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轻骑的马蹄声压得很低,在中山国的官道上疾行。
薛仁贵勒住白马,银枪斜指地面。他身披的明光铠在晨光里泛着冷光,甲片随呼吸轻响。
身后,冉闵的双刃矛斜插在马鞍旁,面罩寒霜;关羽丹凤眼半眯,青龙偃月刀的刀鞘擦过草叶;太史慈手按箭囊,耳尖动了动;周仓扛着巨型偃月刀,步伐稳如磐石。
前方斥候疾驰回来,翻身跪地。
将军,前面就是高柳县,风里飘着焦糊味,还能听到哭喊声。
薛仁贵眼神一沉,抬手示意队伍停下。
全体下马,马蹄裹布,绕到西坡隐蔽。
轻骑兵们动作迅速,片刻后就摸到西坡顶端。往下一看,所有人的手都攥紧了兵器。
高柳村里,十几间茅草屋烧得正旺,黑烟滚成团往上冒。十几个匈奴骑兵围着百姓,弯刀起落间,老人和小孩的惨叫接连响起。三个妇女被绳索绑在马背上,头发散乱,脸上全是泪痕。
一个匈奴兵举着火把,要往最后一间茅草屋扔。
太史慈突然抽箭搭弓,弓弦轻响。羽箭破空而去,正中那匈奴兵后心。他闷哼着倒地,火把滚进草堆,又燃起点点火星。
匈奴骑兵瞬间炸锅,纷纷翻身上马。为首的百夫长看到西坡上的人影,扯着嗓子喊。
是汉人援军!快吹号报信!
号角声刚起,关羽已经拍马冲了出去。青龙偃月刀划出一道银弧,吹号的匈奴兵连人带号被劈成两半。
薛仁贵银枪前指,声如炸雷。
杀!救百姓!
五千轻骑如潮水般冲下山坡。冉闵的双刃矛左挑右刺,每一次挥动都带起血花;周仓的巨型偃月刀横扫,匈奴兵连人带马被劈得倒飞出去;太史慈在马背上弯弓,箭箭都射向匈奴骑兵的咽喉。
村里的匈奴兵很快被清理干净。可刚安抚好百姓,东边就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冒顿穿着鎏金铠甲,提着狼牙棒,带着五千匈奴骑兵冲了过来。他看到满地尸体,气得哇哇大叫。
汉人崽子!敢杀我的人!给我冲!把他们剁成肉酱!
匈奴骑兵分成两队,像两把弯刀包抄过来。薛仁贵早有准备,高声下令。
太史慈,带一千人守左翼,用箭雨压着他们!周仓,右翼结阵,别让他们冲进来!
冉将军,跟我走中路,捅穿他们的阵眼!
太史慈立刻带人转向左翼,他把长弓拉满,箭雨密集得像蝗虫。冲在最前面的匈奴骑兵纷纷倒地,后面的人不敢再往前冲。
周仓带着右翼士兵结成方阵,巨型偃月刀竖起来,组成一道刀墙。匈奴骑兵冲过来,要么被砍断马蹄,要么被劈成重伤,根本靠近不了。
中路的薛仁贵和冉闵最是凶猛。薛仁贵的银枪上下翻飞,枪尖每次刺入都能带起一串血珠;冉闵的双刃矛更是狠辣,匈奴兵碰到就没个全尸。
冒顿看到阵形被冲乱,眼睛都红了。他拍马冲向薛仁贵,狼牙棒带着风声砸过来。
汉人将军!敢跟我单挑吗?
薛仁贵冷笑一声,银枪迎上去。
正好拿你狗头,给高柳百姓偿命!
枪棒相撞,发出刺耳的金属声。冒顿只觉得手臂发麻,虎口震裂。他没想到这个汉人将军力气这么大,连忙催马后退。
可薛仁贵哪里肯放,银枪如毒蛇出洞,直刺冒顿心口。冒顿慌忙侧身,铠甲被枪尖划开一道口子,血瞬间渗了出来。
他吓得魂飞魄散,拨转马头就跑。
撤!快撤!
匈奴骑兵见主将逃走,顿时乱了阵脚。薛仁贵率军追杀,又砍倒了不少匈奴兵。直到追出二十多里,看到代郡方向的烽火台,才勒住马。
冉闵提着滴血的双刃矛,喘着粗气说。
将军,再追就到代郡城下了,恐有埋伏。
薛仁贵点头,看着远处逃走的匈奴骑兵,冷哼一声。
这次放他们一马,下次再敢来,定要全歼!
两人带着队伍返回高柳县时,太史慈和周仓已经安抚好百姓。一个老婆婆拉着薛仁贵的衣角,泪水直流。
将军,多谢你们啊!要是再晚来一步,我们就都死了。
薛仁贵扶起老婆婆,温声道。
老人家放心,有我们在,匈奴人再也不敢来欺负你们了。
这时,周仓递上一份伤亡统计。
将军,咱们死了三百弟兄,伤了七百,一共损失一千人马。匈奴那边,死了两千多,被俘了八百多。
薛仁贵接过统计,眉头微皱。
通知下去,好好安葬阵亡的弟兄,受伤的尽快医治。俘虏看好了,别让他们闹事。
太史慈突然指着东边,开口说道。
将军,你看!是李靖将军的探马!
薛仁贵抬头,只见一个骑兵朝着这边疾驰而来。探马翻身下马,拱手道。
薛将军,李将军率两万人马,已经到了三十里外的阳原县。他沿途清理了十几股零散匈奴兵,预计明日午时就能到高柳。
薛仁贵眼睛一亮,说道。
太好了!药师来得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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