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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这个家丁要纳妾十二钗 第3章 我要鸳鸯姑娘

作者:落尘逐风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5-12-16 21:59:53

莺儿病势日渐沉重,起初只是低热咳嗽,不过两三日,便已是面颊赤红,呼吸急促,咳声重浊,躺在榻上连起身的力气都没了。

往日里灵巧编结金银丝线的手,此刻软软地垂在锦被外,连药碗都端不稳了。

薛宝钗坐在一旁,眉头紧锁,看着心腹丫鬟受苦,心中自是焦灼。

她虽素来沉稳,但眼见着请来的大夫束手无策,开的药石罔效,也不免生出几分无力感。

香菱一日好过一日的红润面色,与莺儿眼下的憔悴形成了鲜明对比,这反差像针一样刺着莺儿,也更让宝钗看清了现实。

这日傍晚,曾秦又来为香菱复诊。

香菱已能下床随意走动,正捧着一盏温水小口喝着,见曾秦进来,立刻露出明媚感激的笑容:“曾大哥,你来了!我感觉好多了,夜里也不怎么咳了。”

曾秦微笑着点头,为她诊了脉,确认脉象已趋平和,只需再调理几日便可痊愈。

他正嘱咐着后续饮食注意事项,忽听得里间传来一阵剧烈的咳嗽,夹杂着痛苦的喘息。

帘栊一动,薛宝钗走了出来。

她今日穿着家常的藕荷色绫棉袄,外罩月白绣折枝梅比甲,脸上带着一丝倦容,却更显端庄凝重。

她目光落在曾秦身上,顿了顿,似是下定了决心。

“曾……曾先生。”宝钗开口,声音依旧平和,却用上了敬称,“香菱的病,多亏了你。”

曾秦忙躬身道:“宝姑娘言重了,分内之事。”

宝钗微微颔首,目光转向里间,轻叹一声:“莺儿……她的情况你也知晓了。先前她言语无状,冲撞了你,是我管教不严。我代她向你赔个不是。”

说着,竟是微微欠身。

这一下,不仅旁边的婆子丫鬟们愣住了,连曾秦也有些意外。

薛宝钗何等身份,竟为了一个丫鬟向他这个家丁赔礼?

“宝姑娘折煞小人了!”曾秦连忙侧身避过,语气诚恳,“莺儿姑娘当时也是情理之中,小人并未放在心上。”

正说着,里间传来莺儿虚弱却带着哭腔的声音:“姑娘……不,不必……是奴婢……奴婢自己……”

话音未落,又是撕心裂肺的咳嗽。

宝钗看向曾秦,眼神清澈而坚定:“曾先生,医者父母心。莺儿虽有过错,但性命攸关……不知先生可否不计前嫌,也为她诊治一番?无论结果如何,薛家必感念先生恩德。”

这时,两个小丫鬟扶着莺儿从里间挪了出来。

她整个人瘦了一圈,眼圈深陷,嘴唇干裂起皮,看到曾秦,脸上瞬间闪过羞愧、窘迫、挣扎,最终被求生的本能压倒。

她挣脱丫鬟的手,竟是要向曾秦下跪,声音哽咽破碎:“曾……曾大哥……不,曾先生……是我……是我狗眼看人低……先前说了那些混账话……你大人有大量……求求你……救救我……我不想死……”

泪水混着汗水从她脸颊滑落,那份属于大丫鬟的矜持骄傲,在病魔面前已被击得粉碎。

曾秦上前一步虚扶住她,触手之处滚烫,语气平和无波:“莺儿姑娘快请起,病中不必多礼。先前之事,我已忘了。”

他转向宝钗,“宝姑娘既信得过,小人自当尽力。”

依旧是隔帐诊脉。

曾秦的手指搭上莺儿滚烫的手腕,仔细体味那浮紧滑数、热邪壅肺的脉象,又问了痰色、胸痛等症状,观其舌象(舌红绛,苔黄燥)。

心中已明了,莺儿的病情比香菱更重,风寒已完全入里化热,成了肺热壅盛之证,甚至有了几分“热入心包”的先兆。

他沉吟片刻,提笔开方。

这次用药更为峻猛,以麻杏石甘汤合千金苇茎汤为基础,加重了生石膏、鱼腥草、金荞麦的剂量,意在强力清热宣肺,涤痰排脓。

方子写好,他亲自去看了药材,监督着煎煮,每一个步骤都一丝不苟。

药煎好,喂莺儿服下。

当夜,莺儿咳出大量腥臭黄稠的脓痰,体温竟开始缓缓下降。

连续三剂之后,她那吓人的赤红面色褪去,呼吸逐渐平稳,虽然依旧虚弱,但谁都能看出,她已从鬼门关转了回来。

莺儿再次见到曾秦时,眼神里已全是感激与愧疚,挣扎着要道谢,被曾秦温和阻止:“姑娘好生将养便是。”

