，他缓缓转向那片伤口，那一直毫无波澜的圣光，似乎泛起了一丝极其细微的涟漪。

一个苍老、疲惫，却带着无上威严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从伤口深处传来，响彻在每一个存在的意识中：

“圣……光……之主……”

“你……终于……亲自下场了……”

“这场……以万界为棋的……戏……”

“也该……落幕了……”

“圣光之主……”

初代塔主那苍老疲惫的声音，如同投入死水中的巨石，在无序深渊中激起千层浪。

林劲羽心神剧震！圣光之主？这净化序列的首领，竟然是所谓的“圣光之主”？听塔主的语气，他们之间似乎早有渊源，而且……是敌非友！

毁灭帝影周身的寂灭黑雾也剧烈翻腾起来，它那由毁灭景象构成的面孔转向圣光之主，发出了意味难明的低沉笑声：“呵……‘绝对秩序’的代言人，你也终于撕下伪善的面具，亲自来收割这片最后的‘试验田’了么？”

试验田？林劲羽捕捉到这个关键的词，心中寒意更盛。

圣光之主周身的光芒微微波动，那毫无感情的声音再次响起，却不再是针对林劲羽，而是回应着初代塔主：

“混沌，你残喘至今，依旧执迷不悟。‘大寂灭’是宇宙熵增的必然终点，是万物运行的终极规律。吾等建立秩序，引导文明，筛选火种，不过是为了在终焉来临前，保留文明最后的‘基因’，寻求超脱的一线可能。”

他的话语平静，却透着一股视万界如草芥的冰冷：“而你，妄图以自身混沌对抗规律，建立这所谓的‘混沌之塔’延缓寂灭，不过是螳臂当车，徒劳无功。甚至因此加剧了寂灭的变异，催生出了‘它’——”

圣光之主的光芒扫向一旁的毁灭帝影：“这个由无数文明绝望哀嚎凝聚而成的怪物！你的坚持，带来的只有更彻底的毁灭！”

“放屁！”

回应他的，是初代塔主一声怒意勃发的厉喝！那声音虽然虚弱，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与愤怒！

“熵增规律？必然终点？不过是尔等为自身掠夺与恐惧所找的借口！”塔主的声音如同惊雷，震得整个无序深渊都在颤抖，“宇宙生机勃勃，万物竞自由，岂是冷冰冰的规律所能框定？！尔等建立秩序，行的却是筛选、清除、圈养之事！将无数世界视为试验场，将亿万生灵当做薪柴，只为验证你们那虚无缥缈的‘超脱’理论！这，才是最大的不仁！”

“至于‘它’——”塔主的声音指向毁灭帝影，带着一丝复杂，“它的诞生，固然有寂灭的影响，但更多的，是汲取了被你们无情抛弃、毁灭的无数文明的绝望与怨恨！是你们亲手造就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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