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确定不需要去追踪他的踪迹吗?”
某位限定版假爱莉希雅正有些忧虑地监控着那个魂钢身躯,看着它逐渐按照预期向着极东支部飞去。
而此时已经变回自己原本模样的奥托,正无聊地翻着手中的魔方,连续转了好几个面,却发现自己只能拼好一个面。
“他肯定会去的。”奥托开口道,“这个世界的他,可是个大大的好人,哪怕他总是想强调自己冷血无情,哪怕心中总是幻想着不关他们事,但是都无法改变他们所做的事。”
奥托无比自信的说着,但是下一句属实是令人翻个跟头。
“更别提我已经为他多加了点东西。
我甚至难以想象,这家伙用地藏御魂对准自己多少次,可能从摸到它开始就没停过手吧。
我甚至怀疑,等他拔掉地藏御魂的控制,会不会直接变成律者了?”
看着那一脸可惜,似乎自嘲自己怎么没有一早就摸到这把武器的奥托,小蚀反问。
“就跟你一样?”
奥托对于手动拼好魔方已经彻底失去信心,于是单手一挥,魔方上的无数颗粒便自行拆解,随后以一种堪称魔幻的方式重新组合,最后整整齐齐,锃亮如新。
该怎么说呢?
哪怕他们走了不同的路,但无论是主观还是被动,他们都有很多的相似点。
平时说话很温柔,性格温和,可骨子里的悲观只有自己知道,任何事情都会往坏的想,总是为他人提供情绪价值,却难以掌控自己的情绪。
没有特别喜欢的东西,也没有非学不可的依赖,并不讨厌孤独,哪怕偶尔为此伤心,但很快又会重新回味。
有点像:情绪冷漠症?
“我不会允许他走上我这条路,至少现在不行,在我得到我想要的东西后,无论他想去书写怎样的故事,都随他。
只可惜,身为外来者,我们的命运几乎皆已注定,崩坏管不了我们,那棵树可以,它最好可以。”
奥托自说自话着,同时嘴角咧开了一个疯狂的微笑。
因为如果连他最后的实验都失败了,那他只能将最后的希望全都放在那棵树上。
小蚀有些尴尬的看着面前对自己报以笑意的家伙,在之前的故事里,对方每次露出这样的笑容,都意味着有人要倒霉了,倒大霉的那种。
不过好在。
“我看过他的记忆,也明白他的过去,我们都是外来者,注定被这个世界排斥,每当我们想要过上点好日子的时候,总是会冒出各种各样奇怪的事情打断我们。
我们都是一样的个体,只可惜,我没有承受住。”
说着,奥托摇了摇头,但脸上却看不出任何的伤心。
“至少目前看来,他还没到绝望的底端,我只是先行一步而已。
看着吧,他会去救他们的。
然后,就该是我们救自己了。”
在确认目标已经开始往极东方向赶后,奥托大手一挥,这艘名为“辉煌盟约”的崭新战舰便开始向着南方缓缓飞去,目标正是位于新西兰的大洋洲支部——
他可没忘记,那里还有一位一直被遗忘的小女孩。
身为自己曾经亲自调教过的一位,对方的确给了他很多的惊喜。
但无奈呀,世界的等级注定了他那小世界哪怕再怎么倒腾也弄不出什么大雨。
不过没关系。
这个世界足够的庞大。
太阳系外连接的也是真实的世界!
只要他想一点办法把这个世界稍微拉高一点,那么,崩坏注定会投下该有的目光。
奥托站在阳光照耀的落地窗前,随着他挥手的动作,身后的小蚀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说真的,有时候她真搞不懂对方脑子里在想什么,疯疯癫癫的,却又带着一种莫名的可靠。
哪怕他已经把自己拥有的一切都背刺了一遍,但在某种程度上,对于曾经与自己缔结过契约的她来说,对方无疑是最可信的一个。
“如果有一天,我消失了,给你选一个好点的主人,你会接受吗?”奥托忽然问道。
“切,谁会关心你。”
小蚀撇撇嘴,“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我只希望你别又把这事搞得像你那个实验场一样乱七八糟,不然到时候我都没地方找人说话去。”
“放心放心。”奥托笑了笑,“这回我可不想再当知心大哥哥解说一切了,太累。
而且有时候,一个纯粹的坏蛋才能激起主角团的讨伐欲,不是吗?”
“对了,那个家伙你准备怎么处理?该不会又准备换眼泪吧?”
想起某只粉毛狐狸,小蚀翻遍了自己过去的记忆,也就那个往事乐土里的家伙有点像,但也只是有点像,她们根本不可能是同一个人。
“放心吧,身为游戏中的一员,还有什么是比背刺更刻骨铭心的呢?”
小蚀听到这里,眉头微皱,明白对方想要什么的她一下子又听不懂了。
“你不是说这是一场游戏吗?”
“这是一场游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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