焉耆的西域都护府内,霍去病正和薛仁贵查看西域舆图,桌上摆着刚送来的楼兰、龟兹近况奏报 —— 楼兰已由安漠主持重建商市,中原丝绸源源不断运入;龟兹在多禄回国后,龟兹王已下令拆除边境防御,派工匠协助修建河西轨道车。
“将军,如今楼兰归顺、龟兹臣服,西域大半已入我大汉掌控。” 薛仁贵指着舆图上的于阗国,“就剩下于阗和北边几个匈奴残部了。于阗盛产玉石,国力不弱,之前一直观望,现在该有动静了。”
话音刚落,斥候快步走进来,拱手道:“将军,于阗国派使者来了,就在府外等候,说有要事求见。”
“来得正好。” 霍去病嘴角上扬,“让他进来。”
很快,一个身着锦袍、神色拘谨的中年男子走进来,正是于阗使者。他见到霍去病,立刻跪地行礼,姿态比之前楼兰、龟兹的使者更显谦卑:“于阗使者木坤,拜见大汉将军。”
“起来说话。” 霍去病语气平和,“贵国此次派你前来,有何要事?”
木坤起身,双手捧着一卷羊皮降书,恭敬递上:“我王听闻楼兰、龟兹之事,深知大汉天威不可违,愿率于阗举国归附,岁岁朝贡,恳请将军接纳。”
薛仁贵在一旁笑道:“你们于阗之前不是一直观望吗?怎么现在突然愿意归附了?”
木坤脸上露出尴尬,连忙解释:“此前是我王被匈奴蛊惑,心存侥幸。后来看到楼兰王因杀汉使被擒,龟兹援军全军覆没,才知大汉军力强盛,绝非匈奴可比。而且听闻将军善待归附诸国,开通商路、轻徭薄赋,于阗百姓也盼着能归顺大汉,过上安稳日子。”
霍去病接过降书,翻开看了片刻 —— 上面不仅写着归附意愿,还列明了贡品清单:良马两千匹、玉石千斤,还有于阗特产的丝绸织物。
“于阗王倒是识时务。” 霍去病将降书放在案上,“归附可以,但需答应三件事。”
木坤连忙道:“将军请讲,我王定会照办。”
“第一,于阗需拆除边境所有防御工事,派青壮协助修建从焉耆到于阗的轨道车,打通商路。” 霍去病条理清晰地说道。
“第二,于阗王室子弟需派三人前往长安,入太学学习中原文化,日后协助治理于阗。”
“第三,于阗需提供五百名熟悉玉石开采的工匠,与中原工匠交流技艺,共同开发玉石矿。”
这三件事既削弱了于阗的军事防备,又加强了文化和经济绑定,却未伤及百姓根本。木坤听完,毫不犹豫点头:“这三件事我王定能答应!只是…… 我王恳请将军派汉军入驻于阗,震慑境内匈奴残余势力,保护玉石矿和商队。”
“没问题。” 霍去病当即下令,“薛将军,你带五千骑兵,随木坤前往于阗,接管防务,协助修建轨道车。记住,入驻后不得扰民,要保护于阗百姓安全。”
“遵令!” 薛仁贵抱拳领命,转头对木坤笑道,“放心,我带的兵纪律严明,绝不会像匈奴那样劫掠百姓。”
木坤大喜,连连道谢:“多谢将军!我这就回信告知我王,让他亲自在城门迎接汉军!”
三日后,薛仁贵率五千骑兵,跟着木坤往于阗出发。于阗沿途的百姓早已接到消息,纷纷站在路边观望,看到汉军骑兵队列整齐、甲胄鲜明,却没有丝毫骄横之气,脸上的担忧渐渐消散。
快到于阗都城时,远远就看到城门大开,于阗王带着文武百官,身着朝服站在城门口迎接。他看到薛仁贵,立刻上前跪地行礼:“于阗王尉迟恭,恭迎大汉将军!”
薛仁贵翻身下马,扶起他:“于阗王不必多礼,我奉霍将军之命而来,是为了帮于阗稳定局势,开通商路,不是来为难你们的。”
尉迟恭松了口气,连忙引着薛仁贵入城。于阗都城比楼兰、焉耆更繁华,街道两旁摆满了玉石摊位,商人往来穿梭,只是之前因担心战乱,不少摊位都显得冷清。
“将军,这是于阗的玉石街,以前常有匈奴来劫掠,商人们都不敢大肆交易。” 尉迟恭指着街道,“如今有汉军驻守,以后定能恢复往日热闹。”
薛仁贵点头:“轨道车修通后,这里的玉石能更快运到中原,中原的丝绸、瓷器也能运进来,到时候这条街会比现在热闹十倍。”
入驻当晚,尉迟恭在王宫设宴款待薛仁贵。宴席上,于阗乐师演奏着欢快的乐曲,舞女跳着于阗特色舞蹈。薛仁贵端起酒杯,对尉迟恭道:“于阗王,归附大汉是明智之举。霍将军已上奏主公,不久后朝廷会派官吏来于阗,设立郡县,推行均田制,让百姓都能有田种。”
尉迟恭连忙举杯回应:“全凭将军安排!我已下令,让全国青壮都去协助修建轨道车,玉石矿也对外开放,欢迎中原商人前来合作。”
宴席过半,于阗的玉石工匠头领上前,捧着一块上好的羊脂玉:“将军,这是于阗最好的玉石,献给将军,恳请将军让中原工匠教教我们新的雕刻技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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