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聂伯河畔的冰原上,寒风卷着雪粒呼啸而过,冻得人脸颊生疼。基辅大公弗拉基米尔身披厚重的熊皮大衣,站在临时搭建的高台之上,目光扫过台下聚集的二十余位斯拉夫部落首领。他们身后,数万部落士兵手持简陋的兵器,在风雪中列成松散的阵列,脸上满是凝重与决绝。
“诸位首领!” 弗拉基米尔的声音在寒风中回荡,带着一丝沙哑却异常坚定,“汉军铁骑已突破伏尔加河,马里部落覆灭,乌拉尔山脉近在眼前!他们烧杀抢掠,妄图吞并我们的土地,奴役我们的族人!今日,我召集大家在此结盟,誓与汉军死战到底!”
台下的部落首领们议论纷纷,神色各异。有的面露惧色,毕竟汉军的强悍早已传遍东欧;有的则咬牙切齿,决心抵抗到底。切尔尼戈夫部落首领握紧战斧,高声喊道:“大公说得对!我们不能坐以待毙!愿与基辅部落并肩作战,击退汉军!”
“击退汉军!誓死不屈!” 其他首领也纷纷附和,暂时放下部落间的恩怨,达成了联盟共识。
弗拉基米尔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欣慰,继续说道:“汉军虽强,但他们远道而来,粮草补给困难。我已决定,实施焦土政策!从今日起,沿途所有村庄尽数焚毁,粮草全部运往东海岸的堡垒,牛羊要么带走,要么宰杀,绝不留给汉军一粒粮食、一头牲畜!”
“什么?要焚毁村庄?” 一名小部落首领面露犹豫,“那些村庄是我们世代居住的地方,就这样烧了,族人以后住哪里?”
“舍不得村庄,就要失去整个家园!” 弗拉基米尔怒吼道,“汉军没有粮草,撑不了多久就会撤退!等赶走汉军,我们再重建家园!若今日心软,明日便会沦为汉军的奴隶!”
首领们沉默了,他们知道弗拉基米尔说得有理。最终,所有人都点头同意,接受了焦土政策。
结盟仪式结束后,斯拉夫联盟立刻行动起来。士兵们手持火把,冲向沿途的村庄。熊熊大火在冰原上燃起,浓烟滚滚,吞噬了一座座木屋。村民们含泪牵着牛羊,跟随军队向东撤退,只留下一片焦黑的废墟。
粮食被源源不断地运往东部沿海的别尔哥罗德堡垒。这座堡垒依山傍水,墙体由巨石砌成,高大坚固,易守难攻。弗拉基米尔将联盟的主力都部署在这里,囤积了大量的箭矢、滚石与粮草,企图凭借堡垒与冰原的恶劣环境,拖垮汉军。
此时,霍去病与薛仁贵的大军正沿着第聂伯河向东推进。当他们抵达曾经繁华的波洛茨克部落驻地时,眼前的景象让所有人都怒火中烧。
村庄已成一片废墟,焦黑的房梁倒塌在地,空气中弥漫着烧焦的味道。几名来不及撤退的老弱妇孺,蜷缩在废墟旁,瑟瑟发抖。薛仁贵翻身下马,扶起一名老妇人,声音带着心疼:“老夫人,这是怎么回事?”
老妇人哽咽着说:“是基辅大公的人干的!他们说要实行什么焦土政策,烧毁了村庄,抢走了粮食,还逼着我们向东撤退……”
霍去病看着眼前的废墟,脸色铁青,握紧了手中的长枪:“弗拉基米尔好大的胆子!竟敢用如此卑劣的手段!传令下去,加快行军速度,务必尽快追上斯拉夫联盟的主力!”
大军继续向东推进,沿途所见皆是一片焦土,没有任何可补充的粮草。汉军的补给线越来越长,粮草运输变得愈发困难。半个月后,大军抵达别尔哥罗德堡垒外,被这座坚固的堡垒挡住了去路。
“将军,这座堡垒地势险要,墙体坚固,硬攻恐怕会伤亡惨重。” 薛仁贵指着堡垒,忧心忡忡地说,“而且冰原环境恶劣,粮草补给困难,我们耗不起。”
霍去病眉头紧锁,观察着堡垒的防御布局。堡垒依山而建,正面是宽阔的护城河,河面已结冰,但冰面下水流湍急;两侧是陡峭的山崖,无法攀爬;只有正面的吊桥可以通行,却被斯拉夫士兵严密防守。
“弗拉基米尔这是想把我们困死在这里。” 霍去病冷笑道,“可惜,他太小看我汉军了!”
他转身对薛仁贵说:“薛将军,你率步兵在正面佯攻,用投石机轰击城墙,吸引敌军的注意力。我率铁骑绕到堡垒后方的山崖,寻找攀爬的路径,伺机突袭!”
“将军万万不可!” 薛仁贵连忙劝阻,“山崖陡峭,又有积雪,极易发生危险,而且敌军肯定也在后方部署了防守。”
“越是危险的地方,越是安全。” 霍去病眼神坚定,“我已让斥候探查过,山崖西侧有一处坡度较缓的地方,只要借助绳索,就能攀爬上去。北府狂士悍不畏死,可作为先锋。”
薛仁贵见霍去病态度坚决,便不再劝阻:“将军务必小心!我会全力配合你,牵制正面敌军!”
当晚,寒风更加猛烈,雪花纷飞,掩盖了汉军的行动。霍去病率领五千铁骑与两百北府狂士,悄悄绕到堡垒后方的山崖下。狂战士们率先行动,他们将绳索固定在岩石上,手脚并用,在积雪覆盖的山崖上攀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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