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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历史 > 红楼:这个家丁要纳妾十二钗 > 第72章 国子监大放异彩

圣旨的余波在贾府荡漾数日未绝,曾秦的小院门前更是车马渐稠,有慕名来访的清客,也有借故攀交的远亲。

曾秦却以潜心备考为由,大多婉拒,每日依旧雷打不动地前往国子监进学,仿佛那“忠勇文儒”的御匾与厚重赏赐,于他不过清风拂面,了无痕迹。

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

国子监这天下英才汇聚之地,最不缺的便是心高气傲、眼高于顶之辈。

曾秦以家丁出身得圣眷隆恩,本就惹得许多人心中不平,先前经义辩难他大放异彩,压下陈景行等人气焰,已让不少人暗憋了一口气。

如今皇帝亲旨嘉奖,风头一时无两,更是将这份妒火与不甘催化到了极致。

“哼!不过是侥幸剿了几个毛贼,碰巧入了陛下的眼,便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

率性堂内,王允酸溜溜地对着几个围坐在一起的监生低语,目光不时瞟向独自坐在窗边看书的曾秦。

“王兄所言极是!治国平天下,终究要靠圣贤文章,靠真才实学!岂是匹夫之勇可堪大任?”另一人附和道,语气满是不屑。

陈景行脸色阴沉,自上次受挫后,他愈发沉默,但眼中的戾气却未曾减少半分。

他用力攥着手中的书卷,指节发白:“且让他得意!科考在即,春闱场上,才是真章!届时名落孙山,看他还如何嚣张!”

“陈兄,只怕等不到春闱了。”

一个略显激动的声音插入,众人回头,只见一个名叫赵渊的监生快步走来,脸上带着兴奋之色,“你们听说了吗?顾兄回来了!”

“顾兄?哪个顾兄?”

“还有哪个?便是那位游学江南三年,以琴、棋、书、画四绝名动士林的顾惜春顾兄!”

此言一出,众人皆是一振!

顾惜春,乃当朝礼部尚书顾言之孙,家学渊源,天赋极高。

尤擅丹青,师从当代画坛巨擘,笔下山水人物皆有意境,被誉为国子监百年不遇的艺苑奇才。

其人气度雍容,待人接物看似温和,实则骨子里极傲,等闲人物难入其眼。

他此番游学归来,见识、技艺想必更上一层楼。

“顾兄回来了?太好了!”

王允猛地一拍大腿,眼中放出光来,“顾兄素来清高,最瞧不上那等幸进之徒、沽名钓誉之辈!有他在,定能煞一煞那曾秦的威风!”

陈景行也终于露出一丝快意的笑容:“不错!琴棋书画,乃君子雅趣,最能见人心性修为。

那曾秦不过一介武夫郎中,偶通文墨,岂能与我等书香门第、自幼熏陶相比?待顾兄至,我等只需稍加引导,必能让他在最擅长的领域颜面扫地!”

一股暗流在率性堂内涌动,期待与幸灾乐祸的情绪悄然蔓延。

次日,曾秦刚踏入率性堂,便觉气氛与往日不同。

许多目光落在他身上,不再是单纯的审视或敌意,反而带着一种看好戏的期待。

他不动声色,走向自己的座位。

不多时,但见一群监生簇拥着一人走了进来。

被围在中心的是一位年约二十左右的年轻公子,身着月白绫衫,外罩一件淡青色鹤氅。

面容俊雅,眉目疏朗,唇角含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步履从容,气度清华,正是顾惜春。

“顾兄,三年不见,风采更胜往昔!”

“顾兄江南之行,想必收获颇丰,快与我等讲讲!”

众人纷纷上前见礼,热情非凡。

顾惜春含笑一一回应,目光温润,言辞得体,既不显得过分热络,也无丝毫失礼之处。

他的视线在堂内扫过,在经过曾秦时,微微停顿了一瞬,眼中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随即自然地移开。

课业间隙,王允、陈景行等人便迫不及待地围住了顾惜春,你一言我一语,先是恭维其江南见闻、画艺精进,话锋渐渐便引到了曾秦身上。

“……顾兄你是不知道,如今咱们这率性堂,可是出了位了不得的人物!”

