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清宫配角 第85章 暗潮

石家想从旋涡中脱身，大阿哥想要拉石家入伙，富察家隔岸观火的同时约束好了自家人，一时间京城风云暗涌。

马奇是个火爆脾气，富察家的小一辈，调皮的没几个不被马奇揍，所以在这样的局势下，倒是没几个人敢有什么小动作。

但是石家却不一样，即便是石化善还在，但年迈体弱，眼瞧着哪日就有可能驾鹤西去了。这种时候，石家的人正是心思浮动的时候，难免有目光短浅的人想要争这一份泼天的富贵，于是石家的一个族老的儿子就跟大阿哥勾搭上了。

这件事情本来应该是私下里的，但是大阿哥不是个心细的，朝堂上的人各个都是人精子，大阿哥跟石家那几个勾勾搭搭的样子，实在是一日显眼过一日了。

康熙这些日子也是看得明明白白的，忍不住看了一眼太子保成，又看了一眼大阿哥胤褆，眼中闪过几分不满。石家是他给保成选的，虽然因为皇家的原因出了变故，但是也不是石家能这么快转投向自己大儿子的理由。

康熙心中不满归不满，但是对于老臣还是很宽容的。所以康熙并不打算对石家做什么，只在一些事情上给了石文炳几分警告。石文炳也是无奈，他虽然在沙场算得上是一个人物，但家中的那些族老却不是十分的服气，他说什么他们也不一定听啊。

石文炳回到了家中，还没入门就遇到了急匆匆跑出门去找他的外院管家。石文炳微微皱眉，神色不渝地问：“忙忙慌慌的干什么？”

“老爷不好了！老老...老太爷他...”一听是父亲出事，石文炳不等他把话说完，飞奔朝着主院而去。

不多时，石文炳丁忧的折子就到了康熙的御案上了。康熙微微叹息了一口气，又一个老臣去世，康熙皱眉看着石家递上来的折子。

递折子的人很多，但都是和石文炳亲近的几家，显然石文炳还不能掌控好石家。“罢了。”康熙叹了一口气，知道石文炳是想要壮士断腕，他也不好说什么，毕竟是自己看好的家族。

石文炳的急流勇退，直接惹怒了大阿哥，和大阿哥搭上线的人也被骂了个狗血淋头，只能一脸晦气地去了葬礼。刚想跟石文炳兄弟两个添堵，就听到了外面的唱名声，“太子驾到！”

一时间灵堂之中的人纷纷起身上前相迎，胤礽见此情景，赶紧上前将石文炳兄弟扶起来，神色郑重地说：“今日孤只是作为晚辈来祭拜石老，不必如此拘谨。”

“太子亲自上门，奴才及奴才家人铭感五内。”对于太子的亲和，石文炳也有些感动，自然就真情实感了一下。

跪在一边的石文炳的女儿，差点成了太子妃的姑娘微微抬头，悄悄地将目光落在了胤礽的身上，心里都是自己到底哪里配不上太子的思绪在盘旋。

她自幼就是按太子妃的标准要求自己的，家中的父母长辈都是这样教导自己的，自己的嬷嬷都是公众出来的，说还是当初佟妃娘娘（康熙的母亲）身边的贴心人。可是，这样优秀的自己却为什么落得了这样的结局？自己哪里配不上太子？

胤礽对目光还是极其敏锐的，目光微微扫过，自然心中就有了明悟。跪在女眷群中的少女，他是远远的见过的，举止优雅得体，规矩也是极好的，但是这姑娘确实不是他喜欢的样子，他更不喜欢那种刻板，假的不似真人。

他选富察明玉是因为她的外貌，更因为她身上的那股子朝气，跟姨母很像。胤礽接过了石文晟递过来的香，恭恭敬敬地行礼上香。

胤礽上完香，转身跟石家兄弟说着节哀，寒暄了几句正准备离开的是时候，大阿哥就进来了。

一进门就听到了胤褆的阴阳怪气：“哟，老二，你倒是来的勤快，怎么也不叫上哥哥，自己就上门，你这不厚道。”

这话给胤礽说的都无语了，平日里挤兑自己就算了，今天这是什么场合，老大这脑子出门被马踢了？纳兰明珠这个老狐狸都没给派个脑子好用的在老大身边，也好看着些。

“大哥，石老乃国之栋梁，弟弟也极为钦佩。未能与兄长同行，是弟弟的错。”胤礽态度很谦和，这样的场合就不是能跟老大争论的时候。

“老二你这样子，哥哥我还真是不习惯。老二啊...”不等胤褆继续说下去，胤礽已经上前哥俩好地说：“兄长既然来了，就给石老上一炷香。我们兄弟之间有什么好，有的是时间聊。”

胤褆还想说什么，已经被塞了三炷香推到了灵堂前。这情形下，胤褆也只好停下了话题，恭恭敬敬地上香去。

只片刻的功夫，胤礽就已经离开了，他可不想再跟老大这个没脑子的说什么，要是给人说急了，场面可就不好看了。

胤褆上好香，转身就准备在找胤礽好好说说，结果只看到了石家人和前来上香的朝臣，胤褆只能留下来与这些人寒暄。

与胤礽进退有度相比，留下来想要拉拢朝臣的胤褆就显得急功近利了许多。这些来祭拜的大臣都是人精，滑不溜手的没给胤褆机会。

胤褆却自我感觉良好，人家疏离客气的话在他的耳朵里都是与人拉近了关系。纳兰明珠和索额图是前后脚到的，两人一来就看到了一群笑容僵硬的同僚们和唾沫横飞的大阿哥。

纳兰明珠顿时觉得自己应该早点派人去跟大阿哥说一起前来祭拜的，这情形，大阿哥怕是又暴露了自己的智商。索额图却心中暗嘲大阿哥这个莽夫，跟在准备上前打圆场的纳兰明珠身后。

“明珠大人这么急着准备去哪里。”索额图直接拦住了纳兰明珠，这时石文炳正好赶过来，有石文炳在，两人的氛围还算和气，没人会在这个场合不给主任面子。

纳兰明珠好容易摆脱了索额图，赶紧去挽回了大阿哥在大臣们心目中的形象。不得不说，纳兰明珠这张嘴是真的厉害，有几个大臣看大阿哥的眼神都带上了几分欣赏。

石文炳和石文晟送走了这一日的所有宾客后，才有几分空闲坐下来歇口气。石文晟开口问自己的弟弟：“今日的事情，你怎么看？”

“太子和大阿哥入朝堂，难免有些摩擦。只是，大阿哥的性子实在直率，行事不及太子。”石文炳的评价很浅很轻，但是意思很明显，大阿哥比不上太子。

“罢了，既然咱们都丁忧了，朝堂的事情暂时也与咱们无关，这三年就好好约束族中的弟子，免得日后出事。”石文晟的能力不如弟弟，但心思还算是通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