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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其他 > 养父将我送给亲爹做新娘 > 第38章 商战就该由专业的人来打响!

卫森快步走入殿内,神色凝重地禀报:“公主,隐龙卫身上均备有特制追踪粉,但明月他们的踪迹在码头边彻底消失了。末将推断,他们极可能是被船只带走了。”

“查!”我猛地抬眼,声音斩钉截铁,“立刻去查,今夜子时之后,所有离港的船只!隶属哪家商行,目的地是何处!”

“回禀公主,已经查实,”卫森显然早有准备,“是四海商行的船,目的地是洛口。”

四海商行……我的指尖无意识地叩击着桌面,发出沉闷的响声。这个名字,我并不陌生。暗阁的秘档中清楚记载着,它与天香楼如出一辙,都是在近一年内异军突起。传闻其背后是一位神秘女子掌控,却无人得见其真容。

“叫踏日来见我。”我当即下令。

不过片刻,踏日便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殿中。我言简意赅:“明月他们失踪了,最后的位置在码头,用的是特制追踪粉。我需要你的‘朋友’们帮忙,循着气味找到他们。”

踏日领命,并不多言。他走到殿外开阔处,自怀中取出一支小巧的骨笛,置于唇边。一阵奇异而低回的韵律流淌而出,并非人类耳朵习惯的曲调,却仿佛带着某种直抵生灵本源的呼唤。

渐渐地,夜空中开始有影影绰绰的小点汇聚而来。先是几只麻雀,随后是羽色各异的鸟儿,甚至还有几只行动迅捷的狸猫,它们安静地围绕在踏日周围。踏日将沾染了追踪粉气味的布片让它们一一嗅闻。

“去吧。”他低语一声。这些小生灵瞬间四散飞窜,融入茫茫夜色之中。

等待的时间显得格外漫长。就在天际即将泛起鱼肚白时,一只通体翠绿的小鸟如利箭般穿窗而入,精准地落在踏日伸出的手指上。它的喙边,牢牢系着一卷几乎被露水打湿的细小布条。

踏日解下,迅速展开,递到我面前。布条上,是以血为墨、仓促写就的五个小字:

安,水路,洛口。

我紧紧攥住这轻飘飘却重逾千斤的布条,长长舒了一口气——至少,他们还活着,并且成功传递出了最关键的信息。

“传令,”我转过身,声音已恢复平日的冷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目标洛口,沿水路设伏,严密监控四海商行所有船只。务必确保明月等人安全。”略作停顿,我补充道:“另,今日傍晚前,我要看到所有关于四海商行的资料摆在案头。”

“是,公主。”卫森肃然领命。

“是,大小姐。”踏日的身影悄然退下。

我将那方浸染着希望与决绝的布条紧紧攥在掌心,目光如刃,刺向远方的虚空。

商战,就该由专业的商人之手来终结。但愿你们……接得住。

“惊鸿,”我唤来始终静候在侧的得力助手,“将四海商行所有在京产业名录,连同安王、定国公名下的所有产业,一并整理出来。”

“是,大小姐。”

不过一炷香的功夫,厚厚几摞卷宗便堆满了书案。我埋首其间,指尖划过一行行记录,目光渐渐凝练如冰。

酒楼、青楼、赌坊、成衣铺、胭脂水粉铺……好,好,好!这三家的产业布局竟是如此相似,几乎将寻常百姓的“衣食住行”、达官贵人的“声色享乐”全部囊括,编织成一张覆盖京都角落的巨网,敛财之余,更成了他们笼络人心、探听消息的绝佳据点。

我缓缓靠向椅背,唇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

既然你们垄断了这些行当,依仗的无非是多年的积累与人脉。但你们可知,千年之后的商业智慧,足以降维打击,将你们引以为傲的根基,彻底碾碎。

我的下一步,便是要在这你们最熟悉的战场上,用你们想象不到的方式,将你们的商业帝国,一砖一瓦地……彻底击垮。

“惊鸿,备车,我们出宫。”

