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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历史 > 红楼:这个家丁要纳妾十二钗 > 第53章 赔了夫人又折兵

柴房内,那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与灼热喘息渐渐平息。

只余下两人尚未平复的、交织在一起的呼吸声,在黑暗与清冷的空气中显得格外清晰。

曾秦体内那焚身般的灼热与躁动,随着方才那一番激烈的宣泄,已如潮水般退去。

只留下经脉中些许残余的酥麻和一种精力过度透支后的虚乏。

强化后的内力自行运转,迅速抚平着身体的异常,他的眼神在黑暗中恢复了往日的清明与冷静,甚至比平日更添了几分锐利。

他微微动了动,借着窗棂缝隙透入的、愈发微弱的月光,看向蜷伏在自己怀中的人儿。

秦可卿衣衫不整,云鬓散乱,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寒冷的空气里,激起细小的粟粒。

她将滚烫的脸颊深深埋在他颈窝间,不敢抬头,身体仍因方才的极致欢愉与巨大的羞耻而微微颤抖。

那副柔弱无骨、任君采撷的模样,在经历了彻底滋润后,眉梢眼角不自觉流露出的慵懒春情,混合着未干泪痕的凄楚,形成了一种惊心动魄的、堕落的魅惑。

曾秦心中掠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

有对怀中这绝色尤物的欣赏与占有后的满足,也有对今夜这失控局面的冷静评估。

他并非坐怀不乱的圣人,但更不喜被他人算计至此,甚至差点身败名裂。

“蓉大奶奶……”

他开口,声音带着事后的些许沙哑,却已听不出太多波澜,“今夜之事……是学生孟浪,连累你了。”

他语气中的歉意恰到好处,既表达了姿态,又并未显得过分沉溺或惶恐。

秦可卿闻言,身子轻轻一颤,缓缓抬起头。

黑暗中,她那双含情目水光潋滟,如同浸在水银里的黑曜石,带着迷离与一丝挥之不去的哀伤。

她摇了摇头,声音细弱,却带着一种认命般的平静:“不怪先生……是那起子小人……太过歹毒。若非先生,我……我今夜怕是……”

她说不下去,只是将身体更紧地贴向他,汲取着那一点短暂的安全与温暖。

就在这时,外面杂乱的脚步声和贾蓉气急败坏的叫骂声再次由远及近,火把的光芒甚至开始晃动柴房破旧的门板!

“妈的!那对狗男女能躲到哪里去?!这后院都快翻遍了!”

贾蓉的声音充满了焦躁和不甘,“给我看仔细了!任何一个角落都不许放过!”

曾秦眼神一凛,瞬间将所有旖旎与复杂心绪压下。

此地绝非久留之地!

他轻轻推开秦可卿,动作迅速却不失温柔地帮她将散落的衣物整理好,低声道:“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必须立刻离开。”

秦可卿也知道利害,强压下心中的羞怯与慌乱,配合着整理仪容。

曾秦凝神倾听片刻,辨明外面搜寻队伍的间隙。

他揽住秦可卿的腰,低声道:“抱紧,无论发生什么,别出声。”

下一刻,他身形如鬼魅般掠出,并未再走屋顶——那里目标太大。

而是借着院中荒草、假山、廊柱的阴影,将轻功施展到极致,如同融入夜色的一缕青烟,悄无声息地穿梭在宁国府错综复杂的庭院之间。

【武功】强化至“炉火纯青”的效果此刻显露无疑。

他气息内敛,脚步轻盈如猫,即便带着一个人,穿行在布满积雪和枯枝的院落中,也几乎不发出任何声响。

偶尔有搜寻的仆人举着火把从不远处经过,他总能提前感知,巧妙地避开所有视线。

不过一炷香的功夫,曾秦便已带着秦可卿,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了宁国府的范围,来到了荣国府王熙凤的院落外。

他并未直接闯入,而是在院墙外一处僻静角落停下,对惊魂未定、脸颊却因高速移动和紧张而泛着红晕的秦可卿低声道:“你在此稍候,我去与琏二奶奶说。”

说完,他身形一晃,已如一片落叶般悄无声息地翻入院内。

王熙凤此刻刚卸了钗环,正准备歇下,平儿正伺候着她用热水泡脚。

忽然,窗外传来极轻的叩击声。

“谁?” 王熙凤丹凤眼一眯,警惕地问道。

“二嫂子,是我,曾秦。” 窗外传来曾秦压低的声音。

王熙凤和平儿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诧。

这天寒地冻的,曾秦怎会来此?