王允故作夸张,声音不大不小,恰好能让周围人都听见,“便是那位曾秦曾举人,不仅医术通神,武功盖世,前几日更是蒙陛下亲旨嘉奖,御笔亲书‘忠勇文儒’!风头之劲,一时无两啊!”

顾惜春执杯的手微微一顿,抬眼看向王允,语气平和:“哦?竟有此事?曾举人之名,顾某在江南亦有耳闻,医术武功,确是令人惊叹。”

他话语中听不出褒贬。

陈景行接口道:“顾兄有所不知,曾举人非但武功医术了得,于圣贤文章、经义辩难亦是不凡,前次便与我等切磋,见解独到,令我辈汗颜。想必于君子六艺,亦是无所不精了。”

他这话看似吹捧,实则是将曾秦架在火上烤。

顾惜春闻言,眼中兴趣似乎浓了些,看向独自坐在远处、仿佛对这边喧闹充耳不闻的曾秦,微微一笑:“果真如此?那倒真要结识一番。”

在王允等人的怂恿下,顾惜春缓步走向曾秦。

堂内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于此。

“这位便是曾举人吧?”

顾惜春拱手一礼,姿态优雅,“在下顾惜春,久仰举人大名,今日得见,幸甚。”

曾秦放下书卷,起身还礼,神色从容:“顾兄客气,学生曾秦,顾兄‘四绝才子’之名,如雷贯耳。”

两人见礼,一个温润如玉,一个沉静似水,气氛看似和谐,却暗藏机锋。

寒暄几句后,王允按捺不住,在一旁笑道:“顾兄游历归来,画技想必已臻化境。曾举人文武全才,想必于丹青一道亦有涉猎?不若二位切磋一番,让我等开开眼界,亦是一段佳话?”

这话一出,立刻引来一片附和。

“正是正是!顾兄画艺,冠绝国子监!曾举人想必亦是不凡!”

“让我等瞻仰一下‘忠勇文儒’的墨宝!”

“曾举人莫要推辞,让我等学习一二!”

众人七嘴八舌,看似热情捧场,实则将曾秦逼到墙角。

若他应战,几乎必败无疑;

若他不应,便是露怯,坐实了“不通雅艺”之名,先前“文武全才”的形象便大打折扣。

曾秦眉头微蹙,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顾惜春脸上,只见对方含笑看着自己,眼神清澈,却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与等待。

他心中冷笑,面上却露出恰到好处的为难,拱手道:“诸位同窗谬赞,学生于丹青一道,不过略知皮毛,岂敢在顾兄面前班门弄斧?还是免了吧,免得贻笑大方。”

见他推辞,王允等人更是来劲,激将法立刻跟上:

“曾举人何必过谦?陛下都赞你‘文儒’,岂能不通笔墨?”

“莫非是瞧不上我等,不肯赐教?”

“还是说……曾举人只精通那等打打杀杀的功夫,于风雅之事,终究难登大雅之堂?”

最后一句,是陈景行阴恻恻的声音,带着明显的讥讽。

堂内气氛瞬间有些凝滞。

不少原本中立或对曾秦有些好感的监生,也微微皱眉,觉得曾秦若一味推脱,确实有失风度。

顾惜春适时开口,语气依旧温和,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曾举人,既然诸位同窗盛情难却,你我便随意画上一幅,切磋技艺,点到即止,如何?也算全了大家一番雅兴。”

曾秦看着眼前局面,心知今日难以善了。

他沉默片刻,仿佛被逼无奈,终是轻轻叹了口气,抬眼时,目光已恢复平静,淡淡道:“既然顾兄与诸位同窗执意如此,那学生便献丑了。只是技艺粗浅,望勿见笑。”

【系统,强化【国画】项至“大师”级别!】

【叮!消耗30强化点数,强化【国画】至“大师”境界!剩余强化点数:120。】

刹那间,无数关于笔墨、构图、皴法、设色、意境营造的精深知识与千百次模拟练习的感悟,如同醍醐灌顶,涌入曾秦的脑海!

从顾恺之的“传神写照”到吴道子的“吴带当风”,从王维的水墨山水到徐熙的野逸花鸟……浩瀚如烟的画理、技法、名家精髓,尽数融会贯通!

