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氏城的郡府大堂内,韩信正对着舆图沉思。天竺战象营已启程前往交州,可天竺全境的治理仍需统筹——北接葱岭、南抵印度洋,大小部落数十个,仅靠天竺郡官府难以兼顾,边境的安全与资源调配更是亟待规范。
“将军,长安急信!”亲兵捧着一封火漆书信快步而入。
韩信拆开一看,眼中顿时亮了。信上是刘裕的旨意:鉴于天竺地域辽阔、局势初定,特设立“天竺都护府”,统辖天竺全境军政事务,任命李靖为首位都护,姜维、邓艾为副都护,辅佐治理,即日启程赴任。
“陛下此举甚妙!”韩信抚掌赞叹。李靖老成持重,既有战功又善治理,交州的经验正好能用到天竺,姜维、邓艾年轻有为,可分管军事与民政,搭配再合适不过。
他当即下令:“备车,去大觉寺告知法显大师,再请戒日王前来议事。另外,传令各郡官员,三日后齐聚郡府,等候都护大人到任。”
消息传开,天竺百姓与僧侣们都颇为期待。法显大师特意让弟子整理了寺庙名册与各地信仰分布,打算等李靖到后,商议佛法弘传与民生安抚的配合之策;戒日王则命人清扫华氏城的驿馆,备好贡品,一心想借此机会拉近与大汉的关系。
三日后清晨,华氏城外的官道上尘土飞扬。李靖身着紫袍,骑着战马走在队伍前列,身后跟着姜维、邓艾与两千护卫亲兵。姜维手持长枪,神情锐利,专司军事布防;邓艾则背着文书袋,里面装满了各地的户籍与地形资料,负责民政规划。
“李都护,前方就是华氏城了。”姜维指着远处的城楼,语气恭敬。
李靖勒马远眺,看着城头上飘扬的大汉旗帜,缓缓点头:“天竺刚平,民心未稳,咱们肩上的担子不轻。到任后,先摸清各地实情,军事上防部落叛乱,民政上促生产恢复,切不可急功近利。”
邓艾附和道:“都护所言极是。属下沿途查看,天竺南部多沼泽,粮食产量低,可推广中原的占城稻与水利技术;北部靠近葱岭,需派重兵驻守,防范游牧部落侵扰。”
说话间,队伍已抵达城门。韩信率法显大师、戒日王与各郡官员出城迎接,双方拱手见礼后,一同朝着郡府走去。
当日午后,华氏城郡府内举行了天竺都护府设立仪式。李靖手持刘裕亲赐的都护印信,站在高台之上,高声宣读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天竺归汉,疆域广袤,今设天竺都护府,统辖天竺全境,掌军政民生、外交防御之权。命李靖为天竺都护,姜维为副都护兼镇西将军,守葱岭边境;邓艾为副都护兼度支中郎,掌民政农桑。钦此!”
“臣等遵旨!”台下官员齐声跪拜,声震大堂。
李靖收起印信,目光扫过众人:“从今往后,天竺都护府便是大汉在天竺的最高军政机构。本都护定下三条规矩:一、善待百姓僧侣,不得擅动寺庙与民产;二、严明军纪,边境守军不得滋扰部落,也不得懈怠防御;三、劝课农桑,推广中原技术,让百姓安居乐业。”
众人齐声应和:“谨听都护号令!”
仪式结束后,李靖立刻召集韩信、姜维、邓艾等人议事。韩信将天竺的军政现状一一说明,重点提及了南部部落的不稳定与北部的边境隐患。
“韩将军辛苦多日,如今交接完毕,你可率原部返回中原复命。”李靖笑着说,“天竺战象营已快到交州,你回去后,可与南方军团协调,互通边境情报。”
韩信拱手应下:“多谢都护体谅,属下明日一早就启程。这里的官员与僧侣都颇为配合,定能助都护稳定局势。”
接下来几日,李靖分工部署:姜维率五千士兵前往北部葱岭,联合当地守军修建堡垒,清查游牧部落的动向;邓艾则深入天竺各郡,登记户籍,丈量土地,选拔本地贤才担任乡官;他自己则带着亲兵,与法显大师一同前往南部部落,安抚民心。
可刚到南部的摩揭陀郡,就遇到了麻烦。当地的羯陵伽部落拒不归附,首领率三千部众占据山林,烧毁了大汉派去的劝降文书,还掳走了两名负责登记户籍的官吏。
“大胆狂徒!”姜维得知消息后,立刻率军南下,抵达摩揭陀郡后,派人向李靖请示出战。
李靖赶到时,姜维已将羯陵伽部落的山林据点团团围住。部落首领站在山顶,高声喊话:“我们世代居于此地,为何要听你们汉人的号令?速速退去,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邓艾上前劝道:“首领,大汉并非要剥夺你们的土地,只是统一治理,推广农耕技术,让你们不再靠打猎为生。若主动归降,可免罪不说,还能得到粮食与种子。”
部落首领却不为所动,挥手下令:“放箭!”
山顶的弓箭手纷纷射箭,姜维见状,立刻下令反击。可山林地形复杂,部落众人身手矫健,汉军一时难以推进。李靖观察地形后,对姜维说:“不可硬攻。你率一队士兵从左侧绕后,截断他们的水源;邓艾,你带些粮食与种子,去山下喊话,瓦解他们的斗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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