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和平看着傻柱那幸灾乐祸的样子无奈地笑了笑,岔开话题:“看你这么高兴,今天不是去见对象了吗?看来……进展顺利?”
一提到这个,傻柱脸上的笑容瞬间变得有点“猥琐”起来,他嘿嘿地傻笑着,挠了挠后脑勺,眼神都有些飘忽:“嘿嘿……还成,还成……”
张和平一看他这表情,心里就明白了七八分。
傻柱这人藏不住事,喜怒哀乐全在脸上。能让他乐成这样,估计今天跟那姑娘相处,不是牵了小手指,就是得了什么明确的承诺,总之是占了便宜或者被给了极大的甜头。
“行啊,柱子,这是好事将近了?”张和平笑着打趣。
傻柱赶紧做了个“嘘”的手势,紧张地左右看了看,凑到张和平耳边,用极低的声音说。
“兄弟,好兄弟!千万保密!这事儿……还没定呢!就是……就是人家姑娘……让我拉了拉手……”他说完,自己先不好意思地嘿嘿笑了起来,那模样,“跟吃了蜂蜜屎一样”。
张和平看着他这陷入“热恋”的傻样,也是由衷地为他高兴:“成,保密!柱子,把握好机会,争取早点请我们喝喜酒。”
“一定!一定!”傻柱乐得见牙不见眼,又跟张和平闲扯了几句,这才心满意足地推起自行车,吹着口哨,一步三晃地回中院去了。那轻快的步伐,与刚才许大茂那沉重憋屈的背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张和平看着他的背影,摇了摇头,心里却想着许大茂和娄小娥。
没有孩子在这个年代,尤其是在四合院这种环境下,对女方来说压力巨大。许大茂那种推卸责任的态度,更是让人不齿。只是这是别人的家事,他也不好过多置评。
......
天色彻底黑了下来,时间已经来到半夜。
当四合院逐渐陷入沉睡,只有零星的灯火和偶尔的狗吠声时,在远离南锣鼓巷的方砖厂胡同深处,一场针对张和平的阴谋正在夜色中酝酿。
胡同深处一个废弃的小院角落里,烟枪刘像一道鬼影般悄无声息地出现,与早已等在那里的鬣狗汇合。月光被高墙遮挡,只有一丝微弱的光线透进来,勾勒出两人模糊而阴森的轮廓。
“打听清楚了。”烟枪刘的声音干涩沙哑,带着一种长期被大烟侵蚀的虚弱,但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那个张和平,跟东城区废品回收总站的一个姓赵的胖子关系匪浅。”
鬣狗静静地听着,黑暗中只有他烟头的红光偶尔闪烁一下。
“我找几个以前认识的老朋友,那些遗老遗少们打听过了,”烟枪刘继续道,语气带着一丝卖弄,“赵胖子跟什刹海那边的那爷,走得很近。而且,赵胖子前段时间,特意带着张和平去拜会过那爷。”
“那爷?”鬣狗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而冰冷,“是那个前清贝子,玩古董出了名的那位?”
“对,就是他!”烟枪刘用力点头,“那爷在四九城的古玩圈里,是这个!”
他翘了翘大拇指继续说道。
“说起这老头,眼力毒,门槛高!等闲人根本入不了他的眼。但是,从那爷府上透出风声,说那天见了张和平之后,那爷私下里评价,说这小子‘眼里毒辣’,是块玩古董的材料,假以时日,必能在这一行里出头!”
烟枪刘说到这里,语气变得兴奋起来。
“老弟,你想想!那爷是什么人?他能给出这么高的评价,说明张和平那小子,不仅仅是有两下子,恐怕是真有家传或者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
“赵胖子最近也一直在帮张和平踅摸老物件,这事儿圈里稍微留心点的人都知道。所以,张和平对古董,不是一般地上心,是痴迷!是志在必得!”
他将打探来的消息和自己的分析一股脑地倒了出来,黑暗中,能听到他因为激动而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鬣狗默默地吸着烟,良久,将烟头扔在地上,用脚狠狠碾灭。黑暗中,他嘴角勾起一抹残酷而满意的笑容。
“很好。”鬣狗的声音带着一丝如释重负和计划得逞的阴狠,“只要他有喜好,有贪念,那就好办了。不怕他不上钩,就怕他无欲无求!”
他看向烟枪刘,眼神在黑暗中闪着幽光:“我们这些人,别的或许缺,但这些年潜伏下来,手里头谁还没几件压箱底的‘硬货’?或者,想办法弄几件真的、好的,也不是难事。”
他的语气充满了算计:“用一件他拒绝不了的‘好东西’做饵,不怕他张和平不动心。只要他咬钩,我们就能一步步设下圈套,让他往里钻。到时候,让他身败名裂,或者让他悄无声息地消失,还不是我们说了算?”
鬣狗仿佛已经看到了张和平落入陷阱的景象,声音里带着一丝嗜血的期待:“继续盯着,摸清他经常去哪些地方淘换东西,喜欢哪一类的玩意儿。我们要投其所好,给他准备一份‘大礼’!”
“明白!”烟枪刘弓着身子,连连点头,“您放心,我一定把这事儿办得妥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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