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余烬堡里,壁炉的火焰噼啪作响,映得每个人脸上都暖融融的。七人围坐在羊毛毯上,手里捧着热气腾腾的饮品,听马嘉祺讲起朱雀神殿战后的趣事。
“你们是没看见,宋亚轩当时掌心的朱雀火,差点把我眉毛燎了。”马嘉祺笑着摆手,引来一阵哄笑。宋亚轩脸红着辩解:“那不是紧张嘛,谁知道六种火融在一起会那么烈。”
“说起来,”丁程鑫靠在壁炉边,突然想起什么,“统魄归位那天,我好像看见贺峻霖偷偷往口袋里塞了块冰狱阵的碎片?”
贺峻霖的耳朵瞬间红了,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晶莹的冰晶,对着火光看:“就是觉得好看……你看这纹路,像不像当年在灵山见过的雪花?”
刘耀文凑过去瞅了瞅,突然笑出声:“这哪是雪花,分明是你当时被冻僵的手指印!”
众人笑作一团,张真源却盯着壁炉里的木炭发呆。严浩翔推了他一把:“想什么呢?”
“我在想,”张真源的声音带着点感慨,“以前总觉得力量越强越好,能打碎冰狱阵,能烧掉幽族首领,就是厉害。可刚才看见亚轩把治愈火分给门口的老乞丐暖手,突然觉得,能把火变得不烫人,才更难吧。”
壁炉的火焰顿了顿,屋里安静下来。宋亚轩低头看着自己的掌心,那里曾燃起焚尽一切的朱雀火,此刻却能轻轻托起一只飞进来取暖的小麻雀,火焰在他指尖化作柔软的光团,连羽毛都没燎到一根。
“我奶奶说过,”马嘉祺的声音变得温和,“真正的火,不是烧得旺,是能自己定温度。就像当年朱雀大神守着灵山,不是靠烈焰吓退敌人,是靠炉边那点能温茶的小火,留住了过冬的旅人。”
严浩翔把玩着那块冰晶,突然把它放进壁炉旁的温水里。冰晶没化,反而在水面映出细碎的光,像撒了把星星。“你们看,”他指着水面,“冷的未必是敌人,热的也未必是朋友,关键是咱们七个凑在一起,冰能映出光,火能暖着茶,这就够了。”
刘耀文突然一拍大腿:“对了!明天去后山摘野栗子吧!我知道有棵老栗树,结的果子又甜又面,烤着吃比壁炉里的炭火还香!”
“算我一个!”丁程鑫举手。
“我去准备篮子!”贺峻霖跳起来。
宋亚轩笑着点头:“我带点蜂蜜,烤栗子蘸蜂蜜才好吃。”
壁炉的火焰渐渐转弱,变成温暖的余烬。七人收拾着东西,脚步声和说笑声从屋里传到院子里,惊飞了檐下栖息的夜鸟。月亮从云里钻出来,照亮院角那棵老槐树,树枝上还挂着去年冬天的冰棱,在月光下闪着光,像一串没来得及摘的星星。
没人再提起幽族的残部,也没人担心未来是否还有新的敌人。因为他们知道,只要炉边的火光不灭,身边的人不散,哪怕天寒地冻,也总有能暖着心的地方。就像当年朱雀大神留下的那点小火,看着微弱,却能焐热整个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