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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我们不要跟你打 第112章 快速打击(四)

作者:飞天的雨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5-12-18 10:02:17

赤塔,远东军区司令部

伊尔戈大将站在巨大的作战态势图前,脸色由最初的铁青转为难以置信的苍白,最后化为一种混合着荒谬与暴怒的酱紫色。他手里捏着的不是一份战报,而是二十份几乎在同一时间传来的、内容惊人一致的噩耗——进攻受挫,伤亡惨重,未能达成目标。

“这……这怎么可能?!”伊尔戈猛地转身,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参谋长谢尔盖,声音因为极度的困惑和愤怒而嘶哑,“二十个哨所!二十个突击连!同步进攻!一个……一个都没打下来?!甚至连一个明确的占领报告都没有?!他们打的是北方军的边境哨所,还是斯大林格勒的工厂?!”

谢尔盖上将的脸色同样难看,甚至觉得脸颊有些火辣辣的,仿佛被那些战报上的失败数据无形中抽了几记耳光。他艰难地开口,声音干涩:“司令同志……根据初步汇总的情况……前线各突击部队的指挥官们,普遍……普遍低估了敌方哨所的防御强度和守军战斗力。他们大多认为,北方军边防部队的战斗力,可能与……可能与日本关东军类似,甚至因为其非嫡系身份而有所不如。因此,在兵力配属上,基本只派出了与哨所预估守军(通常一个排或加强排)同等或略多的兵力去执行攻坚……”

“愚蠢!傲慢!博物馆里爬出来的蠢猪!”伊尔戈再也控制不住,一拳狠狠砸在铺着地图的桌面上,震得铅笔和尺子跳起老高,“他们长眼睛是出气的吗?!就不会看看对面拿的是什么枪,用什么炮?!我们的战士还在用需要手动拉栓的莫辛-纳甘!对面呢?半自动步枪!全自动冲锋枪!通用机枪!还有那些该死的、不知道藏在哪里的重机枪和迫击炮!用同等兵力去进攻火力占据绝对优势、且有坚固工事依托的敌人?!这不是进攻,这是排队送死!是让我们的棒小伙子们去给北方军的军功章上添彩!”

他气得在指挥室里来回疾走,像一头被困住的暴躁棕熊。“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现在好了!不仅没拿下任何一个桥头堡,反而打草惊蛇,把我们的进攻意图和大致兵力暴露得干干净净!北方军现在肯定全醒了!正在调动兵力,加强防御,甚至……可能已经在谋划反击了!”

最初的震惊和愤怒过后,强烈的危机感攫住了伊尔戈。他知道,计划中最关键的“突然性”已经丧失殆尽。现在,每一分每一秒的拖延,都可能让北方军集结起更强大的防御力量,甚至组织反扑。

“不能等了!不能再按部就班了!”伊尔戈猛地停下脚步,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和孤注一掷,“命令!所有已集结的部队,第一、第二、第五突击集团军,立刻按照备用方案b,全线越境突击!不要管那些啃不下来的哨所了!绕过它们!利用兵力优势,多路并进,向预定纵深目标——黑河、佳木斯、鹤岗——全速推进!趁他们的大部队还在调动,指挥体系可能因前沿交火而出现短暂混乱,我们要用速度和数量,冲垮他们的边境防御体系!”

他对着通讯参谋大吼:“立刻把命令发出去!告诉前线所有指挥官,没有时间犹豫了!要么前进,占领目标!要么就等着被北方军后续赶来的主力包围歼灭!进攻!立刻!马上!”

然而,就在伊尔戈的命令通过电波紧急发往前线的同时,另一份电波,以更高的功率和更广的范围,率先抵达了赤塔司令部,并如同无形的雷霆,炸响在每一个监听电台的扬声器里。

那是来自北方军总司令部的明码通电,语气冰冷、强硬,带着不容置疑的正义性与决绝:

【致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联盟远东军事当局及全世界:

今日凌晨三时起,贵国武装部队无视国际法与边境协议,悍然对我北方军第六兵团多处边境哨所发动蓄意、无端的军事袭击,造成我边防官兵伤亡。此举系**裸的侵略行径,是对我国主权与领土完整的严重挑衅!

我北方军边防部队已依据自卫权,对来犯之敌予以坚决反击。

现严正警告贵方:必须立即停止一切侵略行动,撤回至边境线原侧,并对此次事件承担全部责任。否则,由此引发的一切严重后果,将由贵方一力承担!