他再抬眼时,看向堂中已备好的画案、宣纸、笔墨,眼神已截然不同,那是一种洞悉本质、掌控一切的从容。

“既要比试,总需有个章程。”

曾秦开口,声音平稳,“不知顾兄欲画何题?”

顾惜春见他答应,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笑道:“客随主便,曾举人定题便是。”

曾秦略一沉吟,目光望向窗外国子监庭院中那几株在残冬中傲然绽放、疏影横斜的老梅,道:“便以‘寒梅傲雪’为题,如何?应景,亦可见风骨。”

“好!便以‘寒梅傲雪’为题!”顾惜春抚掌赞同。

堂内众人立刻兴奋起来,自动围成半圈,空出中间两张画案。

有殷勤者早已磨好浓墨,铺开上好的宣纸。

顾惜春当仁不让,率先走到一张画案前。

他屏息凝神,拈起一支狼毫笔,在砚台中轻轻舔墨,动作优雅如舞蹈。

稍一沉吟,便落笔于纸上。

只见他笔走龙蛇,勾勒皴擦,或浓或淡,或干或湿。先以淡墨写出梅树老干,虬曲盘绕,苍劲有力;

再以稍浓之墨点出细枝,穿插有致,疏密得当。

画梅花时,他用笔更是精妙,或圈或点,或勾或染,花瓣圆润饱满,姿态各异,或含苞,或怒放,或正或侧,或仰或俯,仿佛能闻到那缕缕冷香。

他又以极淡的花青色略染背景,营造出雪意盎然的氛围。

不过半个时辰,一幅《寒梅傲雪图》已然成型。

但见画中老梅铁干虬枝,梅花簇簇,凌寒怒放,意境清冷高洁,笔法纯熟老练,将梅花“傲雪”的风骨展现得淋漓尽致。

“好!顾兄妙笔!”

“神来之笔!这梅花仿佛要破纸而出!”

“意境高远,笔力雄健,顾兄画艺果然又精进了!”

满堂喝彩之声雷动,众人纷纷赞叹,看向顾惜春的目光充满了敬佩。

连授课的博士周先生也被惊动,走过来细细观赏,抚须连连点头:“惜春此画,深得梅花清冷孤傲之神韵,笔墨已臻佳境,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

顾惜春放下笔,脸上带着淡淡的矜持笑意,对众人的赞誉微微颔首,目光转向另一张画案前的曾秦,想看看他进展如何。

却见曾秦并未动笔,只是负手立于案前,凝视着空白的宣纸,仿佛在神游物外。

他的画案上,笔墨纸砚一如初始,连砚台里的墨都似乎未曾动过。

“曾举人,顾兄已然画毕,您这……”

王允拖着长腔,语气中的嘲讽几乎不加掩饰,“若是自觉难以企及,此刻认输,倒也省了笔墨。”

“是啊,构思了这般久,莫非是胸无点墨,不知从何下笔?”陈景行冷笑附和。

周围也响起一阵低低的窃笑和议论声。

“看来是真不行了……”

“毕竟出身……能识得几个字已是不易,丹青雅事,终究是讲究底蕴的。”

“方才答应得痛快,如今怕是骑虎难下了……”

面对这些嘲讽与质疑,曾秦恍若未闻。

他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大师】级的画境在他脑中已然构建完成——不仅仅是摹形,更是写意,要画出梅之魂,雪之魄,以及那冰天雪地中蕴含的、勃发的生机!

又过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就在众人几乎认定他要放弃时,曾秦忽然动了!

他深吸一口气,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而专注。

他没有像顾惜春那样先勾勒枝干,而是直接拈起一支最大的提斗笔,饱蘸浓墨,以泼墨般的气势,在宣纸上方挥洒而出!

“他在做什么?”

有人惊呼。那墨迹泼洒,看似毫无章法。

但曾秦手腕运转,笔走中锋、侧锋,或点或刷,那看似凌乱的墨团,竟迅速呈现出嶙峋怪石的轮廓,以及石后隐现的、被冰雪覆盖的苍劲梅树主干!

墨色浓淡干湿变化无穷,将石头的坚硬与梅干的沧桑表现得淋漓尽致!

不等众人反应,他换了一支稍小的狼毫,蘸取淡墨,行笔如飞,勾勒出纵横交错的梅枝。

他的笔法并非传统的勾线,而是融入了书法的笔意,枝干如篆籀,曲折如行草,充满了力量和节奏感,将梅树在风雪中坚韧不屈的姿态刻画得入木三分!