薛宝钗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对曾秦的印象大为改观。

这日曾秦来回话,宝钗特意让他在外间稍坐,亲自问了几句病情。

“曾先生医术精妙,不知师从何人?”宝钗语气温和,带着探究。

曾秦早已想好托词,恭敬答道:“回姑娘话,小人并未正式拜师。只是幼时家中略有几本医书,自己胡乱翻看,又曾偶遇游方郎中,指点过一二,皆是野路子,不敢当‘精妙’二字。”

宝钗见他言辞谦逊,不卑不亢,心中暗自称奇。

此人遭逢大变(指被莺儿当众羞辱),却能沉稳如初;

身怀技艺,却不张扬自得;

面对主子问询,对答得体。

这份心性,在贾府下人里实属罕见。

“先生过谦了。此番多赖先生之力。”

宝钗从腕上褪下一个成色极好的翡翠镯子,递过去,“区区谢礼,不成敬意,望先生收下。”

曾秦却后退一步,躬身道:“宝姑娘厚赐,小人心领。但治病救人乃医者本分,不敢受此重礼。若姑娘垂怜,日后府中若有人需诊视,能想到小人,便是对小人的最大赏赐了。”

宝钗微微一怔,深深看了他一眼,将镯子收回,颔首道:“先生高义,我记下了。”

消息如同长了翅膀,飞遍两府。

曾秦治好了凶险的时疫,连宝姑娘都对其客客气气的消息,彻底扭转了他的名声。

先前嘲笑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人,此刻纷纷改口,称其“深藏不露”、“医者仁心”。

又有香菱、莺儿这两个活生生的例子在,那些染病的丫鬟、婆子,乃至一些低等管事,都开始求到他头上。

曾秦来者不拒,依据病情轻重,或施针,或开方,竟又救好了七八人,一时间,“曾神医”的名头在仆役圈子里悄然传开。

这风声,终于传到了为秦可卿病情焦头烂额的宁国府。

这日,贾珍身边的长随亲自来请,态度恭敬。

曾秦整理了一下虽旧却干净的棉袄,随着来人穿过重重仪门,走进了宁国府内宅。

秦可卿的卧房布置得极其精致华贵,空气里弥漫着名贵药材和淡淡女儿香混合的气息。

她歪在锦绣堆中,身上盖着百子刻丝锦被,一张脸病得苍白憔悴,唇色浅淡,眉眼间笼着浓得化不开的愁郁与虚弱,却依然能看出那倾国倾城的底子。

病弱非但没有折损她的美丽,反而更添了一种我见犹怜、惊心动魄的风致。

见曾秦进来,她勉强支起身子,一旁伺候的宝珠连忙上前搀扶。

她目光落在曾秦身上,见他虽衣着朴素,但面容端正,眼神清澈沉稳。

并无寻常男子见到她时的痴迷或局促,心中稍定,苍白的脸上竟微微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声音软糯无力:“有劳先生了。”

曾秦依礼垂眸,不敢直视。

依旧是隔帕诊脉。

指尖传来的脉象细弱而数,时有间歇,显示其心脾两虚,气血耗损极重,这病根恐怕不止是风寒,更多是源于那难以言说的“心病”。

他仔细询问了症状,开了益气补血、养心安神兼清余邪的方子,用药极为斟酌,生怕猛药伤了这盏美人灯。

“大奶奶此病,需静心安养,切勿劳神忧虑。”曾秦温言道。

秦可卿闻言,眼中似有泪光一闪而过,低声道:“多谢先生良言。”

她示意宝珠,宝珠捧出一个荷包,“些许诊金,先生莫要推辞。”

曾秦这次没有推拒,恭敬接过:“谢大奶奶赏。”

几日后,这场席卷两府的风寒时疫,终于随着天气略微转暖和各处病人的康复,渐渐平息下去。

而在此次疫情中力挽狂澜,救治了包括香菱、莺儿乃至宁府大奶奶在内多人的曾秦,无疑成了头号功臣。

这一日,贾母在上房荣禧堂正厅升座,满面春风。

王夫人、邢夫人、王熙凤、薛姨妈、宝玉及众姐妹都在两旁陪坐。

厅内暖香融融,一扫前些日子的阴霾。

“听说这次病中,多亏了一个叫曾秦的小子?”贾母捻着佛珠,笑着问王熙凤。

王熙凤忙笑道:“可不是嘛老祖宗!就是前儿……嗯,有点莽撞的那个小子。谁知竟真有一手好医术!

