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风浪平息。黑暗中,两人紧紧相拥,都能听到彼此如擂鼓般尚未平复的心跳。
汗水浸湿了床单,空气中弥漫着旖旎的气息。陈淑英将滚烫的脸颊埋在张和平汗湿的胸膛,羞得不敢抬头。
张和平则心满意足地搂着她,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理着她有些汗湿的鬓发,心中充满了巨大的充盈感和责任感。从此,这个女孩,就彻底是他的了。
直到晚上八点多,两人才磨磨蹭蹭地起床。张和平打开电灯,穿上衣服,去小厨房炉子上烧了热水,用脸盆端进来,拧了热毛巾,小心翼翼地帮陈淑英擦拭身体。
陈淑英羞得全身都泛着粉红色,却也没有拒绝,享受着这份事后难得的温存。
收拾妥当,张和平再次骑上自行车,将陈淑英送回了家。这一次,分别时的吻,充满了眷恋与踏实。
……
送完陈淑英,张和平拖着些许疲惫却又精神亢奋的身体回到四合院。刚把自行车停好,还没来得及进屋喘口气,就听到中院传来傻柱的声音。
“和平!回来了?”
只见傻柱趿拉着布鞋,溜溜达达地从前院月亮门走了过来,脸上带着惯有的混不吝笑容,但眼神里却多了几分认真。
“柱子,还没睡?”张和平推开自家房门,示意傻柱进屋。
“这不有事儿找你嘛!”傻柱跟着进屋,也不客气,自己拉了把凳子坐下,“今儿雨水回来了,我跟她说了那事儿。”
张和平给自己倒了杯凉白开,咕咚咕咚喝了几口,问道。
“雨水妹子怎么说?”
“那丫头一听是给她哥我找对象,积极着呢!”傻柱咧着嘴笑道,显然对妹妹的态度很满意。
“不过她也说了,她进厂时间短,认识的人有限,特别是好姑娘,圈子更小。她让我还是得拜托拜托陈淑英同志,毕竟陈淑英在厂里待的时间长,又是干部,认识的人多,眼光也准。”
他搓了搓手,带着点恳求看向张和平。
“和平,你看……你跟陈淑英同志这马上就成一家人了,能不能……再帮哥们儿递个话?让陈淑英同志多费费心,在厂里帮我寻摸一个?要求也不高,模样周正,性格好,能踏实过日子就行!真要成了,我傻柱记你们两口子一辈子好!”
张和平放下水杯,干脆地点了点头。
“行,柱子,这事儿我应下了。明天我就跟淑英说,让她在厂里帮你多留意。不过咱们可说好,最后成不成,还得看你们自己的缘分,我们只能帮着牵线搭桥。”
傻柱一听,顿时喜笑颜开,用力一拍张和平的肩膀。
“够意思!和平!哥们儿就知道找你准没错!缘分不缘分的,那也得先有认识的机会不是?有你和陈淑英同志帮忙,我这心里就踏实多了!谢了啊!”
又说了几句闲话,傻柱才心满意足地回了中院。
送走傻柱,张和平关上门,屋里似乎还残留着陈淑英身上淡淡的馨香。
他回味着下午那旖旎缠绵的一幕,又想着傻柱的请托,只觉得生活充满了新的动力和期待。
领证在即,好友托付,这日子,是越来越有奔头了。
刚送走满心期待找对象的傻柱,张和平正准备打水洗漱,卸去一身的疲惫与欢愉,门口又响起了脚步声。只见阎埠贵端着那个标志性的大茶缸子,脸上堆着惯有的、带着几分精明算计的笑容,溜溜达达地走了进来。
“和平,还没歇着呢?”阎埠贵自顾自地拉过凳子坐下,眼睛却不着痕迹地迅速扫视了一圈屋内,仿佛想从空气中捕捉到些许白天盛宴留下的蛛丝马迹。
张和平心下明了,这老小子白天肯定瞧见陈家人坐吉普车来的阵仗了,这是按捺不住好奇,跑来探听虚实了。他笑了笑,也没点破,随口应道。
“刚回来,三大爷您不也没睡?”
“呵呵,人老了,觉少。”阎埠贵抿了口茶,咂咂嘴,终于将话题引向了正轨,“和平啊,今天……家里挺热闹啊?我看来了不少客人,还开着小汽车,这排场,可不一般呐!”
他这话问得含蓄,但意思再明显不过。
四合院里谁不知道,之前许大茂娶娄晓娥,娄家是资本家出身,坐小汽车回来大家虽然羡慕,但也觉得情理之中。
可张和平这对象,看着不显山不露水,竟然也能调动小汽车,这就不能不让人浮想联翩,好奇这陈家到底是何方神圣了。
阎埠贵白天就心痒难耐,忍到现在才来,已是极限。
张和平正要开口应付,门口又探进来一个脑袋,是许大茂。他手里还提着一包用油纸包着的饼干,脸上挂着略显夸张的笑容。
“哟!三大爷也在呢?和平,哥们儿来谢谢你!”许大茂挤了进来,将饼干放在桌上。
“前两天要不是你拉着,我非得被傻柱那孙子揍散架不可!还有你那烧酒推拿的法子,真管用,你看我这脸,消了不少!”
他这话半真半假,感谢是真的,但挑这个时间点来,其目的和阎埠贵恐怕殊途同归。他这两天在家养伤,可也没少听院里人议论,白天张和平家来的“贵客”和那辆显眼的吉普车更是一早就得到信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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