北方军总司令部 赵振】

电文清晰,措辞严厉,不仅坐实了苏军“侵略者”的身份,更公开宣告了北方军“自卫反击”的正当性,并将事态瞬间提升到国际舆论层面。

伊尔戈和谢尔盖听着参谋复述的电文内容,面面相觑,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他们最担心的事情之一发生了:北方军不仅军事上反应迅速,政治上同样犀利老辣。这份通电,等于是抢先一步在国际上定了性,堵住了他们事后辩解“摩擦”或“误会”的可能。

“该死的……他们动作太快了……”谢尔盖喃喃道。

“快?”伊尔戈咬着牙,眼中最后一点侥幸也熄灭了,只剩下破釜沉舟的疯狂,“那就看看谁更快!命令部队,不要理会他们的通电!全力进攻!在全世界反应过来之前,把我们要的地盘占住!只有实际控制,才能谈后续!”

边境的枪声并未因一纸通电而停歇,反而随着苏军主力部队的大规模越境,变得更加密集、更加炽烈。一场由突袭哨所失利而仓促升级的全面边境冲突,就此拉开了血腥的序幕。而北方军的“自卫反击”,在赵振的明码通电之后,也即将从哨所防御,转向更具进攻性的行动。

第六兵团司令部内,电流般的紧张气氛几乎凝为实质。少帅立于巨大的沙盘前,目光如炬,手中代表二十万大军的旗标稳而决绝地向前推去——早已集结完毕的钢铁洪流,此刻如同解开锁链的猛兽,向着苏军三个突击集群的来向,正面迎击。

“命令各部,按预定方案展开。每个方向,一个装甲师为核心。二百辆‘豹式’,一百辆‘五九式’,构成突击矛头。我们的任务不是固守,是围猎。”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金属般的质感,清晰地传入每一个参谋军官的耳中。“装甲集群负责撕裂、分割敌军队形,机动步兵紧随其后,清除残敌。记住,保持接触,但避免卷入近身混战。”

几乎在同一时刻,机场上空响起震耳欲聋的轰鸣。第一航空师五百架“野马”战斗机次第升空,银灰色的机翼割裂云层,迅速组成庞大的编队,向着边境空域呼啸而去,势要一举夺取那片天空的主导权。跑道旁,另一股令人心悸的力量正在待命——整整两百架“斯图卡”俯冲轰炸机宛如收拢翅膀的钢铁秃鹫,沉默地排列着,只等一声令下,便将死亡精准投送至大地。

前线的实时态势通过电波不断传来。少帅微微颔首,一切正按计划推进。他转向通讯参谋,口述了那份来自最高统帅部的决定性指令:

“通报前方所有单位:严格贯彻‘风筝战术’。利用我军火力和机动优势,控制交火距离,持续远程消耗敌军有生力量与士气,切忌贪功冒进。”他顿了顿,眼中寒光一闪,补充道,“一旦航空兵确认掌握制空权,攻击范围立即延伸至国境线以北。所有已侦测到的敌方交通枢纽、补给节点、兵力集散地,尤其是铁路干线与桥梁,列为优先打击目标。我要他们的前线,变成一座孤岛。”

毛熊第一突击集群在接到那道强硬的越境命令后,开始向佳木斯方向蠕动。指挥官亚历山大中将骑在马上,望着东方渐亮的天色,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他粗糙的手指无意识地挠着自己铁青的下巴,胡茬沙沙作响。

“北方军的战斗力,我们先前都低估了。”他声音低沉,对身旁并行的一位少将军长说道,“天已经亮了,司令部却让我们在毫无空中掩护的情况下继续推进。这等于把几万优秀的红军战士,**裸地暴露在可能的空中打击之下。”

他顿了顿,招手唤来通讯参谋,语气里带着最后一丝坚持:“给远东军区司令部发电,再次强调,我部急需空中警戒掩护。敌人不可能没有空军。”

那位少将军长叹了口气,脸上写满了无奈与服从:“亚历山大同志,箭已在弦,命令就是命令。现在,只能相信我们的战士了……但愿他们能凭借勇敢,取得胜利。”

亚历山大望着前方蜿蜒行进的灰色队伍,沉默了片刻,最终咧开嘴,发出一阵刻意为之的、豁达的笑声:“哈哈哈,你说得对!我们的红军战士是最好的,是经过战争考验的钢铁队伍!他们一定会胜利!”

他试图用笑声驱散心头的不安,也为周围的军官们打气。然而,这份强行提振的豁达,注定无法持续太久。

仅仅几分钟后,东北方天际传来的低沉嗡鸣,便由远及近,迅速汇聚成一片令人头皮发麻的钢铁咆哮。上百个黑点急速放大,化为一百架涂着北方军徽的“野马”战斗机。它们不像鸟,更像一群嗅到血腥味的、金属制成的凶猛苍蝇,以令人窒息的速度覆盖了天空。

