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鹤仪的忍耐显然已到极限。他猛地俯身,灼热的唇带着惩罚般的力道,狠狠碾过冷卿月柔嫩的颈侧,留下一道清晰的齿痕。
同时,他扣着她手腕的手用力一拽,将她整个人更紧密地压向他滚烫的胸膛。
“冷卿月,你找死!” 他的声音如同淬了冰,动作却带着一种被药物催化的、近乎本能的掠夺性。
粗糙的官袍布料摩擦着她身上轻薄丝滑的寝衣,带来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触感。
冷卿月的身体在药力与原主残留意识的影响下,泛起一阵阵陌生的、不受控制的zhan栗。
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身体深处涌起的空//虚和渴//求。
但她的眼神,在裴鹤仪看不到的角度,却是一片清明如冰湖的冷静。
她遵循着“骄纵痴缠”的人设,一边像藤蔓般试图缠绕上裴鹤仪劲瘦的腰身,一边用带着哭腔的声音控诉:
“鹤仪哥哥…卿月是真心爱慕你啊…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动作是痴女的纠缠,眼底深处却在精准评估裴鹤仪每一个肌肉的紧绷程度,每一次呼吸的节奏变化。
她甚至“不经意”地微微侧头,将自己颈侧那道齿痕更清晰地暴露在他灼热的呼吸下。
一缕极其清幽、淡雅、如同空谷幽兰混合着冷冽雪松般的体香——茶芜香——从她温热的肌肤上幽幽散开,钻入裴鹤仪被药物和怒火充斥的鼻腔。
这是来源于她原本身上自带的香气,在借用系统奖励的作用下,她把这香的作用扩大了,接下来的计划,可就全靠它了。
裴鹤仪的动作猛地一滞。
这香气…清冽,纯粹,带着一种奇异的、能穿透浑浊欲/念的宁静感。
与他惯常接触的脂粉甜香截然不同,如同一捧冰雪,猝不及防地洒落在他燃烧的神经上。
一丝极其细微的、连他自己都未曾捕捉到的悸动,在欲∥望的洪流中悄然滋生。
这陌生的香气,竟比那该死的“缠丝绕”更直接地撩∥拨了他某根深藏的、异常敏感的神经。
他眼底的火焰似乎摇曳了一下,多了一丝困惑和更深的烦躁。
然而,药力终究占了绝对上风。那短暂的停顿,如同暴风雨前的死寂。
裴鹤仪眼中最后一丝清明彻底湮灭,被纯粹的药物和本能支配。
他猛地撕开了冷卿月身上那层碍事的丝帛。
大片如凝脂般的肌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接下来的时间,对于裴鹤仪而言,是一场屈辱与极乐体验交织的、失控的噩梦。
让他心神不宁的,是那缕始终萦绕在鼻尖、如同跗骨之蛆般挥之不去的茶芜香。
这香气像有生命一般,丝丝缕缕地缠绕着他
如同一根冰冷的丝线,轻轻拉扯着他濒临崩溃的神经。
仿佛这香气本身,就是另一种更隐秘、更蚀骨的毒药。
冷卿月承受着狂*暴*。
但她的眼神,在光影明灭间,始终保持着一种近乎冷酷的清明。
只是这一抹清明,在裴鹤仪咬上她雪肩的那片刻,便刹然失神,瞳孔溃散。
她感受着裴鹤仪身体的变化,以及…在那动作间隙,偶尔流露出的一丝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的、对那缕茶芜香的贪婪深吸。
厌恶值在飙升,黑化值在波动,而那隐秘的、对特定刺激的异常依赖和渴求,正如同藤蔓的种子,在他自己都未曾意识到的土壤深处,悄然扎下了根。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透进一丝灰白的天光。
裴鹤仪猛地从失控的漩涡中挣脱出来。
他僵在冷卿月身上,身体的余韵尚未平息,但眼神已迅速恢复了往日的冰冷,甚至比以往更加幽深、更加晦暗,如同暴风雪过后的死寂冰原。
他低头,看着身下的景象。
女子如墨的长发散乱铺陈,绝美的脸上泪痕与红晕未退,裸露的肌肤上布满了由他亲手制造的、触目惊心的青紫掐痕与暧昧红痕。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令人作呕的气息,以及…那缕该死的、挥之不去的异香。
前所未有的屈辱感如同毒藤,瞬间缠绕住裴鹤仪的心脏,狠狠收紧!
“冷、卿、月!” 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念出这个名字,每一个字都淬着刻骨的寒意与滔天的恨意。
他猛地抽身离开,动作牵扯到某些过度使用的肌肉。
带来一阵隐秘的酸痛,同时,身体深处竟诡异地升起一丝意犹未尽的、空∥虚的躁∥动感。
这感觉让他更加愤怒。
他看也不看床上的人,踉跄着下地,抓起地上散落的、被撕破的官袍,胡乱地裹住自己精壮却布满抓痕的身体。
那动作带着一种近乎自厌的粗暴。
厌恶值:【95 → 98/100】!
黑化值:【90 → 92/100】!
“今日之事,”裴鹤仪背对着床榻,声音冷得像冰锥,每一个字都带着能将人冻僵的寒意,“若泄露半个字,本相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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