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玄幻 武侠 都市 历史 科幻 灵异 游戏 书库 排行 完本 用户中心 作者专区
小米阅读 > 都市 > 抗战我们不要跟你打 > 第55章 返攻

抗战我们不要跟你打 第55章 返攻

作者:飞天的雨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5-12-18 10:02:17

进攻的号角在炽热的金属风暴中奏响。第一兵团正面,自信如钢铁洪流般碾过关东军的防线。重炮的轰鸣是这场交响乐持续的低音,将一片片日军阵地反复犁开;坦克集群则如同跃动的重音音符,在硝烟中撕开缺口;天空不时掠过的“野马”机群,则提供了随心所欲的即兴华彩。

在这宏大而暴烈的乐章中,班长张二毛带着他的班,紧跟着一辆喷涂着猛虎标志的坦克,像紧贴着巨兽的幼崽,向预定目标——一个由关东军一个大队控制的无名高地——发起了突击。

进攻前,他们营长对着步话机的那声吆喝,决定了这个日军大队的命运:“给我接重炮群!坐标xxx,xxx,来一个基数齐射,给鬼子们‘醒醒盹儿’!”

于是,一百多发155毫米重型榴弹炮弹,带着死神的请柬,在几分钟内均匀地“问候”了高地每一寸土地。冲天而起的火光和烟柱,让整座山丘看起来像一根被点燃的巨大火柴。

炮击还未完全停歇,坦克引擎便发出怒吼。步坦协同训练了上百遍的科目此刻化为本能:坦克与弹着点的安全距离被压缩到极限的240米,这些钢铁巨兽趁着最后一轮爆炸的余威,开足马力向坡顶冲刺。不到300米的高地,对于全力攀爬的坦克而言,不过是40秒的冲锋。

张二毛和兄弟们就踩在这40秒的刀锋上,紧紧跟在坦克侧后方。他们既把这移动的钢铁当作掩体,也警惕地扫视着任何可能窜出来的“肉弹”鬼子。

“跟紧了!都他娘的跟紧了!”张二毛的吼声在爆炸的间隙里格外响亮,他胸前甚至已经象征性地别上了一枚空弹壳——那是他给自己预定的“军功章”位置。他眼睛里闪着光,那不是对战争的恐惧,而是一种近乎丰收的喜悦。“机枪手!盯死前面,别让鬼子露头!其余人,保护坦克两侧!记着,咱一个班换鬼子一个中队都值,但一辆坦克可不能便宜了鬼子的贱命!”

在他们对面,高地上残存的关东军士兵,正经历着从震惊到绝望的崩溃。他们的大队长,龟田少佐,此刻正蜷缩在几乎被震塌的指挥部角落,头上顶着土,脸上混合着黑灰和一种极致的荒诞感。外面的爆炸声、坦克履带的碾压声、还有那种他从未在“支那军”身上听到过的、充满底气与杀气的冲锋呐喊,让他精神有些错乱。

“八嘎!八嘎呀路!!!”龟田少佐突然歇斯底里地捶打着地面,也不管是否有人听见,“不讲武德!完全不讲武德!大家都是守阵地,我们帝国皇军这段时间又没有进攻你们的热辽防线!你们……你们怎么能突然就打过来?!还讲不讲基本的战场礼仪了?!”

他透过了望孔破碎的缝隙,看到那在弹坑间如履平地的北方军坦克,以及后面那些如狼似虎的步兵,感觉世界观都在碎裂。

“兵力对比!兵力对比你们懂不懂?!”他继续对着并不存在的“公正裁判”咆哮,手指神经质地比划着,“我们一个大队满编一千一百人!就算被炮击……就算现在只剩四百……不,三百……你们进攻才用了多少?一个营?五百多人!按操典,进攻方至少要三倍兵力!你们……你们怎么就敢?!怎么就这么猛?!”

震耳欲聋的爆炸在指挥部附近响起,泥土簌簌落下。龟田少佐猛地一缩脖子,随即更加悲愤。

“没有那些重炮!没有那些铁乌龟(坦克)!没有天上那些该死的飞机!你们北方军算什么?!啊?!算什么!!”他的声音带上了哭腔,充满了委屈和不甘,“靠士兵的‘精神力’和‘白刃战’啊!来啊!公平地决战啊!用刺刀说话啊!”