根本无需复杂的瞄准程序。下方,苏军数万人的行军纵队正沿着道路和旷野,排着相对密集的队形前进,在晨曦中目标清晰得刺眼。

第一批“野马”优雅地侧身,进入攻击航线。机腹下挂载的粗短弹体——凝固汽油弹——脱离了挂钩,晃晃悠悠地坠向大地。

对于飞行员而言,这几乎等同于将石头扔进挤满人的广场。无须精确,只需投掷。

第一枚凝固汽油弹在行军队列中轰然炸开。并非传统炸弹那样以破片和冲击波撕碎一切,而是爆开一团粘稠的、咆哮着的橙红色火云。可怕的胶状燃料四处飞溅,附着在一切表面——军大衣、卡车、战马、土地上——猛烈燃烧,极难扑灭。

刹那间,井然有序的行军队伍,变成了烈焰翻腾的人间地狱。惨叫声、燃烧的噼啪声、慌乱的命令与绝望的嘶吼,取代了此前沉闷的步伐声。亚历山大中将脸上那抹强撑的豁达,瞬间被无边的震惊与暴怒所吞噬,凝固在喷涌而来的热风与火光之中。

“快!散开!隐蔽!我们的空军在哪里?!”亚历山大此刻真的“压力山大”,目睹着炼狱般的景象,他声嘶力竭地吼叫着,额头青筋暴起。然而,混乱中,命令的传递效率低得可怜。

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士兵变成了一个个移动的、惨叫的“人形火炬”,在粘稠火焰的包裹中徒劳地翻滚、奔跑,直至倒下。焦糊与汽油味混杂的刺鼻气息弥漫战场,哀嚎与爆炸声交织成地狱的协奏曲,冲天的黑烟将黎明的天空染成污浊的墨色。

“北方军!你们这群该死的混蛋!竟敢这样对待我的战士!我跟你们没完——!!!”亚历山大对着依旧在空中盘旋的“野马”机群挥拳怒吼,目眦欲裂,声音却淹没在更大的喧嚣中。

但,这就完了吗?

当然不可能。

北方军战斗机编队指挥官冷静的声音在无线电中响起:“第三大队,爬升高度,负责空中警戒。其余各队,按预定计划,开始‘收割’。自由选择目标,优先解决防空火力点,然后清扫地面有生力量。注意规避零星炮火,完毕。”

地狱的第二乐章,无缝衔接。

更多的“野马”呼啸而下,机头对准了地面上慌不择路的人群。机翼根部的12.7毫米重机枪开始喷吐致命的火舌。俯冲、扫射、拉起,再俯冲……航空机枪的弹道在地面上犁出一道道触目惊心的、混合着泥土与血肉的深沟。从队伍前列一直扫到末尾,如同死神用巨镰进行的、效率极高且毫不留情的收割。

一些苏军士兵在军官的嘶吼下,试图组织起可怜的防空火力。几门老旧的37毫米高射炮和几挺马克沁重机枪被手忙脚乱地架了起来,炮手们脸色惨白,对着高速掠过的机影胡乱射击。

然而,这更像是一场荒诞的表演。想要用这种二战初期水平、缺乏雷达和有效指挥的防空火力击中野马这种高速、灵活的活塞式战斗机,其概率堪比用弹弓打流星。曳光弹形成的稀疏火网,总是可怜巴巴地追在“野马”优雅翻飞的尾迹后面,连边都擦不到。

一架刚刚完成扫射、正在拉起的“野马”座舱里,年轻的飞行员瞥了一眼地面,忍不住在无线电里调侃:“哎我说,底下这帮老毛子,不在家好好待着,跑我们这儿来逞能。这下老实了吧?”他拉平飞机,准备再次进入攻击航线,目光扫过地面,忽然乐了:“嚯!弟兄们快看东边那块!别人都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就他们几个显眼包,还在那儿吭哧吭哧摇高射炮呢!这要不给他们‘点个名’,咱们都不好意思跟人打招呼说自己是开战斗机的!”

说罢,他轻推操纵杆,战机灵巧地一个侧翻,进入小角度俯冲。瞄准具的光环稳稳套住了那门还在徒劳喷射火光的高射炮,以及周围那几个忙碌的身影。

“走你!”

机翼下火光连闪,一连串12.7毫米穿甲燃烧弹如同死神的点名册,精准地泼洒在那片小小的阵地上。高射炮的防盾像纸糊的一样被撕裂,炮身被打得火星四溅、扭曲变形。周围的炮组成员甚至来不及做出更多反应,便被狂暴的金属射流撕碎、点燃。

摧毁了防空火力点后,这架“野马”意犹未尽地又用剩余弹药对着附近一片趴窝的卡车和密集人群进行了最后一次掠袭扫射,这才心满意足地拉高,汇入编队。地面上,只留下更多燃烧的残骸和无声的狼藉。