香菱、莺儿,还有好些人都让他给治好了。连东府里小蓉大奶奶那边,也请了他去,吃了他的药,精神头也见好了。可是立了大功了!”

贾母连连点头:“好,好!难得有这等本事,又肯用心。这样的下人,该赏!叫他进来我瞧瞧。”

早有丫鬟传话出去。

不多时,曾秦低着头,步履沉稳地走进厅来。

他依旧穿着那身灰色粗布棉袄,但浆洗得干净,身姿挺拔,在一众锦衣华服的主子面前,并无丝毫畏缩之气。

他规规矩矩地跪下磕头:“小人曾秦,给老太太请安,给各位太太、奶奶、姑娘请安。”

贾母仔细打量了他几眼,见他眉目清正,举止沉稳,心中先有了三分喜欢,和颜悦色地道:“好孩子,快起来吧。这次府里闹时疫,多亏了你,救了不少人,功劳不小。”

曾秦起身,垂手恭立:“老太太言重了。小人微末技艺,能为主子分忧,是小的本分,不敢居功。”

贾母见他如此谦逊,更是满意,笑道:“有功就是有功,不必过谦。你想要什么赏赐?尽管说出来,金银、绸缎、还是想换个轻省些的差事?今日我都准了你!”

厅内众人都含笑看着,以为他会要些实惠的赏赐,或者求个前程。

曾秦心中念头飞转,系统任务、自身处境、眼前的机会……瞬间交汇。

他深吸一口气,再次躬身,声音清晰却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忐忑”与“鼓足勇气”:“老太太金口玉言,真的……真的可以随便提吗?”

贾母正在兴头上,闻言更是朗声笑道:“你这孩子,我这么大年纪了,还能骗你不成?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随便提就是,只要这府里有的,我都允你!”

王熙凤在一旁也凑趣:“老祖宗今日高兴,你可要抓住机会哦!”

曾秦抬起头,目光飞快地扫了一眼侍立在贾母身后,那个穿着绛紫色绫袄,面容俊俏,神态稳重的大丫鬟——鸳鸯。

然后,他像是下定了决心,用一种既含蓄又足够让所有人都听明白的语调,缓缓说道:

“老太太恩典,小人……小人不敢求金银财帛。只是……小人年岁渐长,尚无家室,见老太太屋里的鸳鸯姐姐,行事稳妥,心地良善,便……便心生仰慕。

斗胆恳请老太太恩典,能否……能否将鸳鸯姐姐赏与小人,做个……屋里人?”

此言一出,满堂皆静。

仿佛一瞬间,连炭盆里火星迸裂的声音都听得清清楚楚。

王夫人手中的茶盏顿在了半空。

邢夫人惊讶地张开了嘴。

薛姨妈脸上的笑容僵住。

王熙凤凤眼圆睁,手里的帕子差点掉在地上。

宝玉更是目瞪口呆,看看曾秦,又看看瞬间脸色煞白的鸳鸯。

侍立在旁的袭人、琥珀等大丫鬟,个个掩口屏息,眼中全是难以置信。

而事件的中心——鸳鸯,在听到自己名字的刹那,如同被一道惊雷劈中。

整个人猛地一颤,俏脸先是“唰”地一下变得惨白,毫无血色。

随即又因极度的羞愤和震惊涌上血色,涨得通红。

她猛地抬起头,一双平时沉稳温和的杏眼里,此刻充满了惊骇、屈辱和怒火,死死地盯了曾秦一眼。

然后立刻惶恐地看向贾母,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端坐在榻上的贾母,脸上的笑容也瞬间凝固了。

她显然完全没有料到,这个看似沉稳本分的年轻家丁,竟会提出这样一个……如此胆大包天、近乎荒唐的请求!

她握着佛珠的手,不自觉地收紧,指节微微泛白。

荣禧堂内,落针可闻,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只剩下无数道震惊、疑惑、玩味、乃至等着看好戏的目光,在曾秦、鸳鸯和贾母之间,无声地穿梭、拉扯。

贾母会如何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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