可惜,他的“公平决战”邀请,没有被任何人接收。回答他的,是坦克炮塔缓缓转动的低沉电机声,以及更近处,张二毛那兴奋到变调的呼喊:“看到指挥部了!就在那儿!兄弟们,三等功就在里面!抓活的!!”

龟田少佐最后听到的,是木板门被粗暴踹开的碎裂声,以及一句他勉强能听懂、却充满戏谑的北方话:“哟,这还有个‘大功’在这儿生闷气呢?”

他眼前一黑,不是晕倒,而是纯粹被这种完全不对等的、碾压式的、丝毫不顾及“战场传统”的打法,给气懵了。在他最后的意识里,盘旋的念头依然是:这仗,打得也太不体面了!

谁管他体不体面!战争从来不是绅士的游戏,尤其是当胜负的天平开始倾斜时,速度与力量就是唯一的法则。

赵振的命令冰冷而精准,像一部高效战争机器的启动代码:

第一兵团,在正面不计代价地强攻、纠缠、施压。用最猛烈的炮火,最坚决的突击,把当前关东军主力的注意力牢牢钉死在热辽防线,让他们无暇他顾,甚至产生“北方军主力正在此寻求突破”的错觉。

第五兵团,则凭借全军机械化、摩托化的速度优势,从战线上悄然抽身,如同收回的拳头,攥紧所有装甲突击力量和机动炮兵,按照预定计划,沿着选定的路线,向东南方向全速突进。他们的目标明确如刀锋所向——锦州。

锦州。这两个字在地图上不仅仅是地名,它是辽西走廊的咽喉,是连接华北与东北的战略锁钥,是进出关内的门户。谁控制了锦州,谁就扼住了东北的脖颈,也打开了通向更广阔天地的大门。

如此要害之地,关东军绝不可能轻易放弃。那里必然驻有重兵,囤积了大量物资,是他们在辽西地区的防御核心。

赵振要的就是这个。

他根本不在乎一城一地的缓慢争夺。他要逼迫关东军,将他们从那些坚固但分散的据点里拽出来,将他们预想的持久消耗战,强行扭转为一场决定性的野战。

第五兵团直扑锦州,就是扔出的一副无法回避的决战手套。关东军如果坐视锦州被围、失陷,则整个辽西乃至东北防御体系将门户大开,心腹受胁。他们必须救,必须集结兵力,必须与疾驰而来的第五兵团正面碰撞。

这就是赵振的阳谋:以锦州为饵,以第五兵团为锤,在关东军不得不救的地方,打一场他们不得不打的会战。 用己方初具规模的空中优势、装甲突击力和火力优势,在野战中摧毁关东军的有生力量和战役决心。

命令既下,两部大军如同精密的齿轮开始反向咬合转动。正面,战火更炽,杀声震天,第一兵团摆出了全力决战的架势;侧面,钢铁洪流滚滚向南,卷起漫天征尘,直指那座关乎东北命运的门户之城。

决战的气息,已随着坦克履带扬起的尘土,弥漫在辽西大地之上。赵振的目光,已越过眼前的战线,投向了锦州城外那片他选定的战场。

东京,鬼子内阁紧急作战会议室,空气凝滞得如同灌满了铅。浓重的雪茄烟雾也掩盖不住弥漫其中的恐慌与暴怒。

“赵振!这个混蛋!”鬼子首相的拳头狠狠砸在铺着厚重地图的桌面上,震得茶杯跳起,“不宣而战!公然践踏国际法!华北驻屯军……整整一个联队,还有司令部,竟然……竟然在天津被全歼!连梅津司令官都成了俘虏!奇耻大辱!帝国陆军从未遭受过的奇耻大辱!”

他双眼布满血丝,声音因为歇斯底里而尖利:“还有侨民!上千名帝国子民,像牲口一样被关进集中营!这是对文明世界的挑衅!是**裸的暴行!”

会议室里,新任海军大臣脸色铁青,外务大臣不停擦着冷汗,而新任陆军大臣的脸色则阴沉得能滴出水来,紧抿着嘴,承受着首相喷溅的唾沫。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气氛中,会议室的门被猛地拉开。一名陆军参谋中佐几乎是踉跄着冲了进来,也顾不上严格的礼仪,脸色惨白地立正报告:

“紧急战报!满洲,旅顺方面!”