“平儿,去开门。”

王熙凤迅速做出判断,一边吩咐,一边快速擦干脚,披了件外衣。

门开了,曾秦闪身而入,他身上还带着夜风的寒气,发梢肩头沾着未化的雪沫,但神色却异常冷静,甚至嘴角还挂着一丝惯常的、令人捉摸不透的浅淡笑意。

“曾举人?你这……”

王熙凤目光如电,快速扫过他略显凌乱的衣袍和身上若有若无的酒气,以及那丝不同寻常的……气息。

她心下立刻转了几个弯,隐隐猜到了什么。

“二嫂子,长话短说。”

曾秦拱手,开门见山,“蓉大奶奶此刻就在院外。宁府那边出了点事,蓉大爷误会了些许,正带着人四处搜寻,言辞颇有不妥。

烦请二嫂子帮忙,接蓉大奶奶进来,稍作安抚,并对外言说,她今晚一直在此与你说话解闷。”

他顿了顿,看着王熙凤精光闪烁的眼睛,补充道:“此番情谊,曾秦铭记于心,算我欠二嫂子一个人情。”

王熙凤是何等人物,一听“宁府”、“蓉大爷误会”、“四处搜寻”这几个词,再结合曾秦此刻的模样,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只怕是贾蓉那下作东西设局不成,反被将了一军!

她心中瞬间权衡利弊:帮了曾秦,不仅能得他一个大人情(这可比金银实在),还能顺便打压一下宁府那边不成器的气焰,更能在秦可卿这里卖个好……简直是一举数得!

她脸上立刻堆起恰到好处的关切与了然,压低声音道:“哎哟!我当是什么大事!蓉哥儿也真是胡闹!你放心,可卿妹子交给我!快请她进来!平儿,快去!”

平儿会意,连忙出去,不多时,便扶着神色惶惶、强作镇定的秦可卿走了进来。

王熙凤一见秦可卿那副衣衫虽已整理过,但发鬓微乱、眼角含春、行走间略带不适的样子,心中更是雪亮。

她上前亲热地拉住秦可卿冰凉的手,嗔怪道:“我的好奶奶!这么冷的天,你怎么在外面站着了?快坐下暖暖!平儿,端碗热热的姜茶来!”

她一边安排,一边对曾秦使了个眼色:“曾举人放心回去便是,这里有我。”

曾秦深深看了王熙凤一眼,知道此事已妥,不再多言,拱手一礼,身形再次融入夜色,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曾秦回到自己小院时,已是更深露重。

他并未惊动已然安歇的香菱、麝月等人,如同夜行的狸猫,悄无声息地翻墙而入,径直回到了书房。

体内那“春风一度”的药力虽已宣泄大半,但残余的燥热依旧盘桓不去,强化后的内力虽能压制,却也需要时间慢慢化去。

他迅速脱掉身上那件沾染了酒气、尘土以及……一丝若有若无冷香的外袍,换上了一身干净清爽的靛蓝细布直裰。

又用冰冷的井水净了面,确保自己身上再无任何可疑痕迹,神色恢复了一贯的沉静从容,仿佛只是外出赴了一场寻常的酒宴归来。

做完这一切,他并未歇息,而是走到书案前,随手拿起一卷《孙子兵法》,就着昏黄的灯光,慢条斯理地翻阅起来,等待着预料中的风波。

果然,不到半个时辰,院外便传来了急促而嚣张的砸门声,夹杂着贾蓉那酒意未退、又气又急的咆哮:

“曾秦!开门!你给我滚出来!”

曾秦眉头微蹙,放下书卷,对闻声惊醒、披衣出来查看的香菱和听到动静也从厢房出来的麝月、莺儿摆了摆手,示意她们不必惊慌,留在屋内。

他自己则不疾不徐地走到院中,亲手打开了院门。

门外,贾蓉带着几个宁国府的健仆,手持棍棒火把,将小小的院落照得通明。

贾蓉一脸戾气,双眼因酒色和愤怒布满血丝,死死盯着曾秦,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

“曾秦!你把我媳妇儿藏到哪里去了?!”

贾蓉劈头盖脸地质问,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曾秦脸上。

曾秦神色不动,甚至微微后退半步,避开那令人作呕的酒气。

目光平静地看着贾蓉,语气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疑惑与不悦:“蓉大爷此话何意?夜深人静,你带着人持械闯入我的住所,张口便问蓉大奶奶下落,未免太失体统了吧?”

“你少他妈给我装糊涂!”

贾蓉见他衣衫整齐,神色如常,心中更是惊疑不定,又急又怒,“方才在宁府,你与我媳妇儿在花厅……之后便不见踪影!不是你把她藏起来了,还能有谁?!”

“哦?”

曾秦眉梢微挑,仿佛听到了什么荒谬至极的笑话,“蓉大爷莫非是酒还未醒,在说胡话?学生方才在宁府,确是与蓉大奶奶诊治,之后因不胜酒力,便向蓉大爷告辞,先行回府温书了。

此事,当时在花厅外伺候的宝珠、瑞珠两位姑娘可以作证。至于告辞之后,蓉大奶奶去了何处,学生如何得知?

难道蓉大爷府上丢了人,不去自己府里找寻,反倒来我这荣国府客居之人院里要人?这是何道理?”

他这番话条理清晰,合情合理,将自己撇得干干净净。

贾蓉被他噎得一愣,回想起来,曾秦当时确实说了告辞的话,虽然自己极力挽留……但人确实是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消失”的。

他指着曾秦,气得浑身发抖:“你……你胡说!你分明是……”

“分明是什么?”