整个空袭过程,对北方军飞行员而言,竟带着一种荒诞的“工作流程”般的顺畅感——发现目标,俯冲,开火,观察战果,拉起,寻找下一个目标。而对他们脚下那片土地上的苏军而言,这短短几十分钟,则是从有序进军跌入冰冷绝望深渊的永恒噩梦。技术与战术的代差,在此刻化为了单方面、高效率的屠戮,残酷得近乎荒诞。

当北方军的“野马”机群带着耗尽弹药的轻松姿态返航许久之后,天边才终于传来熟悉而沉闷的引擎轰鸣——苏军远东航空兵的战机,如同迟到的送葬者,慢悠悠地出现在依旧浓烟滚滚的战场上空。

亚历山大中将望着那些姗姗来迟的己方飞机,胸中的怒火几乎要将理智烧穿。他的第一突击集群,在刚才那场短暂却残酷的“钢铁风暴”洗礼下,已面目全非。行军纵队的核心——全部的辎重车队、运输卡车,已化为遍布道路的焦黑铁壳;作为先锋的坦克,不是被直接命中摧毁,就是被燃烧的燃油和殉爆的弹药殃及,瘫在原地冒着黑烟。目光所及之处,尽是呻 吟的伤员和沉默的尸体,完整的战斗单位几乎不存在。伤亡数字尚未精确统计,但他心里清楚,死伤绝对超过万人,初步估算可能高达一万七千!

“该死!真该死!”他狠狠一拳砸在身旁仅存的一辆指挥车引擎盖上,留下一个凹痕。“我们的空军是属乌龟的吗?!等敌人把一切都干完了,他们才来散步观光?!我要去莫斯科军事法庭控告这群混蛋!控告他们玩忽职守,谋害红军战士!”

他猛地抓起腰间的水壶,仰头灌下一大口烈性伏特加,灼烧感从喉咙直冲胃底,却压不住心底的冰寒与挫败。最终,他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才从紧咬的牙关中挤出那两个屈辱的字眼:“撤……退!”

这并非孤例。伊尔戈大将寄予厚望、全线出击的三个突击集群,几乎在同一时段遭受了北方军航空兵完全相同的“款待”。燃烧弹与机枪弹雨的洗礼无差别地覆盖了每一条前进路线。在绝对的空中劣势和毁灭性的对地攻击面前,任何继续进攻的命令都成了让士兵送死的梦呓。三个集群的指挥官,在极短的时间内,不约而同地、痛苦地做出了唯一可能保存残存兵力的决定:撤回出发阵地。

后续的损失统计报告送到赤塔司令部时,纸上冰冷的数字透着血腥味。十五万大军携带的绝大部分重装备、弹药、粮秣在空袭中化为乌有。直接死于空袭的人数高达一万一千人,而因烧伤、枪伤、爆炸冲击等失去战斗力的轻重伤员,超过了三万人。更重要的是,那冲天烈焰和同伴凄惨的死状,给幸存者心中烙下了深深的恐惧,整支远征军的士气和战斗力已然崩溃。

伊尔戈大将看着前线发回的那些描述凝固汽油弹可怖效能的报告和模糊照片,想象着年轻战士们被胶状烈焰包裹、痛苦死去的场景,这位以强硬着称的老将,泪水竟难以抑制地涌出。但悲伤很快被另一种情绪取代——一种混合着推卸责任和寻求国际同情的算计。

“备车!我要去莫斯科,然后去海牙!”伊尔戈红着眼睛,声音嘶哑却坚定地对谢尔盖说道,“我们必须向海牙国际军事法庭,控告赵振这个屠夫!他在战争中使用凝固汽油弹这种极度不人道的武器,肆意焚烧我们的士兵!这是对《陆战法规和惯例公约》精神的**裸践踏!必须通过国际社会施压,禁止他再使用这种魔鬼的武器!”

谢尔盖参谋长立刻领会了上司的意图,这不仅是道德控诉,更是一场争取舆论、孤立对手的政治战。他迅速补充道:“大将同志,您说得对!我们还可以联络日本方面。他们在之前的战役中,同样有十几万官兵丧生于北方军的凝固汽油弹下。我们有共同的受害者立场!联合日本一起向海牙和国际社会提出控告,力量会大得多,更能凸显赵振政权的残暴本质!”

于是,在这片被他们主动越境点燃战火的黑土地上,一群来自远方的入侵者,在遭受了保卫家园者迅猛而致命的反击后,开始急切地翻阅国际法手册,试图用“人道”与“公约”的华丽外衣,来包裹自己侵略行径的失败与狼狈,并企图将使用有效防御武器的守卫者,拖上他们想象中的道德审判席。

这幕由侵略者主演的“悲情控告”戏码,在边境仍未散尽的硝烟与焦臭中,显得格外刺眼与荒诞。战争的逻辑,有时候就是如此冰冷而讽刺:当刀锋砍向别人时默不作声,当火苗溅到自己身上时,便高喊起了“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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