所有人猛地转头,不祥的预感扼住了每个人的喉咙。

“第三飞行师团驻旅顺基地,于今日黎明遭北方军大规模空袭!敌方出动数百架先进战机,我方……我方所有未能及时升空的战机全部被摧毁在地面,油库、弹药库、机库损失殆尽,跑道严重损毁,短期内无法修复!第三飞行师团……已基本丧失作战能力!”

“纳尼?!”海军大臣失声惊呼。失去空中掩护,不仅意味着满洲上空门户大开,连渤海、黄海的海军行动都将受到严重威胁!

参谋的声音在颤抖,继续投下更致命的炸弹:“同时,热辽前线急电!北方军第一兵团于空袭后即刻发动全线强攻,火力强度前所未有,关东军正面防线承受巨大压力,多处被突破,报告称……称防线已无维持意义!”

“还有……”参谋咽了口唾沫,几乎不敢看陆军大臣杀人的目光,“侦察及无线电侦听确认,北方军第五兵团主力已脱离正面战场,正以极高速度向东南方向机动,其兵锋……直指锦州!”

“锦州?!”这回连首相都惊得站了起来。那是门户,是命脉!

“八嘎呀路!!!”新任陆军大臣终于爆发了,他一把掀翻了面前的椅子,额头上青筋暴跳,“赵振这个马鹿(混蛋)!无耻!下贱!完全不讲武德!不宣而战,偷袭,集中优势兵力打击一点……他用的全是卑鄙的伎俩!帝国皇军怎能败在这种小人手上!”

他转向首相,几乎是咆哮着:“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必须立刻增援关东军!从朝鲜军调兵,从国内调派最新式的战机、战车!锦州绝不能丢!必须在辽西走廊歼灭这支胆大包天的北方军主力!”

“增援?呵……”首相此刻却发出了令人心寒的冷笑,他死死盯着陆军大臣,一字一句地问道:“陆军大臣阁下,我记得,就在两个月前,关东军不是刚刚拿到巨额军费,两亿日元!是的,整整两亿!用于‘加强关东军武备,应对北方威胁’。”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讥讽与无尽的怒火:“钱呢?!飞机呢?!战车呢?!那些号称‘亚洲第一’的帝国精锐呢?!怎么在赵振的军队面前,就像纸糊的一样?!两亿军费,就换来旅顺的满天大火和锦州的告急电报吗?!你告诉我,这仗,到底是怎么打的?!”

陆军大臣被质问得哑口无言,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会议室里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和远处隐约传来的、仿佛象征帝国运势急转直下的凄厉防空警报试音(心理作用)。巨大的失败感和内部撕裂的危机,如同冰冷的潮水,淹没了这间曾策划过无数侵略计划的密室。

赵振这一连串组合拳,不仅打瘫了关东军的肢体,更开始震荡东京的神经中枢。

关东军司令部,奉天那座阴沉厚重的建筑里,此刻弥漫的空气比满洲腊月的寒风还要刺骨。自从那位“奇才”龟田中将想出“去龙**事法庭控告龙国将军”的“妙计”沦为国际笑柄,接着司令官本庄繁又在东京机场被海军的人活活气到中风、半身不遂之后,整个关东军就仿佛被诅咒了。

十万主力跨过鸭绿江“兵谏”东京,虽然要回了海军的赔偿金,但也彻底和陆军省乃至大本营撕破了脸。东京那边,显然已经把这块曾经的王牌、如今的“刺头”和“麻烦制造者”看作了烫手山芋,甚至是一滩避之不及的秽物。新任司令官?没人愿意来。于是,这副烂摊子就一直由参谋长中村孝太郎这个头发花白、眼神阴鸷的老鬼子勉力维持着。

以往,尽管憋屈,但日子还算一种危险的“平静”:关东军忌惮北方军坚固的热辽防线和恐怖的重炮,不敢真的大规模进攻;北方军则因为缺乏制空权,也主要以固守为主。双方隔着战线互相瞪眼,倒也形成了一种扭曲的平衡。

