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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我们不要跟你打 第98章 找我没有用

作者:飞天的雨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5-12-18 10:02:17

在雷鸣般(且充满讽刺)的掌声与欢呼中,首相如同一个被无形丝线操控的木偶,步履沉重、表情麻木地挪向主席台。每走一步,他都感觉那口无形的巨锅又往下沉了一分。你们这群马鹿…… 他内心早已是冰火两重天,一个个都是人才,脸皮比战列舰的装甲还厚是吧?玩我是吧?行,老子陪你们玩把大的。

他想起自己体检报告上那个“心脏功能欠佳,需避免过度劳累与情绪剧烈波动”的医嘱,一个大胆(且无赖)的念头如同黑暗中燃起的鬼火,照亮了他绝望的脑海。老子可是有心脏病的人!你们不是激动吗?不是热情吗?一个土埋到脖子、刚刚承受了“连任惊喜”的老头子,在这种“感人至深”的场面下,一时激动,旧疾复发,合情合理吧?非常合理!

走到讲台后,他深吸一口气(为了酝酿情绪),面对台下那一张张写满虚假祝贺与真实算计的面孔,缓缓开口,声音干涩:

“诸君……”

仅仅两个字,仿佛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紧接着,在所有人尚未反应过来的瞬间,他脸色骤然变得惨白,不是假装,而是真的气血上涌加上刻意屏息的效果。他右手猛地攥紧胸前的衣襟,左手无力地扶住讲台边缘,五官痛苦地扭曲在一起,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而压抑的呻吟。

“呃——!”

下一秒,在数百双眼睛的注视下,他身体晃了晃,眼白一翻,就像一根被砍断的木桩,直挺挺地朝着讲台后方倒去!倒地时,还巧妙地让后脑勺在松软的地毯上“轻轻”磕了一下,发出沉闷的响声。

老子犯病了! 在眼睛闭上的最后一瞬,他得意地想,你们不是不让我辞职吗?不是非要我连任吗?好啊,老子现在病了,重病!得住院,住很久很久的院!一切政务,你们这群天才马鹿就自己看着办吧!等着吧!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秒。

台下,那山呼海啸般的虚假欢呼如同被一把无形的利刃骤然切断,戛然而止。所有议员脸上的笑容、激动、谄媚都僵住了,转化为极致的错愕与茫然。

什么情况?

刚刚……发生了什么?

首相……晕倒了?

在当选(被强塞)连任的辉煌时刻,晕倒了?

紧接着,一阵低低的、难以置信的骚动嗡然响起。

“首相阁下?!”

“快!快叫医生!”

“怎么会突然……”

“是太激动了吗?”(说这话的人自己都不信)

但更多资深的政客在最初的震惊后,迅速品出了不对劲。他们看着台上那具瘫倒的、似乎不省人事的“首相遗体”,脸色变得精彩纷呈。

这老小子……不讲武德啊!!!

我们演这场大戏也很累的好吗?!灯光、掌声、台词、表情管理……我们投入了多少“感情”和“演技”?你这直接躺倒是几个意思?!

拆台子也不是这么拆的啊!你这是把台子连同我们自己一起给炸了啊!

接下来怎么办?首相刚“众望所归”地连任,就在就职演说(还没开始)时“激动”晕倒?这传出去成何体统?帝国颜面何存?(虽然已经没剩下多少了)

他是真病还是假病?如果是假的……这也太无耻了吧!比我们还无耻!如果是真的……那更麻烦了!一个病危(或装病)的首相,怎么处理那三十万战俘?怎么应对北方军?怎么面对沸腾的民意?