追风、苍月、丹青三人如同融入阴影般,悄无声息地随行在侧。

马车驶出宫门,直奔京城最负盛名的珍馐阁——这是我父亲季泽安在京城最赚钱的产业之一,也是我选定打响商战的第一枪。既然他们动了我的人,就要有承受雷霆反击的觉悟。

车帘外,珍馐阁七层高楼巍然矗立,飞檐斗拱,雕梁画栋,在京城繁华的街市中自成一方气象。阳光下,琉璃瓦折射出炫目的光彩,门前车水马龙,宾客如织,尽显其行业翘楚的地位。

惊鸿亮出代表季家最高权限的令牌,那掌柜的脸色骤然一变,惊愕、惶恐、迟疑快速交替,最终化为极致的恭敬,亲自躬身引路,将我们一行人请入了顶楼那间从不对外开放、专属我父亲的私人房间。

房间极尽奢华,紫檀木雕花的家具散发着幽香,博古架上陈列着价值连城的古玩,地上铺着厚厚的西域地毯,落足无声。凭窗远眺,大半个京城的景致尽收眼底。

然而,我坐在那张宽大的黄花梨木椅上,指尖轻轻敲击着扶手。那掌柜方才一闪而过的慌乱与某种欲言又止的神态,总让我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惊鸿,”我低声吩咐,目光却依旧落在窗外,“让人盯紧这位掌柜。另外,查清他近来与哪些人来往密切,尤其是……是否与四海商行,或者安王、定国公那边有过接触。”

“是,大小姐。”惊鸿领命,悄然退下安排。

我端起茶杯,氤氲的热气模糊了视线。这珍馐阁,这京城商界,看来比我想象的,还要暗潮汹涌。也好,就从清理门户开始吧。

我端坐于主位,指尖在桌面上轻轻一点。“把近三年的账目都搬来吧。”

掌柜的腰弯得更低了,脸上堆着谄媚的笑,额角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大小姐,这……这账目繁杂,琐碎得很,只怕会污了您的眼。不如让小人先整理一番,拣重要的回禀给您?”

我眼皮都未抬,只端起手边的茶盏,轻轻吹开浮沫:“无妨,我时间很多,看得懂。搬来。”

他的笑容僵在脸上,喉结不自然地滚动了一下,磨蹭了片刻,才在惊鸿清冷目光的注视下,勉强示意伙计去取账本。

趁着这个空档,我转向侍立一旁的惊鸿,声音不大,却足以让整个房间的人听清:“让后厨把咱们珍馐阁眼下所有的招牌菜、时令菜,都做一份,端上来。”

掌柜的闻言,脸上闪过一丝茫然,显然不明白我为何突然要点满汉全席。

等待账本和菜肴的间隙,房间里静得可怕,只有我沙漏滴答作响。掌柜的垂手站在下首,目光时不时瞟向门口,如坐针毡。

当账本终于被吃力地搬来时,几乎是同时,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珍馐美馔也如流水般呈了上来,顷刻间便摆满了宽大的圆桌。香气四溢,与房间里凝滞的气氛形成诡异对比。

我一手翻开了账本的第一页,目光快速扫过上面的数字,另一只手则拿起银箸,随意地夹起一块号称“镇店之宝”的八宝葫芦鸭,送入唇间。

细细品味片刻,我放下银箸,语气平淡无波:“鸭肉柴了,火候过了三分。八宝馅料陈香不足,用的是去年的旧货吧?”

掌柜的身体猛地一颤。

不等他回应,我又舀起一勺蟹粉狮子头,略尝了尝:“肉质尚可,但蟹粉的鲜味被猪肉抢了,比例失调。汤底也寡淡,吊汤的功夫退步了。”

我一边不紧不慢地翻阅着账本,指尖在某些可疑的数额上轻轻划过,一边将桌上的菜品一一点评过去。

“这道清炒时蔬,油太重。”

“这鱼翅,发得不够透,口感僵硬。”

“点心酥皮不够松化,油温没控制好。”

每点评一道菜,掌柜的脸色就白上一分。我并未高声斥责,但每一句平淡的点评,都像一记无形的耳光,扇在他这个掌柜的脸上。这不仅是挑剔口味,更是在质疑他最基本的管理能力。

