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百上品。”
夏元昭听到这个数额,转头就走,在即将上去的时候,回头对愣住的他们道:“人在二楼,记得关门。”
说完,他也不管外头那几个人,飘飘忽忽地往三楼飞去。
在一旁的**无奈摇头,对不知所措的他们说道:“我上去跟夏小友谈点事,你们接到人,就先回特行部,我晚些再过去送你们回州府。”
既然都知道人家都不缺了那点子钱了,还不舍得大方一点!
真是白瞎了他之前的那些口水。
等**跟着之前的男孩上去,消失在楼道里,魁梧男子才皱眉道:“可那是重要的线索,按规矩……”
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待在最后的白逢春悄悄翻了个白眼,心说:“可那是人家师傅从半步游神手里抢来的战利品,那是能按规矩来算的吗?”
好在托珠女子比她同僚聪明,直接制止他那没说完的话,摇头道:“这事还是让令使来决定吧!”
她的权限不高,能调动的,最高也就两千上品。
所以……
“还是让‘头’他们,来评估那位手中的镜子值不值那个价。”
……
就在一楼的几人在打电话询问的时候,三楼……
夏元昭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对**道:“东西不卖,接到人就赶紧麻溜地……”男孩冷哼一声,作了个滚的手势。
**好脾气地笑笑,说道:“东西买不买是他们的事,我此次来,是有事想对小友和夏小哥说。”
夏元昭微微一顿,上下打量了**几眼,摇头,平静地说道:“我不觉得我们间能有什么好说的。”
**笑笑,答非所问地说了一句:“不知贵师兄的伤势可曾好些?”
夏元昭沉默数秒,挑眉,侧身让开,说道:“进来说吧。”
……
等两人在客厅里落座,由于夏元昭本人没有喝水喝茶的需求,所以他也没想起来要给客人准备茶水,于是乎就直接看着**,有些不耐烦地说:“赶紧地,把话说完就那来的回那去!”
因为之前已经领教过一次,所以**也不恼,只是转头朝三楼卧室的方向示意:“此事亦与夏氏一族的未来有关,你真不通知令‘师兄’一声吗?”
夏元昭瞥了他一眼,暗骂一声:‘老狐狸’
然后……
“他现在的精神不太好,真的有必要喊他吗?”男孩皱眉道。
**表情突然一整,一改往日的和煦,肃声道:“在下此来,主要目的是替我家大王给‘夏’传一句话。”
说完,黑袍老者重新恢复方才的和煦,笑着说:“不知夏小友觉得……这算一个‘必要’的理由吗?”
……
受从客厅里那种凝重压抑的气息所影响,一墙之隔的卧室内,那个原本正在梦乡中酣睡的娃娃脸少年,悄然睁开乌黑的眼眸……
……
客厅里,夏元昭没好气地对**道:“这下你满意了吧?”
说完,他从长椅上飘起,朝着卧室方向飞去……
**拱手,讪然道:“稍待,在下自然会向夏小哥告罪。”
如果不是大王那边有事要传达,他也不想过来打扰一个正在休养的人。
……
看着又穿墙而入的大佬,感觉睡了没多长时间的夏一鸣揉了揉脑袋,随口问了一句:“我睡了多久?午饭时间到了吗?”
夏元昭把他先前换下的秋衣招来,给他递了过去:“没呢,从你睡下到现在,连半个小时都没够。”
说完,他又朝客厅努嘴,有些嫌弃地补充道:“之前在麓山遇到的那个老头来了,说是有话对我们说。”
正接过衣服的夏一鸣愣了愣,随后一边穿上衣服,一边不解地问:“他来找‘我们’?”
按理说……那位住持的目标,不应该是大佬吗?怎么还用上‘我们’了!?
夏元昭微微一僵,随后挠头,有些不好意思道:“他大概是猜到了‘师兄’的原身是谁……”
夏一鸣愣了两秒,旋即露出恍然之色,不甚在意地摆手:“猜到了也没什么关系,既然他说找‘我们’那我们就一起去‘见见’他吧。”
虽然有点意外,但他们的这层‘身份’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夏元昭见他想要起来,连忙从窗外招来雾气,准备将他托住。
夏一鸣本想说不用,他伤的是精神,又不是**,但转念一想,他现在的‘伤者’身份……在某些时候似乎还是挺好用的。
比如说,如果他不想说话时,可以用精神不济来推诿……
……
既然人家都猜到了,夏一鸣也懒得纠结(或者说不想费神),一出来,就学着之前从对方那学的礼节躬身拱手:“数日不见,郑翁可好。”
**起身,笑呵呵地回礼:“好好好,只可惜我在宫中等了好些时日,也没能等到小哥的光临。”
夏一鸣直起身,拉着大佬的手,一边朝他走去,一边自嘲道:“郑翁看我是有那种闲暇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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