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弋湛的吻带着不容置喙的力道,几乎夺走冷卿月所有的呼吸。
她的推拒被他轻易化解,手腕被扣住按在枕侧。
真丝睡裙柔滑的布料在他掌下如同无物。
温热的手掌带着训练留下的薄茧,毫无阻隔地抚∥上她腿侧细腻的肌肤。
那触感让冷卿月身体猛地一僵。
他的指尖带着灼人的温度,在她柔白皙的皮肤内侧缓慢地……
她偏过头,试图避开他过于深入的亲吻,呼吸紊乱,胸口剧烈起伏。
睡裙的细肩带早已滑落,露出大片莹润的肩颈肌肤,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柔光。
百里弋湛的唇沿着她下颌的线条向下,烙下湿热的痕迹。
最终停留在她的颈动脉处,不轻不重地吮-咬了一下。
冷卿月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
百里弋湛抬起埋在她颈间的头,看着她染上情-动-潮-红的脸颊和迷离水润的眼眸。
那双总是清冷的眸子此刻蒙上了一层生理性的泪膜。
他伸出方才作-乱的手指,指尖沾染了些许(),当着她的面,不紧不慢地将其()
眼神幽暗如深潭,紧紧锁住她。
冷卿月偏过头,浓密的睫毛轻颤,不愿再看这充满侵略性的一幕。
下一秒,布料撕裂的清脆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他大手抓住她睡裙的领口和下摆,几下粗-暴的撕扯,那件浅杏色的真丝睡裙便化作碎片,飘落在地毯上。
微凉的空气骤然接触到完全裸露的肌肤。
冷卿月下意识地蜷缩,却被百里弋湛轻易地压制,将她的身体完全展露在视线下。
白皙的肌肤与深色床单形成强烈对比。
他的吻再次落下,比之前更加凶猛,带着吞噬一切的意味。
冷卿月在他身-下所有的挣扎都被轻易镇压,只能被-动-地承-受着。
身体深处传来一阵阵……与她清醒的意志背道而驰。
除了最后那一步,他几乎……
到后来意识迷离地抓-扯着他的臂膀,在他身下……
直至最后一丝力气被抽干,瘫软在床褥间,只剩下细微的喘-息。
百里弋湛撑起身,看着身下这具他精心杰作后的躯体。
看着她汗湿的鬓发和红-肿的唇瓣,那双迷蒙失-焦的眼眸里还残留着未散的情-潮。
他伸手,拇指有些粗粝地擦过她湿润的眼角,那里还挂着生理性泪水。
他眼底的墨色依旧浓稠,带着未完全餍足的躁动,但终究没有再进行到最后一步。
南宫璃的警告或许起了一点作用,又或许,他只是觉得,这样一点点拆解她的冷静,比一次性彻底占有,更有趣。
他翻身下床,捡起地上的衣物,背对着她,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洗干净。”
说完,他便径直走进了浴室,很快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冷卿月躺在原地,过了好一会儿,涣散的眼神才慢慢聚焦。
她缓缓蜷缩起身体,将脸埋进还残留着他气息的枕头里,深深吸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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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在欧阳轩位于岛屿另一端的奢华客房里。
年洱刚刚沐浴完毕,穿着欧阳轩为她准备的白色蕾丝睡裙,坐在梳妆台前。
镜子里映出她依旧有些苍白,但眼神却比之前坚定许多的脸庞。
欧阳轩站在她身后,手中拿着柔软的毛巾,动作轻柔地为她擦拭着湿发。
他的动作很细致,眼神温和,如同最体贴的情人。
“今天吓坏了吧?”他声音低沉,带着安抚的意味。
年洱看着镜中的他,没有像最初那样瑟缩,只是轻轻摇了摇头:“还好。”
欧阳轩放下毛巾,拿起梳子,慢慢梳理着她的长发。
“你很勇敢,年洱。比我想象的还要坚强。”他的指尖偶尔会不经意地划过她的脖颈或耳后,带来一阵微痒。
年洱身体微微紧绷,却没有躲开。
她知道,在这个地方,她没有任性的资本。
“冷姐姐……她还好吗?”她低声问。
欧阳轩梳头的动作顿了顿,镜子里,他笑容不变:“她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不用担心。”
他俯身,靠近她的耳边,气息温热,“很快,你和她,都会去往一个更尊贵的人身边,那是你们的荣幸。”
他的话语如同甜蜜的毒药,年洱放在膝盖上的手悄然握紧。
她看着镜中欧阳轩那看似温柔实则深不见底的眼睛,心中一片冰凉。
她知道,所谓的“荣幸”,不过是另一种更精致的牢笼。
而她和卿卿,都不过是这些权贵手中,等待被献出的“礼物”。
欧阳轩看着她沉默的侧脸,伸手,轻轻将她揽入怀中。
年洱的身体僵硬了一瞬,随即慢慢放松下来,任由他抱着,将脸埋在他昂贵的西装面料里,掩去了眼底翻涌的复杂情绪。
两条不同的轨迹,最终却将指向同一个终点——那个位于权力顶峰,名字代表着绝对意志的男人,帝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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