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州将军府的书房里,刘裕正翻看着暗卫送来的密报,眉头渐渐皱起。
徐庶站在一旁,低声道:“主公,孙坚在回江东的路上,被刘表的部下黄祖埋伏,中箭身亡了。他的儿子孙策带着程普、黄盖等人,暂时投靠了袁术。”
刘裕放下密报,指尖敲击着案几:“孙策是个可造之材,跟着袁术可惜了。派人盯着他,有机会的话,或许能拉拢过来。”
“属下明白。”徐庶又递上一份密报,“还有,袁绍和公孙瓒在界桥开战了,双方死伤惨重。袁绍麾下的鞠义倒是勇猛,杀了公孙瓒不少白马义从。”
“狗咬狗罢了。”刘裕冷笑一声,“他们打得越凶,对我们越有利。让郭嘉再派人去挑拨一下,让他们彻底斗起来。”
正说着,外面传来丫鬟的声音:“主公,夫人那边好像出事了!”
刘裕心中一紧,立刻起身冲出书房。刚到后院,就见蔡琰的房门紧闭,里面传来她痛苦的呻吟声,稳婆的喊声也断断续续传出来:“蔡夫人,用力!再用力!孩子快出来了!”
万年公主扶着腰,焦急地站在门口,貂蝉、穆桂英、黄舞蝶也围在一旁,脸上满是担忧。“夫君,蔡琰妹妹突然说肚子疼,稳婆已经进去了,可都半个时辰了,还没生出来。”万年公主拉住刘裕的手,声音带着哭腔。
刘裕走到门口,刚想敲门,就听到里面蔡琰的哭声更响了:“疼……好疼……”他的心像被揪了一下,只能在门口来回踱步,手指攥得咯咯响。
“主公,您别着急,女人生孩子都这样,会没事的。”貂蝉轻声安慰道,可她自己的声音也在发抖。
穆桂英握紧拳头:“早知道这样,我就去请华佗大夫过来了,他肯定有办法。”
“已经派人去了,应该快到了。”黄舞蝶小声说。
屋内的呻吟声越来越响,稳婆的喊声也越来越急:“蔡夫人,再加把劲!头已经露出来了!用力啊!”
突然,蔡琰的声音弱了下去,稳婆惊呼:“夫人!别睡!快醒醒!”
刘裕再也忍不住,一脚踹在门上:“里面怎么样了?不行就开门,我让人进去帮忙!”
“主公,别冲动!”貂蝉连忙拉住他,“女人生孩子的地方,男人不能进,会冲了喜的。再等等,再等等!”
就在这时,华佗带着学徒匆匆赶来,他提着药箱,快步走到门口:“里面情况如何?”
稳婆的声音传来:“大夫,夫人好像没力气了,孩子还没出来!”
华佗从药箱里拿出一包药粉,递给丫鬟:“把这个冲成水,给夫人灌下去,能补点力气。”
丫鬟接过药粉,快步走进屋内。过了片刻,里面传来蔡琰的喊声,比之前有力了不少。又过了一个时辰,随着一声响亮的婴孩啼哭,屋内终于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都松了口气,万年公主差点瘫坐在地上,还好被黄舞蝶扶住了。刘裕冲到门口,心脏砰砰直跳,手心全是汗。
门终于开了,稳婆抱着一个裹在襁褓里的婴儿走出来,脸上满是笑容:“恭喜主公!贺喜主公!蔡夫人生了个千金,母女平安!”
刘裕连忙接过婴儿,小家伙闭着眼睛,小脸皱巴巴的,小手还在不停挥舞。他小心翼翼地抱着,生怕碰坏了她,脸上的焦急瞬间被喜悦取代:“好,好,平安就好。蔡琰呢?她怎么样了?”
“夫人太累了,已经睡着了。”稳婆笑着说,“等她醒了,就能给孩子喂奶了。”
貂蝉等人围上来,看着婴儿,脸上满是欢喜。黄舞蝶伸手想摸摸婴儿的脸,又怕碰疼了她,只能轻轻碰了碰襁褓:“好小啊,真可爱。”
穆桂英笑着说:“以后我要教她练枪,让她成为女中豪杰!”
“你就知道打打杀杀,女孩子应该学琴棋书画,像蔡琰妹妹一样有才华。”貂蝉白了她一眼。
就在众人欢声笑语时,万年公主突然“哎呀”一声,捂着肚子蹲在地上:“疼……我的肚子也疼……”
刘裕心中一紧,连忙放下婴儿,扶起万年公主:“怎么了?是不是要生了?”
“好像是……”万年公主的脸色苍白,汗水顺着脸颊滚落。
府中顿时手忙脚乱起来。貂蝉连忙让人去请另一位稳婆,穆桂英则扶着万年公主,慢慢走进她的房间。黄舞蝶抱着蔡琰的孩子,站在门口,脸上满是紧张。
“还好之前准备了三位稳婆,不然今天真的要乱套了。”貂蝉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对刘裕说。
刘裕点点头,快步走到万年公主的房门口,这次他没有冲动,只是在门口来回踱步,耳朵紧紧贴着门板,生怕错过里面的任何一点声音。
屋内传来万年公主的呻吟声,比蔡琰刚才的声音还要响。稳婆的喊声也传了出来:“公主,深呼吸!别紧张!您的胎位很正,很快就能生出来了!”
“疼……夫君……我好疼……”万年公主的哭声传来,带着委屈。
刘裕对着屋内喊道:“公主,别怕!我就在外面,你要是疼,就喊我的名字!我陪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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