曾秦打断他,眼神骤然转冷,声音也沉了下来,“蓉大爷,念在你今夜多饮了几杯,学生不与你计较。

但你若再在此胡言乱语,污我清誉,就休怪学生不顾情面,将此事禀明政老爷,甚至……到顺天府衙,告你一个诬陷之罪!你宁国府势大,莫非就能凭空污人清白不成?!”

他最后几句话,声色俱厉,带着一股读书人的凛然正气和不容侵犯的威严。

那几个跟着贾蓉来的健仆,见曾秦如此气度,言之凿凿,心下先自怯了。

他们只是下人,若真闹到官府,哪里担待得起?

贾蓉被他这番连消带打,又是威胁又是讲理的话堵得哑口无言,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

他确实没有真凭实据,所有的算计都落空了,此刻在曾秦这小院里,看着对方那副从容不迫、仿佛一切尽在掌握的样子,再对比自己的狼狈失态,只觉得一股邪火憋在胸口,几乎要炸开!

“你……你……好!好你个曾秦!咱们走着瞧!”

他最终只能撂下一句毫无威慑力的狠话,狠狠一跺脚,带着人灰溜溜地转身走了,那背影在火光映照下,充满了不甘与挫败。

曾秦看着他们消失在夜色中,缓缓关上门,脸上并无多少胜利的喜悦,只有一片冰冷的淡漠。

他知道,与宁国府的梁子,今日是彻底结下了。

但这又如何?他本就不是来贾府交朋友的。

回到书房,他重新拿起那卷《孙子兵法》,目光落在“谋攻篇”上,嘴角勾起一抹冷峭的弧度。

偷鸡不成蚀把米?

与此同时,王熙凤院里却是另一番光景。

贾蓉在曾秦那里碰了一鼻子灰,满腔怒火无处发泄,不死心,又带着人风风火火地闯到了荣国府院外。

还没等他叫门,院门却“吱呀”一声从里面打开了。

王熙凤扶着平儿的手,正亲自送秦可卿出来。

两人皆是衣着整齐,发髻一丝不苟,脸上带着闲话家常后的平和笑意。

王熙凤更是声音扬得高高的,带着几分嗔怪:“……你说你,身子才好了些,就操心那些琐事作甚?听姐姐一句劝,好生将养才是正经!今儿晚了,明日得了空,再来寻我说话解闷儿!”

秦可卿微微颔首,声音轻柔:“劳二嫂子挂心,我省得了。”

两人一唱一和,神态自然无比,仿佛秦可卿真的在此逗留了整晚。

贾蓉带着人猛地撞见这一幕,整个人都僵住了,如同被施了定身法。

王熙凤仿佛这才看到他们,丹凤眼一挑,脸上露出夸张的惊讶:“哟!这不是蓉哥儿吗?这深更半夜的,带着这么些人,举着火拿着棍的,是唱的哪一出啊?要抄了你凤婶子的家不成?”

贾蓉看着神色平静、甚至带着几分疑惑望向他的秦可卿,又看看一脸讥诮的王熙凤,脑子一时转不过弯来,结结巴巴道:“我……我找我媳妇儿!她……她怎么在你这儿?”

“嘿!你这话问得可真奇了!”

王熙凤双手一叉腰,柳眉倒竖,声音又脆又亮,带着不容置疑的泼辣,“可卿妹子来找我说说话,解解闷,怎么了?不行吗?你们宁府是缺了她吃还是短了她穿,连她到我这婶子院里走动走动都不成了?

哦!我明白了!定是你这猴儿崽子又在外头灌了黄汤,回家撒酒疯,寻不着人,就疑神疑鬼,闹得鸡飞狗跳!

如今可好,闹到你婶子我头上来了!怎么?是觉着你珍大爷不在家,没人管得了你了,还是觉得我们荣国府好欺负?!”

她这一番连珠炮似的质问,夹枪带棒,又占住了“长辈”和“理”字,顿时将贾蓉噎得面红耳赤,一个字也反驳不出来。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贾蓉的气势瞬间萎靡下去。

“不是那个意思就赶紧带着你的人滚蛋!”

王熙凤毫不客气地挥手,如同驱赶苍蝇,“大晚上的,惊扰了老太太、太太们,你吃罪得起吗?可卿妹子我完好无损地交还给你,你若再敢无故寻衅,仔细我明儿回了老太太,扒了你的皮!平儿,送客!”

平儿应了一声,上前一步,虽脸上带笑,眼神却透着冷意:“蓉大爷,请吧。”

贾蓉看着垂眸不语、仿佛受尽委屈的秦可卿,再看看泼辣厉害、寸步不让的王熙凤,知道自己今晚是彻底栽了。

不仅没抓到曾秦的把柄,反而被王熙凤拿住了错处。

他胸口堵得几乎要吐血,却又无可奈何,只得狠狠瞪了秦可卿一眼,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我们走!”

带着一群同样垂头丧气的仆人,再次灰头土脸地离去。

王熙凤看着他们狼狈的背影,冷哼一声,这才转身,对秦可卿递过一个“放心”的眼神,低声道:“妹子快回去歇着吧,万事有我。”

秦可卿感激地看了王熙凤一眼,福了一礼,在自家丫鬟的接应下,默默回了宁国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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