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庭帅帐的晨光刚漫过案几,刘裕就掀帘进来,脸上带着笑意。韩信、霍去病、薛仁贵正围着沙盘议事,见他进来,都停下动作拱手行礼。
刘裕摆摆手,直接走到主位坐下:乌桓一战咱们打得漂亮,昨日收到 “朝廷急讯”,给咱们加了赏。
霍去病眼睛一亮,凑上前:主公,赏格具体是多少?之前打羌氐的旧部还等着补些人手呢。
刘裕拿起案上的竹简,故意放慢语速:威望值加三百万,足够咱们后续调度粮草、安抚地方;另外还有五份一级人才招募令,不管是缺将领还是少谋士,都能补上。
韩信点头:三百万威望值正好能填补北伐的消耗,招募令更是及时。接下来西进羌氐,多些人手更稳妥。
薛仁贵补充:乌桓降卒里有不少精锐骑兵,要是能编进队伍,西进时对付羌氐的骑兵正好能用。
这话刚落,帐外突然传来争执声。亲兵掀帘进来禀报:主公,汉军校尉李虎和乌桓降卒头领巴图吵起来了,就在帐外。
刘裕挑眉:让他们进来,正好聊聊编练降卒的事。
很快,两个身影一前一后走进来。李虎身着汉军甲胄,脸涨得通红;巴图披着乌桓皮袍,手里攥着马鞭,眼神不服气。
没等刘裕开口,李虎就先躬身:主公,巴图带着几十个乌桓降卒闹着要 “单独编营”,说不愿跟咱们汉军混编,这哪行啊!
巴图立刻反驳:我们不是闹!是你们汉人总防着我们,昨天给粮草时,咱们降卒的份例比汉军少一半,这不是欺负人吗?
霍去病刚要开口斥责,刘裕抬手拦住:巴图,你先说说,为什么不愿混编?
巴图梗着脖子:我们乌桓人骑术好,跟汉人混编,你们的将领不懂咱们的骑法,打起来反而碍事。而且…… 而且你们总觉得我们会倒戈。
李虎急了:之前乌桓骑兵杀了咱们多少弟兄?现在刚投降就要单独编营,万一你们临阵反水,咱们的弟兄不就白死了?
两人又要吵起来,帐外突然传来一声沉稳的声音:两位稍安勿躁,这事有解。
众人转头,只见张辽身披玄甲,腰悬长刀走进来。他刚从西侧隘口巡查回来,正好听到帐内的争执。
刘裕看向张辽:文远,你有主意?
张辽拱手:主公,乌桓降卒的顾虑是怕被区别对待,李校尉的担心是怕军纪松散。不如这样,咱们从乌桓降卒中挑精锐,跟汉军的骑兵混编,成立专门的 “乌桓骑兵营”,既保留他们的骑术优势,又用汉军的军纪约束,一举两得。
巴图眼睛一亮:那谁来统领?要是派个不懂骑术的将领,咱们还是不服。
张辽笑了:我在并州时,常跟匈奴、乌桓的骑兵打交道,懂些骑战的门道。要是你们信得过,这个营我来带。
李虎还是不放心:文远将军,不是我不信你,只是……
张辽打断他:李校尉,不如咱们跟巴图兄弟比一场?要是我输了,编营的事再议;要是我赢了,你们就得听我的安排。
巴图立刻应下:好!比骑术还是比刀法?
张辽看向帐外:帐外有校场,咱们比骑术摘旗,谁先把校场尽头的汉旗摘下来,谁就赢。
众人跟着来到校场。校场尽头插着一面汉旗,两侧摆满了木桩。巴图翻身上马,是匹乌桓的汗血马,他拍了拍马背:这是咱们乌桓最好的战马,你未必比得过!
张辽也牵过一匹白马,是之前赵云送他的,他翻身上马,动作利落:开始吧。
霍去病喊了声 “开始”,巴图双腿一夹马腹,战马像离弦之箭蹿出去。他身体伏在马背上,避开两侧的木桩,手里的弯刀还顺手劈断了两根挡路的木杆,引得旁边的乌桓降卒一阵欢呼。
张辽却不急,他催马跟上,眼神盯着前方的汉旗。快到木桩密集处时,巴图突然回头,想看看张辽有没有被甩开,可刚转头,就见张辽的白马从侧面绕了过去 —— 张辽没走直线,而是借着木桩的间隙穿插,反而快了半步。
巴图急了,猛抽战马,想追上去。可就在他要伸手摘旗时,张辽突然俯身,长枪一挑,稳稳把汉旗挑了下来。
校场上瞬间安静,随后汉军士兵欢呼起来。巴图勒住马,脸色通红,却也光棍:我输了,听你的安排!
张辽翻身下马,把汉旗递给巴图:这旗你拿着,以后乌桓骑兵营的大旗,就由你们最精锐的士兵来扛。
巴图接过汉旗,愣了愣,随即单膝跪地:末将巴图,愿听文远将军调遣!
旁边的乌桓降卒见巴图服了,也纷纷跪地:愿听调遣!
李虎见状,也拱手道:文远将军,是我多虑了,以后乌桓骑兵营的事,我全力配合。
刘裕笑着点头:好!文远,乌桓骑兵营就交给你了。从今天起,你从乌桓降卒中挑五千精锐,再配两千汉军骑兵,混编训练。粮饷、甲胄按汉军的标准来,不许有区别。
张辽领命:末将领命!保证半个月内,把乌桓骑兵营练出战斗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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