国会大厅瞬间从一场荒诞的加冕礼,变成了一场更加荒诞的急救现场兼政治死局。有人匆忙上前查看,有人急着打电话叫救护车,有人面面相觑不知所措,更多的人则在心里破口大骂,骂首相的无赖,骂局势的操蛋,也骂自己为什么要参与这场愚蠢的闹剧。

救护车的尖啸声由远及近,红蓝灯光透过窗户在大厅内闪烁,映照着一张张惶惑、愤怒、算计又无可奈何的脸。首相被七手八脚地抬上担架,在一片混乱中运离了国会。他双眼紧闭,面色“苍白”,仿佛真的已经人事不省。

而留在大厅里的议员们,站在一片狼藉的掌声余韵和未散的荒诞空气中,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第一次真正感受到了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而且这块石头,还是他们亲手雕刻、精心打磨后,欢天喜地砸下来的。帝国政治的肥皂剧,在这一刻,以一种谁也未曾预料的方式,滑向了更加超现实和尴尬的深渊。

就在东京那场首相晕倒的荒诞剧不断发酵、引发更多混乱和猜测的同时,北方,在辽阔的外蒙古草原上,一场更加真实且冷酷的风暴正以无可阻挡之势席卷而来。

北方军第四兵团司令周铁柱挥出的铁拳,远比所有人预想的更重、更快。虽然号称二十八万大军,实际上首批越过边境、真正投入草原突击的先锋部队大约十万余人,其余部队仍在国境内集结、或作为后续梯队沿交通线开进。但即便是这“一半”的力量,对于组织松散、装备落后且早已被北方军奉天战绩吓破胆的外蒙古各部落武装和王公卫队而言,已经是无法抵挡的灭顶之灾。

钢铁履带碾过枯黄的草甸,扬起连绵不绝的烟尘。坦克和装甲车组成的突击矛头,在侦察机(隶属于配属的第三航空师)的指引下,直插草原腹地。摩托化步兵紧随其后,卡车拖着火炮,形成一股混合着柴油味、钢铁冰冷感和死亡威胁的洪流。他们所过之处,零星的抵抗如同冰雪遇到沸水,瞬间消融。更多的是望风而逃——不是战术转移,而是彻底的崩溃。

消息像草原上的野火一样蔓延。靠近边境的蒙古王爷们最先接到噩耗,他们的反应惊人的一致:抛弃华丽的帐篷、来不及带走的财宝和大部分属民,只带着最核心的亲卫、家眷和能快速携带的细软,跳上最好的马匹或钻进口仅有的几辆汽车,没命地向北狂奔,目标直指唯一的“安全港”——乌兰巴托。草原上出现了奇观:平日里作威作福、讲究排场的王公贵族们,此刻上演着“立体式搬家”兼大逃亡,车马扬起的尘土在草原上拖出一条条仓惶的轨迹。

第四兵团先头部队指挥所

周铁柱站在一辆加装了通讯天线的指挥车旁,嘴里叼着根草茎,眯眼看着摊开在发动机盖上的军事地图。他旁边,像一摊软泥般被允许坐在地上的,正是面如死灰、但为了活命又强打精神的斯钦都日王爷。

“司令……将军!”斯钦都日咽了口唾沫,指着地图上一条用红铅笔标注的粗线,“请您务必相信我!这条路,是通往乌兰巴托最快、最坚实的路线!草原看着平坦,但很多地方下面有暗沼,特别是春天冻土开化的时候,您的那些铁车(坦克)很容易陷进去!这条路是历代商队和部落迁徙走出来的,地下情况稳定,绝对能保证大军快速通行!”

周铁柱斜睨了他一眼,没有立刻说话。他对这个胖王爷的节操没有丝毫信任,但他相信一点:怕死。 极致的怕死。斯钦都日现在的小命完全捏在自己手里,他任何一点小心思,都必须建立在“确保北方军顺利推进、从而证明自己有价值以换取活命”的基础上。指错路?设置陷阱?那等于立刻给自己宣判死刑。这个贪生怕死的胖子没那个胆量,也没那个必要——外蒙古的覆灭在他看来已经注定,他只想在这场注定到来的结局中,为自己找到一个稍微舒服点的位置。

