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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这个家丁要纳妾十二钗 第49章 王熙凤说媒

作者:落尘逐风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5-12-16 21:59:53

次日,天色方蒙蒙亮,一层薄霜覆在院中的石阶和竹叶上,在初升的日光下闪着细碎的银光。

曾秦刚在院中打完一套导引术,周身热气氤氲,便听得院门又被轻轻叩响。

香菱正端着热水从厨下出来,闻声去开门。

只见莺儿俏生生地立在门外,手里竟提着一个双层食盒,另一只手里还挽着个小包袱。

她今日显然是精心打扮过,穿着一件簇新的水红绫子棉袄,领口袖边镶着细细的风毛,衬得一张瓜子脸愈发俏丽。

发梳得油光水滑,戴了两朵新鲜的绒花,耳坠上两颗米粒大的珍珠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

“香菱姐姐早!”

莺儿未语先笑,声音比昨日更添了几分甜脆,“我们姑娘想着举人读书辛苦,特地让小厨房熬了冰糖燕窝粥,最是滋补润肺,让我趁热送来。

还有……还有我见昨日举人书案上有些凌乱,想着过来帮把手,整理整理,也省得香菱姐姐和麝月姐姐劳累。”

她说着,目光已迫不及待地越过香菱,向院内探寻。

香菱眨了眨眼,心下更是纳罕,却也不好阻拦,只得侧身让她进来:“莺儿姐姐也太客气了,快请进。”

曾秦用布巾擦着额角的细汗,看着莺儿步履轻快地走近。

那双看着他的眼睛里,仿佛盛满了星光,期待与羞涩交织,几乎要溢出来。

“举人万福。”

莺儿福了一礼,将食盒递给香菱,“燕窝粥还温着,举人趁热用吧。”

随即,她扬了扬手中的小包袱,脸颊微红,“这里是一些上好的松烟墨和澄心堂纸,我们姑娘库房里找出来的,说举人写字正合用……我、我这就去帮举人整理书案?”

她几乎是鼓足了勇气才说出后半句,眼神里带着恳求。

曾秦心中了然,面上却依旧是那副温润如玉的模样。

他微微一笑,语气温和:“有劳薛姑娘和莺儿姑娘费心。既然姑娘有此雅兴,那便随我来吧。”

得了他的准许,莺儿欢喜得如同雀儿一般,连忙跟着曾秦进了书房。

接下来的时光,对莺儿而言,简直是蜜里调油。

她先是手脚麻利地将书案上散乱的书籍、文稿分门别类,归置得整整齐齐。

整理间隙,她还不忘将那新送的松烟墨细细研磨,满室墨香氤氲。

曾秦坐在案后看书,偶尔抬眼,便能看见莺儿忙碌的身影,以及她时不时偷偷瞥过来的、含着羞涩与喜悦的目光。

他并不点破,只在她递上茶水,或询问某本书该放何处时,温和地应答几句。

“举人,这本《昭明文选》是放回多宝阁上层吗?”莺儿捧着一本厚书,踮着脚尖,有些费力。

“我来吧。”

曾秦起身,走到她身边,伸手去接书。

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莺儿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混合了墨香与皂角清冽的气息。

她的心跳骤然加速,脸颊绯红,握着书的手指微微发颤,几乎要拿不稳。

曾秦接过书,轻松地放回高处,低头看她,恰对上她慌乱抬起的、水汪汪的眼睛。

“小心些,莫要摔了。”他的声音近在咫尺,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嗯……谢、谢谢举人。”

莺儿声如蚊蚋,慌忙低下头,只觉得一颗心快要跳出嗓子眼。

那股混合着羞怯和巨大喜悦的暖流,瞬间涌遍全身。

他……他方才靠得那样近,还对她笑了!

这一整日,莺儿都沉浸在一种巨大的幸福和满足里。

她帮着曾秦整理书籍,研磨铺纸。

她做事勤快,眼神灵动,总能在曾秦需要时恰到好处地递上东西。

曾秦也乐得有人伺候,偶尔吩咐她做些小事,态度自然亲和。

莺儿只觉得,这书房里的每一寸空气都是甜的。

看着他专注读书的侧影,看着他挥毫泼墨的潇洒,她心里像吃了最甜的蜜糖,只觉得若能日日如此,便是做牛做马也心甘情愿。

然而,贾府这地方,从来就没有不透风的墙。

莺儿连续两日往曾秦小院跑,还那般殷勤主动的消息,如同投入油锅的水滴,瞬间在仆妇丫鬟间炸开了。

“听说了吗?宝姑娘跟前的莺儿,如今可是攀上高枝儿了!日日往曾举人院里跑,献殷勤呢!”

“可不是?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又是送吃的,又是帮着磨墨整理书,那殷勤劲儿,啧啧,瞧着都牙酸!”

“哼!往日里瞧着是个稳重的,没想到也是个眼皮子浅的骚蹄子!见曾举人出息了,就忙不迭地贴上去!”