直到我将最后一道甜品尝完,拿起丝帕擦了擦嘴角,目光才从账本上抬起,落在他惨白的脸上。

“吴掌柜,”我合上账本,声音依旧平稳,却带着山雨欲来的压迫感,“这账,要细查。但这菜品的味道下滑得更快。客人来珍馐阁,吃的是味道和口碑。若连这最基本的都守不住……”

我顿了顿,留下令人窒息的空白,才缓缓道:“那这珍馐阁,恐怕真要好好想想,往后该是什么‘味道’了。”

吴掌柜脸上的惶恐渐渐被一种不甘和倚老卖老的倔强取代,他竟挺直了微驼的腰背,声音也拔高了几分:

“大小姐!您不能如此!老奴跟着老爷二十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珍馐阁的一砖一瓦,一桌一椅,都是老奴看着置办起来的!老爷在时,也从未如此苛责于老奴!您今日单凭几句口味挑剔,就要否定老奴二十年心血吗?我不服!”

他越说越激动,仿佛占据了道德的制高点,浑浊的眼里甚至透出几分挑衅。他大概以为,搬出与我父亲二十年的情分,就能让我这个年轻的主子退让。

我耐心彻底告罄。跟了我爹二十年,却看不清如今的形势,更触碰了我的逆鳞——忠诚不纯,便是最大的罪过。

我懒得再与他多费唇舌,甚至连眼皮都未曾抬一下,只对着空气般淡漠地吩咐了一声:

“丹青。”声音落下的瞬间,一道黑影自我身侧的阴影中鬼魅般闪出。

吴掌柜脸上的激愤还未褪去,甚至没来得及看清来人的模样,只觉喉间一凉,所有未尽的叫嚣与辩解都戛然而止。他惊恐地瞪大双眼,双手徒劳地捂住脖颈,身体却已软软地瘫倒下去,再无声息。

房间里弥漫开淡淡的血腥气。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倒在地上的尸体,声音冷得像冰:“拖下去。传令,珍馐阁即日起,无限期歇业,整顿内部。”

惊鸿沉稳地应下,立刻有人无声地将现场处理干净。

消息如同插上了翅膀,迅速传遍了京城。

权贵圈层一片哗然。固国固伦公主出宫后首次出手,竟如此酷烈决绝,直接血洗了自家最赚钱的产业之一!仅仅因为掌柜的顶撞?不,所有人都嗅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息——这是雷霆手段,更是宣战信号。

珍馐阁大门紧闭,贴上了封条,往日的车水马龙化为死寂。这场由“食”开启的商战,尚未与外部敌人正式交锋,便已先用自家重臣的鲜血,祭了旗。

我埋首于宽大的书案,炭笔在宣纸上飞速游走,勾勒出线条流畅、结构新颖的图样。脑海中所想,尽是千年之后那些顶级私人会所的格局——极致的私密、量身定制的尊享,以及巧妙嵌入的互动体验。

“惊鸿,”我头也未抬,吩咐道,“按此图,尽快寻工匠改制珍馐阁。七层需全部打通重整。顶层设为只对特定会员开放的‘天字号’区域,每间雅室须有独立通道,确保绝对的隐秘。中层引入互动宴饮,可设透明厨间,让客人亲眼见证美食诞生,亦可由名厨现场讲解。底层……需营造出引人入胜、流连忘返的氛围。”

惊鸿沉稳应下,目光在我那与现代无异的平面图上停留片刻,眼中掠过惊异,但并未多问,转而继续核对那堆积如山的账本,眉头越拧越紧。

“大小姐,”她终是忍不住开口,指尖点着一处账目,“吴掌柜背后,恐怕不止他一人。这几笔巨大的原料采买亏空,流向颇为蹊跷,似乎与安王府名下的几家货行,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我笔下未停,眼神却冷了几分。果然如此,蛀虫从不独行。

这时,苍月悄然入内,身后跟着数十位神情拘谨却又眼含期待的厨师,以及一位身着常服、气质清矍的中年文士——正是被我特旨请来的陶铸业。

“公主殿下。”陶铸业躬身行礼,目光扫过我笔下那迥异于当世的装潢图样,闪过一丝探究。

“陶大人不必多礼,请坐。”我放下炭笔,拿起另一叠写满现代菜品配方与标准化工艺流程的纸张,递给为首的厨役长。“自今日起,珍馐阁后厨,由我直接执掌。这些,是你们需要熟记并完美呈现的新式菜谱。每一道菜的火候、调味、摆盘,皆有定式,我不接受任何‘差不多’。”