“是吗?”周铁柱终于开口,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你确定这条路最好?没有比这更近、更稳妥的了?” 他是在施压,也是在榨取更多信息。

斯钦都日把脑袋点得像小鸡啄米:“确定!确定!将军!我用长生天发誓!啊不……我用我的全部财产和性命担保!这条路最好!其他路线要么绕远,要么有危险的水泽地带,要么可能遇到那些死硬派王爷集结兵力阻击……虽然他们肯定挡不住将军的天兵,但总会耽误时间不是吗?这条路,可以直接插向乌兰巴托的南面门户,阻力最小!”

周铁柱盯着地图,又看了看斯钦都日那双因为恐惧和急切而睁得溜圆的小眼睛,心里有了计较。他招来侦察营长,吩咐道:“派两个侦察连,带着工兵,沿这条路线前出五十公里,实地核实路况和敌情。空中侦察重点也放在这条线路上。如果没问题……”他顿了顿,看了一眼满怀期待的斯钦都日,“先头部队就按这条路加快速度。我们要赶在那些王爷们全部缩进乌兰巴托之前,尽可能多地吃掉他们,或者……让他们在城外就做出选择。”

“是!”营长领命而去。

周铁柱这才重新看向斯钦都日,脸上露出一丝谈不上和善的笑容:“胖子,你最好祈祷你说的每句话都是真的。我的兵快一步,你活命的机会就大一分。要是路上出了岔子……”他没说完,但手在脖子前比划了一下。

斯钦都日浑身一颤,连忙赌咒发誓:“绝无虚言!将军明鉴!我……我还知道乌兰巴托里面几个王爷的宅邸位置和防御情况,还有俄国人顾问通常待的地方……我都愿意说!”

“哼,算你识相。”周铁柱不再理会他,转身继续研究地图。

就在周铁柱的第四兵团按照斯钦都日指点的路线,如同钢犁般在外蒙古草原上快速推进时,北方这场突如其来的雷霆行动,终于狠狠刺痛了北边那个庞然大物的神经。

莫斯科,克里姆林宫。有关龙国北方军大规模进入外蒙古的情报和抗议声明,几乎同时摆上了决策者的案头。最初的惊愕迅速转化为被冒犯的愤怒。在俄国人的战略棋盘上,外蒙古早已被视为不可或缺的缓冲区和传统势力范围,尽管表面上承认其“自治”,但实质上的控制从未放松。赵振的北方军如此不打招呼、不由分说地武装进入,在俄国人看来,不啻于公然挑衅和撕毁默契。

“野蛮!毫无国际信义可言!”外交人民委员部的官员气得直拍桌子,“他们甚至没有通过任何外交渠道进行事先告知或磋商!这是对现有秩序的粗暴破坏!”

愤怒归愤怒,但现实的困境立刻浮现。欧洲方向局势吃紧,主要精力被牵制;远东驻军虽有一定数量,但要正面阻拦一支刚刚碾压了七十万日军、士气正旺且拥有空中支援的龙国大军,力量对比和后勤支持都令人心生疑虑。直接军事对抗风险太高。

于是,外交抗议成了首选,也是相对最“安全”的途径。一份措辞严厉的照会迅速发往龙国北方军总司令部,抗议其“非法越境”、“破坏地区稳定”,要求“立即停止军事行动”、“撤出所有部队”、“尊重外蒙古的自治地位”。

然而,这份照会如同泥牛入海。北方军总司令部根本不予理睬,连象征性的回复都没有。赵振的态度很明确:我的军队在清除边境威胁,恢复历史疆域内的秩序,关你何事?有意见?憋着,或者用实力说话。