“就是!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一个丫鬟,还真当自己能做举人姨娘了?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人家怎么不能想?香菱、麝月、茜雪,哪个不是丫鬟出身?如今一个个田庄铺子在手,比寻常人家的小姐还体面!莺儿模样好,又是宝姑娘跟前得脸的,自然觉得有机会!”

“呸!机会?那也得看曾举人瞧不瞧得上!我看她是剃头挑子一头热,没得让人笑话!”

“宝姑娘也是,怎么就纵着自个儿的丫鬟这般……也不管管?”

流言蜚语,如同冬日里的寒风,无孔不入。

其中,又以王夫人身边的大丫鬟彩云反应最为激烈。

彩云年纪与莺儿相仿,生得也有几分姿色,平日里在王夫人跟前也算得脸。

她早对曾秦存了几分心思,只是碍于身份和王夫人治下严谨,不敢表露。

如今见莺儿竟如此大胆,且似乎颇有进展,心中那股妒火再也压不住。

这日,几个丫鬟在茶房里嘀咕,彩云正好进来,闻言便冷笑着插嘴道:“我当是谁,原来是蘅芜苑那位‘伶俐’人!可不是伶俐么?主子还没动静,她倒先替自己打算上了!

整日往爷们院里钻,拉拉扯扯,磨墨铺纸?谁知道背地里还做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真真是丢尽了咱们做丫鬟的脸!”

她这话说得极重,带着浓浓的酸意和恶意,立刻引得几人附和。

“彩云姐姐说的是!到底是商贾家出来的,连带着丫鬟都这般不知礼数!”

“就是!哪像我们彩云姐姐,行事稳重,懂得分寸!”

这些难听的话,很快便传到了莺儿耳中。

她正从大厨房取了份例点心回来,准备再去曾秦院里,却在穿堂处隐隐听到两个婆子的议论。

虽未听全,但那“骚蹄子”、“不知廉耻”、“商贾家没规矩”几个词,像冰锥一样狠狠扎进她心里。

莺儿脸上的血色霎时褪得干干净净,手里的食盒差点拿不稳。

她想过会有人议论,却没想到会如此不堪,如此恶毒!

尤其是彩云,同为家生奴才,何苦这般作践她?

巨大的委屈和恐慌瞬间淹没了她。

她再没心思去送点心,转身跌跌撞撞跑回了蘅芜苑,一进门,见到正在炕上描花样的宝钗,眼泪便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扑簌簌滚落下来。

“姑娘!姑娘……”她泣不成声,扑到炕沿前。

宝钗被她这模样吓了一跳,放下花样,蹙眉道:“这是怎么了?谁给你气受了?慢慢说。”

莺儿抽噎着,将外面那些风言风语,尤其是彩云的话,断断续续地说了一遍。

末了哭道:“姑娘,奴婢……奴婢没脸见人了!她们……她们说得那样难听……奴婢只是……只是按姑娘说的,去表示感谢,尽尽心意……绝无半点逾越之心啊!

如今可怎么办?若是传得太难听,坏了名声,奴婢……奴婢还不如死了干净!”

她越说越伤心,伏在炕沿上痛哭起来。

宝钗听完,面色沉静如水,但捻着丝线的手指却微微收紧。

她料到会有闲话,却没想到来得如此迅猛恶毒,连“商贾家”都牵扯上了,这分明是连她也一并嘲讽了。

彩云是太太身边的人,她不便直接去理论。

而此事因她默许甚至鼓励而起,她更不能直接去寻曾秦,那成何体统?

岂非坐实了她们主仆别有用心?

眼下,唯有快刀斩乱麻,将此事坐实,风风光光地将莺儿送过去,那些闲言碎语自然不攻自破。

否则,拖延下去,莺儿名声坏了,她的脸面也不好看。

心思电转间,宝钗已有了决断。

她扶起莺儿,拿帕子替她拭泪,语气镇定:“快别哭了,哭肿了眼睛像什么样子。此事我已知晓,原也怪我,考虑不周。”

她沉吟片刻,对莺儿道:“你去开我的箱子,取那对赤金累丝嵌红宝的镯子,再用锦盒装两支上好的山参,随我去琏二奶奶那里一趟。”

莺儿止住哭泣,有些茫然:“去找二奶奶?”

“嗯,”宝钗目光清明,“此事唯有请她出面,做个冰人,才最是妥当。”

当下,主仆二人便带着厚礼,往王熙凤院中来。

王熙凤刚处理完几件家务,正歪在炕上和平儿说笑解闷,见宝钗带着莺儿进来,且莺儿眼睛红肿,心下便猜到了几分。

脸上却堆起笑容:“哟!什么风把宝丫头吹来了?快坐!平儿,看茶!”

宝钗坐下,也不绕弯子,示意莺儿将礼物奉上,开门见山道:“凤姐姐,今日我来,是有件事要求你帮忙。”

王熙凤目光扫过那对分量不轻的金镯和品相极佳的山参,丹凤眼里的笑意更深了几分:“哎呦,咱们姐妹之间,说什么求不求的?但凡我能办的,绝无二话!”

