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正在兴头上,也没多想,乐呵呵地说。
“一大爷!是大喜事!和平和他对象,帮雨水在纺织厂找了个工作!刚才是给人家送买指标的钱!”
易中海一听,眉头立刻皱了起来,脸上写满了怀疑。
“纺织厂的正式工?就他们?张和平和他那个对象?能有这本事?柱子,你别是让人骗了吧!这年头,骗子可多了!”
傻柱不高兴了。
“一大爷!您这话说的!和平和他对象都是实在人!怎么会骗我?人家陈同志收条都打了!”说着就要掏收条。
易中海却撇撇嘴,一副过来人的样子。
“收条?收条顶什么用?说不定就是合伙骗你钱的幌子!就算不是骗钱,我估计啊,也就是个临时工、学徒工的名额,根本不靠谱!干不了几天就得被辞退!”
“你赶紧的,趁现在天还没完全黑,去把钱要回来!别等明天人去楼空,你哭都找不着调!”
傻柱被易中海这么一说,心里那点高兴劲儿顿时凉了半截,心里也开始有点犯嘀咕。是啊,万一是临时工呢?万一是骗局呢?
但他毕竟是北京爷们儿,好面子。刚才在张和平和陈淑英面前千恩万谢,钱也交了,收条也拿了,这会儿就因为易中海几句话,立马转头去要钱?这话他实在说不出口,也太跌份儿了!
他梗着脖子,硬撑着说。
“一大爷!我相信和平他们!人家没必要骗我这二百块钱!等明天!明天雨水就去厂里报到了,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就知道了!要真不对劲儿,我傻柱也不是好惹的!”
易中海见傻柱越发不听自己的,反而有些犟,心里很不痛快,但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阴沉着脸哼了一声。
“哼!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你就等着瞧吧!”说完,背着手回了自己屋。
傻柱站在院里,看着易中海的背影,又想想明天的事儿,心里那点兴奋和踏实感,到底还是被易中海搅和得七上八下起来。
只能焦躁地等待着明天的到来。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傻柱就急匆匆地爬了起来。他心里惦记着妹妹工作的大事,准备坐头班公交车去雨水学校接她。
刚走到中院,就被早已守在那里的易中海拦住了去路。
“柱子,这么早,急匆匆地去哪儿啊?”易中海脸上挂着惯有的“关切”笑容。
傻柱心里正高兴,也没多想,直接说道。
“一大爷,正好跟您说一声,我今天得请一天假。我去接雨水,然后去纺织厂办入职手续!”
易中海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了一下,随即皱起眉头,摆出一副忧心忡忡、苦口婆心的样子。
“柱子!你怎么还当真了?昨天我就跟你说,那张和平和他对象的话能信吗?纺织厂的正式工指标是那么容易弄到的?还二百块钱块钱?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儿!我看八成是骗你的!你呀,就是太实在,容易被人糊弄!”
他越说越激动,甚至伸手想去拉傻柱。
“听一大爷一句劝,别去了!现在跟我去找张和平,把那二百块钱要回来才是正经!那可不是小数目!可不能白白打了水漂!”
傻柱原本兴奋的心情被易中海这盆冷水浇得透心凉,一股火气噌地就冒了上来。他猛地甩开易中海的手,脸上带着不耐烦和愤怒。
“一大爷!您有完没完?昨天说今天又说!人家和平怎么又得罪您了?您就这么见不得他好?见不得我跟他处得好?”
易中海被傻柱的反应噎了一下,但还是强撑着说,“柱子!我这是为你好!怕你上当受骗!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为我好?”傻柱冷笑一声,想起了前天晚上在聋老太太那儿易中海也是这般挑拨。
“您要是真为我好,之前雨水工作没着落的时候,您怎么不想办法帮帮忙?现在人家和平帮我解决了,您倒跳出来说风凉话,拦着不让去?您这到底是为我好,还是看不得和平帮我忙?”
傻柱的混劲上来了,说话也不再客气。
“行了!一大爷!您要是能帮我跟食堂主任请个假,我谢谢您!要是不能,就算了!我自己去说!雨水的工作,我今天必须去办!是真是假,去了就知道!用不着您在这儿瞎操心!”
说完,他狠狠瞪了易中海一眼,头也不回地大步流星走出了四合院门,留下易中海一个人站在院当中,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气得浑身发抖却又无可奈何。
傻柱最后那几句话,更是像刀子一样戳破了他伪善的面具。
中院的这番动静不小,虽然时间尚早,但还是被一些早起的人听到了。
前院的阎埠贵,作为老师习惯早起备课,也隐约听到了争吵声。他端着搪瓷缸子,假装漱口,竖着耳朵听了个大概,心里啧啧称奇。
等看到张和平起床,在小院里活动身体时,阎埠贵立刻端着茶杯,笑眯眯地凑到了月亮门边上。
“和平,起这么早啊?”阎埠贵打着招呼。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