碰了个硬钉子的俄国人恼羞成怒,却又无可奈何。他们想到了另一个方向——龙国的“正统”中央政府,金陵方面。

金陵,领袖官邸

俄国驻龙国全权大使彼得罗夫,带着一脸的兴师问罪和掩饰不住的傲慢,被引进了南京先生的会客室。他省略了大部分寒暄,直接表达了莫斯科的“严重关切”和“强烈抗议”。

“尊敬的委员长阁下,”彼得罗夫挺着腰板,语气生硬,“我国政府对于贵国北方地方军阀赵振所部,悍然武装入侵我国友好邻邦外蒙古的行径,表示最强烈的愤慨和最严厉的谴责!这是对国际法和两国关系的公然践踏!我们要求,金陵中央政府必须立即行使权威,命令赵振停止侵略行为,撤出所有部队,并对由此造成的一切后果负责!”

南京先生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脸上没什么表情,心里却是一片苦涩和嘲讽。他听着俄国大使义正辞严的指控,仿佛在听一个遥远而滑稽的故事。

他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浮沫,等彼得罗夫说完,才慢悠悠地开口,语气平淡甚至有些飘忽:“大使阁下所言之事,本委员长亦有所耳闻。对于北方边境地区发生的武装冲突和摩擦,中央深感遗憾。”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词句,然后继续道:“不过,大使阁下想必也清楚,如今国家初定,百废待兴,各方情形复杂。赵振……及其所部北方军,虽名义上接受中央领导,然其驻防、行动多有自主之处。尤其涉及边境用兵之事,往往……事急从权,中央亦难以及时详察并干预。”

这话说得委婉,但意思再明白不过:赵振的事,我管不了。

彼得罗夫显然对这个回答极不满意,他提高声调:“委员长阁下!这关乎国家主权和国际责任!如果中央政府无法约束地方军阀的行为,那么我国将不得不重新评估与龙国中央政府的关系,并考虑采取一切必要措施,以保护我国在外蒙古的合法利益和地区的和平稳定!” 话语中充满了威胁的意味。

南京先生心里冷笑,重新评估关系?你们现在除了抗议,还能有什么“必要措施”?跟赵振开战吗? 但他脸上依旧保持着无奈的诚恳:“大使阁下的关切,我方完全理解。中央一贯重视与贵国的友好关系,也致力于维护边境地区的和平稳定。对于此次事件,中央将会进行认真研究,并通过适当渠道,向北方方面转达贵国的严正立场和国际社会的普遍关切。”

典型的官话、套话、推诿话。核心意思就一个:我知道了,但我没办法,你们有本事自己找赵振说去。

彼得罗夫不是傻瓜,他听出了南京先生话里的敷衍和无力。他再次强调抗议和要求,但得到的依然是那套“深表遗憾、理解关切、进行研究、适当转达”的外交辞令循环。

会谈在不愉快和毫无实质结果的气氛中结束。彼得罗夫带着一脸愠怒离开,他知道,找南京政府施压这条路,基本是走不通了。这个所谓的“中央”,在如日中天的赵振和北方军面前,影响力恐怕还比不上北方军一个兵团司令的命令。

南京先生独自留在办公室,看着窗外阴沉的天色,长长地、复杂地叹了口气。他心里清楚,俄国人这次是碰上了真正的硬茬。赵振连四十万日军都说吞就吞,会在乎俄国人的一纸抗议?而他自己,这个名义上的国家领袖,如今却连在自己首都接待外国大使抗议另一个国内势力时,都只能说出“我管不了”这样的实话,这是何等的讽刺与悲哀。

“赵振啊赵振,”他低声自语,语气复杂难明,“你这把火,到底要烧到多大,才肯罢休?” 他知道,俄国人不会善罢甘休,但下一步他们会怎么做,而赵振又将如何应对,这场在北疆新燃起的战火与外交旋涡,已然不是他所能置喙和掌控的了。他所能做的,或许只是在这金陵的官邸里,等待着来自北方的、一个又一个足以震动天下的消息。而这一次,他连“嘉奖”或“谴责”的立场,都需要格外小心地权衡了。北方那头猛虎,已经彻底挣脱了所有无形的缰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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