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西封城外的平原上,汉军主力已完成三面合围。城东是薛仁贵的第二军团,连环马阵如钢铁城墙般排列,铁索寒光闪烁;城西是岳飞的第三军团,陌刀队列成密集阵形,刀刃直指城头;城南则是霍去病的游奕军与白马义从,骑兵们来回巡逻,封锁了所有通往城外的要道。唯独城北留下一道缺口,却也被汉军的弓弩手与拒马牢牢守住,看似留路,实则是为了瓦解城内守军的抵抗意志。
韩信骑着战马,立于中军高台上,手中令旗一挥,沉声道:“传我将令,全军围而不攻。霍去病,你率游奕军立刻前往底格里斯河上游,截断泰西封的引水渠,断其水道;岳飞,你派士兵在城外筑起高台,架起投石机,只抛射劝降文书,不准轰击城墙;薛仁贵,你率连环马阵逼近城门,每日辰时、申时各发起一次佯攻,虚张声势即可。”
“遵令!”三人齐声领命,各自率军行动。
霍去病带着游奕军疾驰而去,底格里斯河是泰西封的主要水源,引水渠贯穿全城,一旦截断,不出三日,城内便会陷入缺水危机。他抵达上游后,下令士兵将早已准备好的巨石与沙袋投入水渠,短短一个时辰,水流便渐渐变缓,最后彻底断流。
泰西封城内,波斯国王坐在王宫大殿内,神色焦躁。连日来,粮草被烧、谣言四起,士兵们早已人心惶惶,如今引水渠突然断流,城内百姓更是炸开了锅,纷纷涌上街头,要求国王开城投降。
“陛下,汉军截断了引水渠,城内的储水只够支撑三日了!”一名大臣慌张地跑进来禀报,额头上满是汗水。
国王猛地站起身,脸色惨白:“怎么会这样?汉军为何不攻城,反而断我水道?”
一旁的老将叹了口气:“汉军这是想不战而屈人之兵。如今城外三面合围,水源断绝,粮草也所剩无几,士兵们无心抵抗,百姓们更是怨声载道,再守下去,恐怕不等汉军攻城,城内就会先乱起来。”
国王沉默不语,他知道老将说得没错。昨日他曾派士兵试图从城北缺口突围,却被汉军的弓弩手射杀大半,剩余的人也被霍去病的游奕军追击,无一生还。
次日清晨,泰西封城头的波斯士兵望着城外的汉军阵列,个个面露绝望。城楼下,汉军的投石机不断将劝降文书抛射进城内,文书上用波斯文写着:“大汉仁慈,不忍百姓遭殃。若国王开城投降,可保王室安全,百姓安居乐业;若执意抵抗,城破之日,玉石俱焚。”
百姓们捡到劝降文书,纷纷聚集在王宫门外,高呼着开城投降。城内的守军见状,更是人心涣散,不少士兵偷偷放下武器,准备趁乱逃跑。
韩信站在高台上,看着城内的混乱景象,对身旁的副将说:“时机差不多了。传信给薛仁贵,今日申时的佯攻,加大力度,让波斯人以为我们要发起总攻。”
申时一到,薛仁贵率领连环马阵逼近东门,战鼓轰鸣,号角齐鸣。汉军士兵高声呐喊,装作要冲锋的样子,投石机也开始抛射石块,却都落在离城墙不远的空地上,并未造成实质性伤害。
城头上的波斯士兵吓得魂飞魄散,纷纷举起弓箭射击,却因慌乱根本无法瞄准。一名波斯将领见状,知道大势已去,带着几名亲信,打开城门,朝着汉军阵前跑去,跪地投降。
“将军,我愿归降大汉!城内守军已无心抵抗,国王也在犹豫,只要将军再施加压力,他定会开城!”那名将领高声喊道。
韩信微微一笑,下令:“将他带上来。”
将领被带到高台上,韩信问道:“城内如今还有多少兵力?储水与粮草还能支撑几日?”
将领如实回答:“城内守军不足两万,且大多不愿再战;储水最多支撑两日,粮草也只够一日之用。国王虽有抵抗之心,却已控制不住局面。”
韩信点头,对副将说:“派使者进城,面见波斯国王,告诉他,明日辰时,我在城外阵前等候,若他亲自前来签订降表,可保泰西封全城百姓安全;若逾期不至,我便下令总攻,城破之后,后果自负。”
使者进城后,很快便带着国王的答复回来:“国王愿意明日辰时前来签订降表,但恳请将军遵守承诺,不要伤害百姓与王室成员。”
韩信答应了他的请求,下令全军休整,准备迎接明日的受降仪式。
次日辰时,泰西封的东门缓缓打开。波斯国王带着文武大臣,身着素衣,手持降表,走出城门。他身后跟着几名侍从,捧着象征王权的王冠与权杖,神情落寞。
韩信率领众将上前,立于阵前。国王走到韩信面前,深深一揖,将降表递了过去:“波斯国王愿率全国归降大汉,从此成为大汉的藩属,年年纳贡,绝无二心。”
韩信接过降表,看了一眼,递给身旁的书记官,然后说道:“陛下明智。我大汉天子有旨,封你为泰西侯,仍可居住在王宫,管辖泰西封周边村落;但波斯的军政大权,需由大汉任命的官员执掌。另外,你需交出王冠与权杖,以示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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