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门关外的空地上,五万西凉骑兵列成整齐的方阵,玄甲在烈日下泛着冷光,战马嘶鸣不止,气势如虹。霍去病身披银甲,手持马鞭,站在阵前的高台上,身后“霍”字大旗猎猎作响。
“弟兄们!”霍去病的声音透过风传遍阵中,“主公命我等西征,先取楼兰,再荡平匈奴残部,让西域重归大汉!”
“荡平西域!重归大汉!”士兵们齐声呐喊,声音震得地面微微发颤。
薛仁贵牵着战马走到高台旁,抬头道:“霍将军,粮草已通过轨道车运到玉门关粮仓,向导也找好了,是楼兰的商人,熟悉沙漠路线。”
霍去病点头,跃下高台,翻身上马:“好!出发!目标楼兰!”
大军缓缓西行,玉门关的城楼渐渐消失在视野里。起初还是戈壁滩,走了三日,便进入了茫茫流沙。黄沙漫天,风刮在脸上像刀割,远处的沙丘连绵起伏,根本分不清方向。
“将军,风沙太大,战马都有些躁动!”亲兵跑过来禀报,不少战马打着响鼻,不肯往前迈步。
霍去病勒住马,看向身边的楼兰向导:“老丈,这风沙还要刮多久?有没有避风的地方?”
向导是个须发花白的老人,名叫安漠,常年往来中原与楼兰,经验丰富。他眯眼望了望天空:“将军,这是流沙常见的旋风沙,半个时辰后就会停。前面三里有处凹地,可暂避风沙。”
霍去病立刻下令:“全军向凹地靠拢,原地休整!”
士兵们牵着战马,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凹地方向走。风沙越来越大,能见度不足十步,不少士兵互相搀扶着,才不至于被风沙吹倒。
半个时辰后,风沙果然停了。凹地内,士兵们纷纷拍打身上的黄沙,安漠则拿出水囊,喝了口水道:“再过五日,就能到楼兰边境。不过边境有匈奴残部驻守,大约三千人,是单于庭逃过来的,经常劫掠楼兰商队。”
薛仁贵眉头一皱:“三千匈奴兵?正好给咱们练练手!”
霍去病笑了笑:“别急,先派斥候摸清他们的布防,再打个措手不及。”
他当即派了十个精锐斥候,乔装成商人,先行探查。大军则在凹地休整,士兵们埋锅造饭,喂饱战马,养精蓄锐。
傍晚时分,斥候传回消息:匈奴兵驻守在楼兰边境的黑石山,依山建了堡垒,白天派巡逻队巡查,夜里防备松懈,只留少数人守岗。
“好机会!”霍去病拍案而起,“薛将军,你带两万骑兵,绕到黑石山后侧,堵住他们的退路;我带三万骑兵,从正面进攻,三更时分行动!”
“遵令!”薛仁贵抱拳领命,立刻带着士兵悄悄出发。
三更时分,黑石山的匈奴堡垒里一片寂静,只有几个哨兵靠在墙上打盹。霍去病率军摸到堡垒外,抬手示意士兵停下,随后拔出腰间的弯刀,向前一挥。
“冲!”
士兵们如猛虎下山,直奔堡垒大门。守门的哨兵刚反应过来,就被一刀砍倒。堡垒内的匈奴兵从睡梦中惊醒,来不及披甲,就被汉军士兵冲了进来,乱作一团。
“汉军来了!快跑!”匈奴小校大喊着,带着士兵往后门逃,却正好撞上薛仁贵的军队。
“想跑?晚了!”薛仁贵手持方天画戟,一戟挑飞小校,“降者免死!顽抗者斩!”
匈奴兵本就士气低落,见前后被堵,纷纷扔下武器跪地投降。不到一个时辰,战斗就结束了,三千匈奴兵,除了战死的五百人,其余全部被俘。
薛仁贵押着俘虏来到霍去病面前:“将军,匈奴残部已肃清,还缴获了不少粮草和战马。”
霍去病看着俘虏,下令:“愿意归附大汉的,编入辅兵,跟着咱们西征;不愿归附的,就押回玉门关,交给官府处置。”
匈奴俘虏们面面相觑,不少人立刻喊道:“我们归附!我们愿意跟着将军!”他们早就受够了匈奴单于的压榨,汉军待遇优厚,自然不愿再回去。
次日一早,大军继续前进。有了匈奴辅兵的加入,又熟悉了沙漠环境,行进速度快了不少。安漠看着沿途的景象,感慨道:“以前匈奴经常来劫掠,楼兰百姓苦不堪言。将军这次肃清了残部,楼兰王定会亲自迎接你们。”
霍去病道:“我们不是来征服的,是来帮西域诸国摆脱匈奴控制,开通商路,让大家都能安居乐业。”
安漠连连点头:“将军仁厚!楼兰百姓早就盼着这一天了!”
走了五日,前方终于出现了绿洲,楼兰城的轮廓隐约可见。城门口,一群人早已等候在那里,为首的正是楼兰王,身着华丽的锦袍,身后跟着文武官员和百姓,手里捧着鲜花和水果。
“楼兰王,率百官百姓,恭迎大汉西征军!”楼兰王快步上前,对着霍去病单膝跪地。
霍去病连忙扶起他:“楼兰王不必多礼。我等奉大汉主公之命,西征平乱,日后还请楼兰王多多配合。”
“自然!自然!”楼兰王笑着说,“城内已备好宴席,还有粮草和清水,供将军和士兵们休整。另外,我已传令西域诸国,告知他们大汉西征的消息,不少国家都派了使者,正在城内等候,想随将军一起,归附大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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