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不时的介绍,夏一鸣一行这才知道地母宫的大致结构。
一是大致形状,地母宫整体呈凸字形,最前面突出的部分是祭酒、住持、司奉居住之地,而后面的长方形,才是地母宫的主体。
它由一宫七殿组成:
正前方就是刚才介绍过的武卫殿,供奉的神主就是孤星,然后还有一大群擅长杀伐的鬼神做陪祀。
而武卫殿之后,就是整个地母宫最枋的部分——供奉地母的主殿,烂桃山那两位也在其中陪祀。
然后从左开始,自近而远,依次是阴律、司命、归元;而右侧则是四方、天子、镇狱。
而在对方说到司命时,夏一鸣心里微动,不过他没立马开口,只是让左手微微用力,轻轻在被他牵着的大佬手上握了下。
正想开口的夏元昭仰起小脑袋,见他在自己的注视下微微摇头,便只能耸肩,把都到了嘴里的话给又咽了回去。
“……宫中之人由所修典籍不同,所擅长的领域也不尽相同。”正在一边引导着他们往阴律殿走,一边给他们介绍的**微微停顿,随后又拿自己举例:
“像我,主修阴律,擅长仲裁、审判之术。”
“而镇狱殿的那位同僚,所擅者则为拘神擒魔、拿妖号鬼、以及刑罚问讯之术。”
“还有司命殿,那老妪则擅求神问卜、感天问地、以及推演命理之法……”
夏一鸣先是与夏乐逸一般,适时作出‘恍然大悟’状,不过随后,娃娃脸少年却状似随意地开口:“那药理呢?他们应该也挺擅长的吧?”
“哈哈!对对对!”**抚须大笑,随后又补充:“由于他们侍奉的那位本身就比较特殊的缘故,我那在司命殿的同僚,所擅之术也种类繁多。”
“除却小友方才所说的药理,还有老夫先前所提的感天问卜,剩下的还有因要剪除不慈、援护稚幼而不得不学的杀伐毙敌之法,以及……”由于那位同僚擅长的太多,**也得掰着手指,念念有词地说了一大堆,才方止歇。
“哇!”夏一鸣十分配合地作出惊叹的模样,不过没等他再次开口,就看到刚才还在阴律殿门前掰手指的**突然停顿,随后表情逐渐从认真,变得严肃,最后更是一脸肃穆地立定,对着他们面前的大殿微微躬身,肃声应‘是’。
由于**突然脸色大变,夏家三人本能地面面相觑,不过与若有所思的夏元昭和被提醒的夏乐逸不同,夏一鸣则是眼珠子微微一动,悄然朝着左后方瞥了眼。
如果他刚才的感觉没错,在眼前这位住持的介绍里,那个方向……好像是那位镇狱大王的停驻之所……吧?
……
少年却是不知,他这小动作虽然自以为隐秘,但在难得有闲暇聚集在一起的那几位眼中,却是是与‘明晃晃’的直视无异。
尤其是主殿的那位老妪,更是再次感叹:‘好敏锐的小娃娃,也不知道他在性灵一道上走到了那一步。’
说话间,老妪的视线却仿佛有意,但细看之下却又似无意地瞥向右侧的司命殿。
他们这些人里,就那小丫头跟那小娃娃有过直接接触。
司命殿飞檐上的女童再次摊手:‘我说了,我不知道!他的意识里有一种古怪的小鱼,我刚到他的神庭,都还没进入他的意识体呢,就被它们给锁定住了。’
女童的话,再次让好奇的众人陷入沉默。
能让他们的同僚避无可避?!
这……
‘看来那位真的很重视那个小娃娃啊!’归元殿里的妩媚女声发出一声叹息。
女童‘咯咯’地笑了起来,点头:‘所以我才说让你们早点死心嘛!’
虽说她要是真想‘看’,也能看到着那小家伙的小秘密,但……还是那句话。
——有时候知道太多,也是一件很得罪人的事啊!
尤其是像小娃娃这种有意掩盖的,她要是执意闯入,更是铁定会得罪特意留下手段来看顾的那位。
‘不值得啊!’女童感叹一声,目光再次放到前面的阴律殿里。
……
而在阴律殿前,**已经在跟夏一鸣叔侄解释起来:“……我家殿下方才来信,想问问小友和小友的师弟,两位此次前来,是否得到令师的许可。”
话音未落,一旁的夏乐逸先是微愣,随后瞳孔骤然一缩,几乎是不可思索,就把目光放到他左侧的那一大一小身上。
至于夏一鸣和夏元昭……
这两人却是微微一愣,便在稍加思索后,同时点头。
“我曾就夏家之事询问过师父,她的意思是——尽管她也给他准备了其他出路,但比之那些司职,她准备的出路要逊色不少,所以对师弟而言,继承那些司职中的某一个,是一个很好、也很合适的出路。”少年低头,对着左侧的男孩露出一抹轻笑。
男孩却是撇嘴:“我也考虑过其他出路,不过既然她和师兄的意见都统一了,我也没招,只能跟着他过来找你们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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