宝钗便叹了口气,将莺儿与曾秦之事,略去自己鼓励的情节,只说莺儿感激曾秦相助,常去走动,不想惹来许多闲话。

如今莺儿名声受损,惶惶不安,她这做主子的,不能看着丫鬟受委屈。

想着曾举人身边也需人伺候,莺儿也是个好的,便想成全此事,特来请她做个媒人,去曾秦那里说道说道。

王熙凤是何等精明人物,岂会不知其中关窍?

她心下暗笑宝钗打得好算盘,既全了丫鬟,又撇清了自己,还顺带在曾秦那里卖了个人情。

不过,这厚礼实在称心,而且促成此事,于她而言,不过是顺水人情,还能拉近与曾秦的关系,何乐而不为?

她当即拍手笑道:“我当是什么大事!原来是为这个!这是好事啊!莺儿这丫头,模样性情,都是百里挑一的,跟了曾举人,正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

那些烂了舌头的混嚼蛆,理她们作甚!宝丫头你放心,这个媒人,我做了!保管给你办得漂漂亮亮,风风光光!”

见王熙凤答应得如此爽快,宝钗心下稍安,又说了几句客套话,便带着莺儿告辞了。

送走宝钗,王熙凤立刻便带着平儿,径直往曾秦小院来。

曾秦正在书房看书,听闻王熙凤到访,心知肚明所为何事,迎了出来。

“哎哟,我的举人老爷,如今可是大忙人了,嫂子我没事都不敢来叨扰了!”

王熙凤未语先笑,声音又脆又亮。

“二嫂子说哪里话,您能来,学生求之不得。”

曾秦将她让进书房,香菱奉上茶来。

王熙凤坐下,也不客套,目光在书房里一转,笑道:“举人这书房,如今收拾得越发齐整了,可见是用了心的。我听说,近日蘅芜苑的莺儿那丫头,常来帮你打理?”

曾秦微微一笑,不置可否:“莺儿姑娘热心,帮了些小忙。”

“热心?何止是热心!”

王熙凤凑近些,压低声音,带着促狭的笑意,“举人爷,你是真不知还是装不知?那丫头的一颗心,可全系在你身上了!

为了你,如今外面那些闲话可是说得难听着呢!人家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家,若不是真心恋着你,何至于此?”

她观察着曾秦的神色,见他并无不悦,便继续道:“要我说啊,莺儿那丫头,真是没得挑!模样儿俊俏,手脚麻利,性子又爽利,还是宝丫头一手调教出来的,知书达理,针线女红,样样拿得出手!

放在你屋里,里里外外都能帮你操持起来,不比香菱、麝月她们差!这样的可人儿,打着灯笼都难找!”

她顿了顿,语气变得推心置腹:“举人爷,你如今身份不同了,身边多几个人伺候,也是应当的。莺儿既然对你有意,你又何必辜负?

成就了这桩好事,既全了姑娘的名节,你也得了个贴心人,宝丫头那边也了却一桩心事,岂不是三全其美?

嫂子我今日就厚着脸皮,讨你一句准话,你若觉得莺儿还行,我便去回了宝丫头,择个日子,风风光光地把她送过来,如何?”

曾秦听着王熙凤这番连捧带劝、滴水不漏的话,心中暗赞她果然是个会办事的。

他本就有意收用莺儿,如今由王熙凤这八面玲珑的管家奶奶出面做媒,更是名正言顺,省却许多麻烦。

他当下便起身,对着王熙凤拱手一揖,态度诚恳:“二嫂子金口玉言,为学生考虑得如此周全,学生感激不尽。莺儿姑娘……确是好的,一切但凭二嫂子做主。”

王熙凤见他答应得如此痛快,心中大喜,知道这份厚礼和人情是稳稳收下了,忙笑道:“好!好!举人爷果然是个痛快人!那这事儿就这么说定了!你只管等着做新郎官便是!剩下的,都包在我身上!”

消息传开,贾府上下自是又一阵议论纷纷,有羡慕莺儿好运的,有酸溜溜说闲话的。

但无论如何,王熙凤亲自做媒,将蘅芜苑的莺儿许给曾举人做屋里人,已是铁板钉钉的事实。

那些不堪的流言,在这“明媒正娶”的架势下,倒也渐渐平息了下去。

最高兴的莫过于莺儿,她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虽然过程有些波折,但终究是得偿所愿。

想到日后便能名正言顺地留在那个让她魂牵梦萦的小院,留在那个清俊从容的男子身边。

她只觉得之前的种种委屈和恐慌都烟消云散,满心满眼都是对未来的憧憬和甜蜜。

数日后,一顶不起眼的小轿从蘅芜苑侧门抬出,悄无声息地进入了曾秦的小院。

没有大肆声张,但该有的礼数一样不少。

莺儿穿着宝钗赏的玫红绣缠枝莲的新衣,盖着红盖头,坐在曾秦房中,听着外面隐约的喧闹和祝贺声,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踏实与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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