但现在,平衡被赵振用最粗暴的方式砸碎了。

会议室里,将星云集,却无人脸上有一丝血色。旅顺第三飞行师团覆灭的硝烟,仿佛已经飘到了这里,呛得人呼吸困难。

中村孝太郎坐在主位,手指神经质地敲打着光滑的桌面,发出单调而令人心烦的“笃笃”声。他环视着在座的将领——石原莞尔、土肥原贤二、岗村宁次……这些曾经策划过无数阴谋、点燃过战火的名字,此刻都笼罩在失败的阴影下。

“诸君,”中村的声音干涩,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局势,诸君都清楚了。赵振这个……王八蛋(他用了生硬的汉语词汇),不再满足于防守了。他的航空师第一次出动,就废掉了我们的眼睛和翅膀。现在,第一兵团像疯狗一样扑咬我们的正面防线,而第五兵团……”

他的手指重重戳在地图上锦州的位置,仿佛要把它戳穿。“这支全部机械化的部队,正不顾一切地扑向锦州。其战略意图,连三岁小孩都能看出来——围住锦州,逼我们调动主力去救,然后在我们驰援的路上,或者就在锦州城下,用他们的重炮、坦克和飞机,打一场他们梦寐以求的歼灭战!围点打援,阳谋,但很致命。”

“参谋长阁下,”石原莞尔扶了扶眼镜,冷静得近乎冷酷,他的声音在压抑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我认为,基于现状,我们打不赢这场锦州会战。”

他无视了几道瞬间投来的愤怒目光,继续陈述,像是在做一份无关痛痒的战术分析:“我军空中优势已失,制空权在赵振手里。我军机动能力和装甲力量,远逊于对方突击兵团。锦州虽是要地,但在此刻强行固守,只会让我军主力被钉死在预设的包围圈里。最理智的选择,是主动放弃锦州,收缩防线,保存有生力量,依托辽西山地和后续工事进行弹性防御,拖延时间,等待国内……”

“我赞同石原君的判断。”土肥原贤二阴恻恻地接口,这个老牌特务头子更关心实际利益和自身派系的存续,“国内?哼,新任陆军大臣上台后,何曾给过我们真正的支援?卡装备,压补给,看我们的眼神就像看一堆垃圾!他们乐得看我们在满洲流血,消耗赵振,也消耗我们!固守锦州,拼光了我们最后的本钱,东京那些老爷们会为我们流一滴眼泪吗?不会!他们只会说关东军果然是一坨扶不上墙的臭狗屎!我们应该为自己考虑,保留实力,才是立足之本。”

两个“聪明人”的意见明确而尖锐:弃城,保兵,不钻赵振的圈套。

所有人的目光,下意识地转向了坐在角落,一直沉默不语的岗村宁次。这位素以“沉稳”“智将”闻名的将领,此刻脸色异常苍白,嘴唇紧抿,眼神有些空洞地望着地图上锦州以西的某个点,仿佛陷入了某种不愉快的回忆。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茶杯边缘,细微地颤抖着。

黑山子沟。

那个地名像梦魇一样刻在他骨子里。当年,赵振就是带着兵力并不占优的部队,在那里将他的第十六步兵联队几乎打成齑粉。那不是什么奇谋妙计,就是硬碰硬的碾压,火炮、机枪、士兵的狠劲……他侥幸逃脱,但麾下官兵的惨叫和硝烟弥漫的沟壑,至今仍会在午夜惊醒他。

他领教过赵振的厉害,那是一种摒弃了所有花哨、追求绝对效率的毁灭力量。现在,赵振的力量比当年强大了何止十倍?空中、地面、钢铁、火焰……

岗村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喉结滚动了一下,更深的沉默了下去。败军之将,何敢言勇?那种近乎本能的恐惧,让他无法像石原那样冷静分析,也无法像土肥原那样算计得失。他只觉得,那个名叫赵振的阴影,正随着北方军坦克的履带声,再一次隆隆逼近。

中村孝太郎看着手下这班或“精明”、或“现实”、或“失魂”的将领,心中一片冰凉。关东军的脊梁,在失去空中保护的那一刻,似乎就已经被赵振的重拳砸断了。现在,连决死一战的勇气,都在现实的残酷和内部的算计中,消散殆尽。

鬼子司令部窗外,奉天灰暗的天空下,仿佛已经能听到从西南方向隐隐传来的、属于北方军钢铁洪流的轰鸣。锦州的命运,乃至关东军的命运,似乎正朝着一个无可挽回的深渊滑去。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