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士坦丁堡的皇宫议事厅内,大理石地面泛着冷光,墙上挂着罗马帝国鼎盛时期的征战壁画,却难掩如今西罗马的窘迫。瓦伦提尼安皇帝坐在鎏金宝座上,面前的长桌上摊着两份文书——一份是黄金账簿,一份是边境急报。贾诩、吕布、李元霸、裴元庆四人分坐两侧,气氛比昨日角斗时更显凝重。
“贾首领,”瓦伦提尼安率先开口,语气没了昨日的试探,多了几分急切,“昨日元霸先生在竞技场的表现,本皇都看见了。如今东罗马五万军团已渡过马尔马拉海,逼近咱们的边境城镇阿德里安堡,本皇愿出重金,雇佣贵部共抗东罗。”
他指着黄金账簿,声音提高几分:“本皇承诺,先付五万斤黄金作为定金,后续每月再拨十万石粮草、两千匹阿拉伯良马;若能击退东罗,再追加十万斤黄金,还将西西里岛的三座铜矿赠予贵部作为酬劳。”
这话一出,连一直漫不经心的李元霸都抬起了头——虽不懂黄金的价值,却知道“两千匹良马”意味着能更快地打仗。裴元庆则凑到吕布身边,低声说:“阿拉伯良马耐力好,适合长途奔袭,比咱们在波斯骑的马强多了。”
吕布没接话,只是看向贾诩,眼神里带着询问——毕竟对外交涉的事,一直由贾诩做主。
贾诩摇着羽扇,目光落在边境急报上:“陛下的诚意,我们看到了。但有三件事,需提前说清。”
瓦伦提尼安连忙点头:“贾首领请讲,只要本皇能办到,绝不推辞。”
“第一,”贾诩伸出一根手指,“我佣兵团的战术指挥权,必须完全归我们自己。西罗马的军队需配合我们行动,不得擅自更改作战计划——毕竟东罗的军团战法,咱们比你们更清楚如何应对。”
瓦伦提尼安犹豫了一下,想到昨日铁斧和狮子的下场,还是点头:“可以。本皇会让前线将领听凭贵部调遣。”
“第二,”贾诩又伸出一根手指,“我部将士的补给需优先供应。无论是粮草、战马还是药品,都要比西罗马的士兵先到位——我们是拿命打仗,总不能让弟兄们饿着肚子上战场。”
“这是自然!”瓦伦提尼安立刻应下,“本皇已下令,让阿德里安堡的粮仓优先为贵部开放,药品也会从君堡的皇家库房调运。”
“第三,”贾诩最后说道,“若此战获胜,西罗马需允许我们在君堡设立‘佣兵办事处’,方便后续承接其他任务。当然,我们也会帮陛下守住阿德里安堡,不让东罗前进一步。”
这条件看似简单,实则是为佣兵团在君堡扎根铺路。瓦伦提尼安虽看穿了几分,却也别无选择——东罗马的军队已兵临城下,除了这支汉北佣兵团,他再无可用之兵。
“好!这三件事,本皇都答应!”瓦伦提尼安拿起权杖,在文书上重重敲了一下,“现在就可以签订契约,定金和第一批粮草、战马,今日日落前就能送到贵部住处。”
就在这时,一名卫兵急匆匆跑进来,单膝跪地:“陛下!东罗马的先头部队已抵达阿德里安堡城外,开始攻城了!守将派人传来消息,城防撑不了三日!”
瓦伦提尼安脸色骤变,猛地站起来:“怎么这么快?昨日不是说还在海峡对岸吗?”
卫兵低着头:“东罗的舰队连夜运送士兵,守将来不及防备……”
“慌什么!”李元霸突然拍案而起,双锤在手中转了个圈,锤身裹着的麻布都被震得滑落,露出精铁的寒光,“不就是五万军团吗?咱们现在就出发,保管三日内把他们打回去!”
裴元庆也站起身,目光锐利:“我看了西罗马的城防图纸,阿德里安堡有两处城门防御薄弱,咱们可以率骑兵从侧门突入,内外夹击东罗军队。”
吕布终于开口,声音沉稳:“文和先生,既然契约已谈妥,咱们今日就出发。再晚些,阿德里安堡怕是真的守不住了——到时候东罗站稳脚跟,打起来更麻烦。”
贾诩点头,对瓦伦提尼安说:“陛下,烦请立刻安排车辆,运送定金和粮草;再让前线守将坚持两日,我们明日一早就抵达阿德里安堡。”
瓦伦提尼安如蒙大赦,连忙下令:“快!传本皇旨意,让国库立刻调拨黄金、粮草,再调三百辆马车负责运输;给阿德里安堡守将传信,就说汉北佣兵团明日就到,让他务必守住城门!”
议事厅外很快热闹起来,士兵们搬运黄金的叮当声、马夫牵马的吆喝声交织在一起。吕布跟着瓦伦提尼安的侍卫去查看战马——他翻检着战马的牙口,手指拂过马背上的鬃毛,满意地点头:“都是三岁口的好马,长途奔袭没问题。”
裴元庆则在翻看西罗马提供的东罗军团资料,时不时用笔标注:“东罗的重装步兵方阵,盾牌连起来像堵墙,咱们的锤兵和骑兵正好能破阵——元霸,到时候你冲最前面,我跟在你后面补刀。”
李元霸把玩着短柄双锤,咧嘴笑:“没问题!我要把那些罗马人的盾牌都砸烂,让他们知道咱们汉北佣兵团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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