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贼王：从炼器宗师开始 第21章 重塑传奇之颅的第一日

青椒审视着眼前这位年轻女子的话语。她声称能做到许多比她年长、经验更丰富的人都未能做到的事。在一般情况下，他本会立刻嗤之以鼻。但提到恶魔果实，为她的话增添了几分可信度。他本人也曾长期寻找与骨骼相关能力的恶魔果实。这一切，归根结底都关乎他曾经引以为傲、尖锐无比的头骨，以及那因此被冰封在宝玉冰山之下、世代积攒却无法触及的家族宝藏。他能放过这可能性吗？他曾寄希望于赛有朝一日能超越他，代替他开启宝玉冰山，但那天何时到来，谁也无法保证。他该冒这个险吗？

她固然不强，但他却需要让她毫无限制地接触自己的头颅。如果她所言不虚，有能力损伤他的头骨，那也意味着，只要她出手够快，同样有可能幸运地取他性命。她会为这项服务索取怎样的代价？在见到良好成效后，他还能拒绝吗？

他将脑中纷杂的疑问暂时压下。首先，他需要知道这事是否真的可行。“展示你的恶魔果实能力给我看看，小姑娘。让我瞧瞧你是否真能做到你所说的。”他命令道。

樱桃嘴角微扬。‘上钩了！’

“我的果实是融合融合果实，我是融合人。我能‘解除融合’骨骼，用我的特殊技法将其操控至新的位置，再重新融合起来。我来演示。”她说着，卷起左臂的袖子，用右手握住前臂中段。慢慢地，她的左臂从中段开始，弯曲成一个大约四十五度的角度。

“我的手臂很简单，因为我的骨头基本只是普通骨头。”她解释着，同时将手臂恢复原状，“但您的头骨不同，我推测。我需要亲眼确认才能肯定。至少，它的硬度是传奇级的，而我敢打赌，那并非它唯一特殊之处。”

赛提出了疑问：“你说会很痛苦，但你看起来似乎不怎么疼？”

“那是因为我对自己的身体了如指掌，赛副栋梁。您的祖父则是另一回事。请相信我，您也绝对不希望我过度了解他的身体。了解身体，能挖掘出许多秘密，而这些秘密，若心怀不轨，便可加以利用。”樱桃直言不讳。

赛和青椒都为这番揭示感到震惊，更震惊于樱桃如此轻描淡写地说了出来。一阵彻底的沉默。

“哈哈哈！这小姑娘有胆量！好吧，那就试试看。”青椒做出了决定。

“老爷子……”赛内心矛盾。他不想祖父承担任何风险，而这风险似乎随着他对樱桃的了解越多而增加。但同时，某种直觉告诉他可以信任樱桃，他也不想违背祖父的意志。

“太好了！如果您愿意，我们可以明天开始？今晚有点太仓促了，毕竟有人让我独自在房间里饿了一整天。”樱桃微笑道，内心暗自庆贺。赛听了她的话，略感尴尬地挪动了一下。

“我也需要先静心准备。赛，带哈宾小姐去吃点东西，好好休息。”青椒吩咐道。

……

幸好，樱桃无需睡在满是醉汉的海贼船上，而是被安排在一间不错的酒店客房。黎明时分，赛便来唤她，这让樱桃颇为无奈。

“为什么要这么早叫醒我，赛副船长？这是我几个月来第一次睡在这么舒服的床上。”樱桃揉着眼睛说道。

“哦，抱歉，哈宾小姐。”赛有些困惑，他本以为早起是理所当然的，毕竟樱桃看上去像是个自律的武者。

“算了，走吧。想必青椒先生已经等不及要开始了。”樱桃又一次无法对这样直率坦诚的人生气。

在酒店匆匆吃完早餐后，他们走回海军的船坞，再次登上旗舰，进入船长室。青椒已等在那里。

“你来了，哈宾小姐。我们快点开始吧，我需要怎么做？”青椒招呼道。

“用您觉得最舒服的姿势坐好。我会从您身后，将双手放在您的头上。”樱桃回答。

赛帮樱桃叠放了一些东西，搭成一个足够高的台子，让她能够到青椒的头。

樱桃将双手放在青椒那塌陷变形的头骨上，释放出纤细的元气丝线，仔细探查。

‘不可思议，真是不可思议。人类的骨骼竟然能拥有这样的特性。简直堪比亚龙的骨骼。’樱桃暗自赞叹。

青椒和赛都没有说话或打扰她。半小时后，樱桃打破了沉默：“我大概明白情况以及如何重塑您的头骨了。我现在就开始，请做好准备。”

青椒照做了，但他觉得没必要太紧张。‘总不会比卡普当初打扁我时更痛吧。’他想。

他错了。尽管他一声没吭，但这无疑是他有生以来承受过最剧烈的痛楚。

“很抱歉，您的骨骼与金属极为相似。好消息是，这意味着由于它们固有的可塑性，整个过程会快得多。坏消息是，疼痛感将比我先前预估的强烈好几个数量级。”樱桃语气平淡地说。

青椒在心中咒骂着她，而赛则在一旁紧张地注视着祖父，等待任何示意停止的信号。整个过程只持续了十分钟，但对这祖孙二人而言却无比漫长。

“我想，您看到效果所需的时间大约会比我之前说的一半还要短。明天同一时间见，青椒先生。”樱桃说着，爬下她那个临时搭的高台。

青椒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他惊讶地发现，刚才那阵剧痛过后，竟然连一丝余痛或其他不适感都没有。与之前的痛苦形成鲜明对比，此刻他甚至感到一阵近乎愉悦的轻松。

“好，明天见，哈宾小姐。希望一切如你所说。”青椒说道，抬手摸了摸头，不确定是否已经有了变化。

……

两周后的某天疗程结束，青椒在房间的镜子前仔细端详着自己。他从第一天起就拒绝照镜子或触摸自己的头，为的就是想最直接地感受变化。看到镜中的影像，他几乎要落下泪来。那不再是凹陷变形的头骨，而是恢复了更圆润、更接近正常的形状。赛和他的另一个孙子布，看到祖父昔日的雄姿正在回归，也几乎热泪盈眶。

“你想要什么，哈宾小姐。尽管开口，只要是我个人能给的，绝不吝啬。”青椒坚决地说道。他没有承诺任何东西都能给，毕竟家族的宝藏他无法拱手让人。恢复头骨的首要目的，正是为了取回那份宝藏。

“我想学习贵家族的武技。”樱桃坦诚地说道。她已了解到这些人不喜欢拐弯抹角。

“嗯……”青椒认真地沉吟着，“这是个困难的要求。这是我家族的秘传武艺。”说实话，他恨不得立刻答应。他对樱桃满怀感激，但对家族的责任是他最优先的考量。

“或许……”青椒看了看樱桃，又看向他的两个孙子，“或许有办法可以教你，但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樱桃问道，心里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