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话音未落,只见张和平猛地一扬竿!
“咻——”鱼线瞬间绷紧,竿尖顿时弯成了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
“中鱼了!”张和平低喝一声,开始熟练地操控鱼竿,泄力调整得恰到好处,时而收线,时而放任鱼儿冲刺。
阎埠贵看得目瞪口呆,手里的鱼竿差点掉水里!
这……这就钓着了?还是这么大劲道的鱼?
经过几分钟的搏斗,一条银光闪闪、足有一尺多长的翘嘴鲌被张和平顺利抄入网中!
“好家伙!这么大一条翘嘴!”阎埠贵羡慕得眼睛都直了!
接下来的一上午,张和平几乎成了水库的焦点。
他不断变换拟饵和操控手法,竟然又接连钓上来两条欢蹦乱跳的大鲫鱼,经过一番激烈搏斗又钓上来一条两三斤重的鲤鱼,甚至还意外地钓获了一条黑鱼!
阎埠贵看着张和平那几乎没停过的鱼获,再看看自己桶里那几条可怜的小鲫瓜子,羡慕得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他对张和平那根“古怪”的鱼竿和神奇的钓法彻底服气了!
“和平!你这……你这鱼竿神了!这钓法也太厉害了!教教三大爷呗?”
张和平也不小气,让阎埠贵试了试,可是阎埠贵用这不顺手,鱼钩甩不出去,还差点给张和平的鱼线给缠了。
中午,两人就着凉水啃了点窝头咸菜。下午,阎埠贵彻底没了钓鱼的心思,光看着张和平表演了。不到三点,两人都饿得前胸贴后背,看着大半桶的鱼获,心满意足地决定收杆回城。
......
就在张和平和阎埠贵在水库大显身手的时候,四合院里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一个穿着红褂子绿裤、脸上涂着劣质胭脂、嘴角长着一颗痦子的中年媒婆,扭着腰肢走进了四合院。
“哎呦,各位邻居,打听一下,咱们院儿里是不是住着一位叫张和平的同志?”王婆尖着嗓子问道。
她的出现,立刻引起了院里闲着没事的老娘们和小媳妇们的注意。
易中海正在家门口修凳子,听到问话,手上动作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嘴角勾起一丝阴冷的笑意,继续低头干活,仿佛没听见。
贾张氏正在门口纳鞋底,一听是找张和平的媒婆,三角眼里瞬间放出光来,比谁都积极,立刻扔下鞋底子就迎了上去,热情得过分。
“有有有!张和平就住前院!我带您去!哎呦,这位大姐,您是来给和平说亲的?哪家的姑娘啊?多大年纪?长得俊不俊?”她一边引路,一边迫不及待地打探。
贾家的秦淮茹也倚在门口,眼神复杂地看着那媒婆,心里酸溜溜的。秦淮茹想算计张和平可不是一天两天了,一直不能得手。
可以想到张和平对自己毫不理睬,心里那点酸溜溜也瞬间消失的一干二净,有的只有一丝痛快和愤恨。
三大妈正在前院晾衣服,见状也好奇地围过来,说道。
“哎呀!这位同志,您来得不巧,和平一大早就跟我们老阎出去钓鱼去了,得下午才能回来呢!”
媒婆王婆一听,脸上顿时露出失望和焦急的神色。她可是收了马家定钱的,就指望今天把事情办成拿尾款呢!
“啊?出去了?这可咋整……”王婆跺了跺脚。
周围的邻居们也都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问东问西。
“大婶,您是哪儿的媒人啊?”
“给和平说的哪家姑娘啊?”
“姑娘条件怎么样?”
王婆眼珠一转,想着反正这些人也不认识自己,正好先造造势,便按照事先编好的说辞,唾沫横飞地吹嘘起来。
“哎呦喂!可是天大的好姻缘!姑娘是城南的,姓马,叫小兰!今年刚二十,水灵着呢!大眼睛,双眼皮,皮肤白得跟剥了壳的鸡蛋似的!性子那叫一个温柔贤惠,针线茶饭样样拿手!家里父母也都是老实本分人……”
她刻意忽略了马家的具体地址和“父母”的真实情况。
众人一听“城南的”,都愣了一下。
这年头虽然不像后世地域歧视那么明显,但城里人普遍觉得南城那边比较乱、比较穷。不过大家也没太往心里去,毕竟只是说亲,成不成还两说呢。
贾东旭在听到“马小兰”这个名字时,瞬间就知道这就这就是易中海找的那个能拿捏的女人,心里也不由得格外期待起来,一种变态的兴奋在心里不断地滋生。
王婆见张和平不在,只好说道。“那我下午再来!等张同志回来了,我再过来!说不定啊,下午我把姑娘也带来,让两人相看相看!”
这话一出,院里更是炸了锅!说亲还带着姑娘直接上门?这可够新鲜的!同时也显得女方格外“急迫”和“主动”。
众人议论纷纷,都觉得这事儿有点蹊跷。王婆却不管这些,扭着腰走了,准备下午再来。
......
下午,刘麻杆儿和马老鸨、马龟公果然带着打扮了一番依旧难掩麻木气质的马小兰,跟着媒婆王婆,一行五人再次朝着南锣鼓巷四合院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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