画梅花时,他更是别出心裁!

他没有用传统的圈梅法,而是以笔尖蘸取极淡的胭脂与赭石,稍调以墨,运用“太素九针”中对力道的精妙控制,以极其精准而轻盈的笔触,或点或厾,或揉或扫!

那些梅花,仿佛不是画上去的,而是天然生长在枝头,有的迎风绽放,花瓣似乎带着冰凌;

有的含苞待放,蕴藏着无限生机;

有的半开半合,羞怯中透着倔强。更妙的是,他通过墨色与留白的巧妙对比,以及极淡的花青渲染背景,竟让人清晰地感受到冰雪的寒意与晶莹,那梅枝上的积雪,仿佛触手冰冷,随时会簌簌落下!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神情专注忘我,整个人似乎与画笔、与画中的冰雪寒梅融为一体。

堂内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被这迥异于传统、却又无比真实震撼的画法吸引,屏住了呼吸。

最后,曾秦在画面左上角留下大片空白,以一手精绝的行楷题上一句诗:“不要人夸好颜色,只留清气满乾坤。”

落款,盖印。

掷笔。

整个过程,不过半个多时辰,比顾惜春用时更短!

当曾秦退开一步,露出全貌时,整个率性堂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寂静。

所有人,包括顾惜春、陈景行、王允,乃至周博士,都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那幅画!

画中,冰雪覆盖的怪石旁,一株老梅倔强挺立,铁干虬枝如龙蛇盘绕,枝头梅花繁而不乱,密而有致,仿佛能闻到那冷冽的幽香。

整个画面墨色淋漓,气势磅礴,却又在细节处精致入微。

那冰雪的寒意,梅花的傲骨,以及题诗所点出的高洁情操,完美地融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直击心灵的震撼力!

与顾惜春那幅精致典雅、充满文人趣味的《寒梅傲雪图》相比。

曾秦这幅画,无论是意境、气势、笔墨的感染力,还是那份真实到令人窒息的冰雪质感,都明显高出了一个层次!

仿佛将观者直接带入了那冰天雪地,亲身感受到了寒梅的傲然与生命的顽强!

“这……这……”王允张大了嘴,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陈景行脸色惨白,如同被人狠狠扇了一记耳光,之前的嘲讽与得意荡然无存。

其他监生更是面面相觑,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

顾惜春脸上的从容与矜持彻底消失,他几步走到曾秦的画前,俯身仔细观看,越看脸色越是凝重,眼中先是震惊,继而转为困惑,最后化为一种复杂的、带着一丝颓然的敬佩。

他沉默良久,终于直起身,对着曾秦,郑重地拱手一揖,声音干涩:“曾兄……画艺通神,意境高远,顾某……输得心服口服!此画已得‘气韵生动’之三昧,非技可及,乃道也!惜春……远不及也!”

连顾惜春都亲口认输,且评价如此之高!

满堂哗然!

周博士更是激动得胡须乱颤,挤到画前,反复观摩,喃喃道:“妙!太妙了!此等笔法,此等意境,老夫生平仅见!曾生,你……你师从何人?这画法……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啊!”

曾秦此时已恢复了平日的沉静,对着周博士和顾惜春还礼,语气谦和淡然:“先生过誉,顾兄谬赞。学生并无师承,不过是平日读书闲暇,信笔涂鸦,偶有所得。

今日之作,亦是情急之下,胡涂乱抹,侥幸成形,实在不值方家一哂。”

他越是谦逊,越是显得气度不凡,与方才那些嘲讽他之人的狭隘形成了鲜明对比。

众人看着他那云淡风轻的样子,再回想自己之前的质疑与嘲笑,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无地自容。

尤其是王允、陈景行等人,更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一次,曾秦以绝对的实力,再次狠狠打了所有不服者一记响亮的耳光!

消息很快传开,曾秦一幅《寒梅傲雪图》震动整个国子监,甚至连祭酒、司业等学官都被惊动,前来观摩,皆叹为观止。

曾秦“文武全才”之名,自此再无争议,而他在国子监的地位,也真正稳固下来,再无人敢轻易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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