厨役们传阅着菜谱,脸上纷纷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交头接耳之声渐起。

我目光扫过他们,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忘记你们过去的手艺。在这里,我的话,就是规矩。做得好,赏赐远超你们想象;做不好,或阳奉阴违者……”我没有说下去,但目光中的寒意让所有人瞬间噤声。

我转向陶铸业,脸上这才露出一丝真切的笑意,但问题却直指核心:“陶大人,依你之见,按此图重整珍馐阁,最快需要多少时日?”

陶铸业的魂儿似乎还黏在那张惊世骇俗的图纸上,目光痴迷地流连于那些前所未见的布局与结构。直到我第三遍轻叩桌面,他才猛地回神,双手因激动而微微颤抖,难以置信地指着我刚刚完成的草图:“公……公主殿下,这……这精妙绝伦的构想,是出自您之手?”

“不过信手涂鸦,画个大概罢了,技艺粗陋,让陶大人见笑了。”我语气淡然,将图纸往他面前推了推,“陶大人若有更好的想法,但说无妨,尽管添改。我唯一的要求便是,要让踏入我珍馐阁的客人,恍如置身仙境,流连忘返。”

“殿下……这……这等巧思,巧夺天工啊!只是……这造价……”他面露难色,显然在估算着这将是一笔何等惊人的开销。

“银子的事,无需你操心。”我打断他,目光灼灼,“我只问你,最快,需要多久?”

陶铸业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决心,斩钉截铁道:“若银钱、物料、人手皆能充足供应,昼夜赶工,七天!七天之内,必给殿下一座焕然一新的珍馐阁!”

“好!”我赞许一声,随即转向惊鸿,神色转为肃穆:“惊鸿,从现在起,你务必倾尽全力,配合陶大人一切所需。”说着,我将那枚沉甸甸的、代表着季泽安最高权柄的令牌递到了她手中。

“你是黄泉渡的老人了,”我的声音不高,却字字千钧,“应当清楚这枚令牌意味着什么。正面,执掌黄泉渡;反面,号令阎罗殿;而旋转此令,则可调动天下第一庄名下所有资产,富可敌国。”

我凝视着她瞬间变得无比凝重的眼眸,缓缓道:“我将它交给你。惊鸿,莫要……辜负我。”

惊鸿握着那枚仿佛有千钧之重的令牌,指尖冰凉,心头却滚烫。她当然知道这令牌代表着什么——这不仅仅是无限的财权,更是毫无保留的、足以将她推上权力巅峰的信任,也是一份沉甸甸的、不容有失的责任。

大小姐这是……将她的身家性命和整个反击的基石,都托付给了自己。

“大小姐,”惊鸿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她深深俯首,指尖因用力握着令牌而微微泛白,“奴婢……定不负大小姐厚望,万死以赴!”

“起来吧,”我虚扶了一下,语气放缓,却依旧能听出弦外之音,“现在不是表忠心的时候,是干活的时候。我们……” 我顿了顿,目光扫过窗外渐沉的天色,仿佛能穿透宫墙,看到洛口方向暗涌的波涛,“时间,真的不多了。明白吗?”最后三个字,轻飘飘的,却带着千钧重量,砸在惊鸿和在场每一个人的心上。

惊鸿霍然起身,眼中再无半分犹疑与感怀,只剩下破釜沉舟的决然。她将令牌紧紧攥在胸前,如同握住了决胜的兵符,转身便对陶铸业快速而清晰地说道:“陶大人,请随我来,我们需要立刻敲定所有物料清单和工匠名录,今夜必须到位!”

她又看向沧月:“沧月,调派我们最得力的人手,护卫、监工、采买,各个环节都不能出任何纰漏!”

命令一条条发出,简洁高效。房间内的气氛瞬间从之前的凝重转变为一种箭在弦上的紧张与高效。

我重新坐回案前,拾起炭笔,目光落在尚未完成的洛口水域图上。时间不多,但每一步,都必须走得又快,又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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